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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好過現在生死未卜的,我還不能去找他,哈哈,連向總壇那邊遞句話都遞不進,說文州戴罪之身已經移出藍溪閣的宗譜,說我不該管的不要管,不然是要把整個藍溪閣置於何地。多好笑啊,我一個都保不住還得保一座山頭的。”魏琛拿了一張牌彈到方世鏡臉上:“醒醒啊,你問過孩子了嗎你就不該撿他,這話要是被他聽到了不知道怎麼心臟地報復你啊,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帶出來的孩子都是好孩子!”方世鏡不高興地說,頓了一頓,“好吧,文州的心是有一點髒……”
“嘿,我帶出來的也都是好孩子!嗯,當然少天力有一點充沛哈哈……”一股清風從半敞著的窗子裡拂進來,窗外的樹蔭在陽光裡發出沙沙的枝葉碰撞聲,二十多年前魏琛從白雲山上下去的時候也是這麼個天氣,那時候他師父對他講,你是我藍溪閣出去的弟子,我為你點一盞燈,為師在一
就記得添一
的燈油,哪天忘了,就是你我緣分盡了,你就算不回來也不必對藍溪閣抱什麼愧。
“給文州點了燈嗎?”魏琛噴出口煙,“還有老頭子那些個聽起來就很厲害的術法,我是沒學會,你個繼承衣缽的,總給了文州幾道保命符吧?”
“點了,保命符是沒有那麼靈的,就有一道,如果他熬不住了,就打散他的三魂七魄……”
“打散魂魄?!這不是在殺人嗎?你幹嘛?死在別人手上不如死在你手上嗎?中學二年級畢業了嗎??”
“我沒說完呢急什麼。”方世鏡瞪了魏琛一眼,“打散的魂魄不會湮滅,如果有人能收集回來再找回他的身,一定概率上來說就可以復活。”
“……狡猾!你這個設定一聽就是坑少天的。”方世鏡苦笑了一聲:“如果可能的話,我也希望他千萬不要被坑。”黃少天一個人穿過大片的森林往北邊走,陽光漏過樹木的枝葉勻稱地鋪在他前進的道路上。他已經離開g城快一個月了,那天在白雲山上黃少天撲了個空,方世鏡也不肯告訴他喻文州的行蹤,但是不肯告訴他又不肯騙他或者說重話叫他死心,黃少天何等銳的人,學名叫做心細如髮目光如炬的機會主義者,盤腿就在藍溪閣的地板上坐下了:“方師父,您就說吧,我一定不會告訴文州是你告訴我的,當然我覺得就算我不告訴他他也會知道是你告訴我的,到時候您就說是我死纏爛打坑蒙拐騙從您這兒打探到消息的,或者您就說是我一直念念念念得您都受不了了
覺
神都被控制了沒有辦法才說的我覺得他肯定會理解的……”
“……”還真有點這個意思。方世鏡把黃少天攙起來,“我想或不想告訴你並不重要,我尊重你自己的想法,你真的要去找文州?為什麼?”
“我還沒有想得特別明白,但是我想我見到他時一定會想明白,我會親口告訴他。”黃少天說。
出發去總壇時有好幾條路可以選,黃少天選了會路過肖時欽的那一條,結果猜錯了,喻文州沒到肖時欽那兒。第一次見到喻文州遙遠的心友黃少天半是好奇半是傷地在肖時欽家住了一晚,肖時欽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給他說他跟喻文州一起搗鼓出來的小發明跟他八喻文州以前的卦,搖搖頭對他講他還不算徹底懂了喻文州,他其實是個灑脫到看似有點冷情的人,大概是從小就懷著不能給別人添麻煩的心態長起來的。又搖搖頭說也許他倆都不算了解喻文州,那個人做什麼事都不會給人奇怪的
覺,或許他遠遠地看了肖時欽一眼就走了也未可知,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多麼奇妙,與喻文州相處更加奇妙,他總是有這麼多未可知的部分,黃少天你說是不是?
是不是呢?黃少天想喻文州於他而言像一塊沒拼完整的拼圖,看著總是有一點這樣那樣的違和,經過一場變故他開始得到了更多塊的喻文州的側面,也許他明天就能拼好,也許永遠都不能。
但是多奇妙啊,他並不是愛上了未完成的喻文州的錯覺,而是每一塊的喻文州都讓他喜歡。單聽後半句有點驚悚,好像他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把喻文州分類收藏了似的,如果能描繪得更文藝一點話更好理解一下,比如幫藍雨攻城略地的喻文州他很喜歡,大部分時間裡帶著溫和的笑容的喻文州他很喜歡,喝醉了酒坐在屋頂上笑的喻文州他很喜歡,不甘心地蹲在路邊等羊的喻文州他很喜歡,想吐槽又有涵養地憋著一笑而過的喻文州他很喜歡,實在憋不住了半夜會說夢話的喻文州他很喜歡。
一個人是有他的特質的,這種特質會一視同仁地投在他的每一個側面上。也許他就是有幸愛上了喻文州的特質,所以也並不懼怕喻文州的未知,好比家裡的阿黃是用鼻子多過用眼睛來認人,他在硬
的生物種屬上比阿黃高級一些,講究的是心靈的距離的遠近,而非
相的視角可以侷限。
他像一隻飛越了半個國度的燕子,不遠千里地尋找喻文州的屋簷。
最後他在最靠近暗夜系總壇的一個小鎮子的邊界上遇到了往回走的喻文州,那人站在離他十步遠的地方朝他微笑著點點頭:“藍雨還好吧?”
“好的,你不是都算好了嗎?藍雨這樣的份量,你再加點我們的功績,那就是一城的支柱,上頭也不好動的。”喻文州含笑地看著他,好似在表揚他“這都是你獨立思考出來的呀真不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