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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3二、第二天上班,是我大學畢業第一天上班以來最忐忑的早晨也許退休前也不會再有這麼high的體驗了。到公司後,我故意去她的辦公區倒水,可惜我來得太早了。然後我每3分鐘去一次,終於和她說了聲「貓寧!!」她和以前一樣只是很輕柔的回了一聲,但已經足夠讓我第二次晨了。
我開始在公司網絡上搜索一切關於她的資料。大部分都是工作上的郵件。找到一封她剛來時群發的hellomail,裡面只有很客套的幾句話,只說了她是個工學士,媽的連學校和籍貫也沒有。
可以想象那天我在辦公室裡基本上都沒在認真工作。以前av裡才有的情節竟然重現,如果能拍成片子,應該叫《痴女ol援被同事發現並要挾》還是《人間悲劇:借金女償》?
第二天是週末,天一擦黑我就趕去了會所,沒辦法,那時肯定是中毒了。超級鬱悶啊,dd竟然不在金魚缸裡!肯定是被別人點走了,想到她正在某人身子下面扭動的情形,我那真叫慾火灼身萬蟻蝕骨。藉口沒看中,回房間看了半天電視,熬過了艱難的半個鍾,我又去金魚缸了。
這次她果然在,我現在敢大著膽子湊近看了:dd很疲倦,看得出剛剛受累了。粉和口紅都是新補的,但有點殘破的睫膏暴了她剛剛曾被人蹂躪過的事實。表情依然是沒有的,脖子歪著,兩條美腿叉疊著,雙手牢牢抓著膝蓋,彷彿想用力把大腿夾緊……中間的那塊區域,剛才很酸楚吧?整個人形就像一顆生病的柳樹。一種奇怪的覺閃過我的大腦,那個叫做憐香惜玉,或者同情心。
可我沒工夫管這些。一個爸爸桑朋友說過:生活所迫良為娼那是舊社會的連環畫,真正的女百分百都是好吃懶做的人,你本想象不出這行來錢有多快,做過這個,你做任何事都沒情了。
過完了眼癮,我點了個和她差不多有一雙美腿的小姐,重要的是,是她的老鄉。進包房後我讓小姐披上我的襯衣,採取後入,再囑咐她叫帶點鄉音,嘿嘿嘿。我們公司的襯衣是統一的制服,這麼一來,我就等於在幹我的同事了!
後面的一段子裡,我的大腦完全被dd支配了,上班唯一的樂趣就是走過她的桌子的那一刻,吃飯時我專挑她後面的座位,盡情欣賞她的形。我留意她在複印間的動作,她彎倒水出可愛的肩帶。我還發現她們部門的純淨水竟然都是她在換,我們部門那個三八簡直天壤之別。
有一次,我正低頭看電腦,一雙手夾著一張單子突然伸到我面前。一抬頭,赫然是她!
「麻煩籤個字!」表情依然是沒有的。「噢,噢……是什麼?」我當時竟然結巴了!靠!
簽字時我也忘記自己胡亂說了些什麼,只記得她走後我偷偷聞了一下那支筆——沒有香味。小心肝咚咚咚跳個不停,旁邊的三八剛進辦公室,突然對著我怪叫:「哎呀你臉怎麼這麼紅啦?!」我覺得我的人生理想經過這次事後已經徹底轉向了,什麼成功人生商界菁英現在在我眼裡完全就是糞土,我的奮鬥終點只有一個:放倒dd,入,然後**.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不是沒有努力過把這種低級骯髒的念頭排除掉,但各位看官要明白,跟自己腦幹控制的爬蟲級本能作鬥爭是多麼不自量力螳臂當車月黑風高滄海一粟……
命運的轉折點發生在萬聖節。人渣銷售鮮格格來跟我說:「小處男,開過葷很吧?!」(這點我確實謝他)「以後膽子大了,自己老練點」(老子頻繁出入,早辦好vip卡了)「這個會所今晚搞萬聖節之夜,所有客人和小姐都戴面具,還有『群魔亂舞』表演,哪能?有興趣發?」(所有客人戴面具?那不就是說小姐看不到我的面容?!)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劈開我的腦殼,一直照亮我的膀胱!
我彷彿1945年4月16站在蘭登堡門下面的蘇聯大兵————勝利啊!終於可以握在手中了!!
「那就去!我請客!!」人渣銷售顯然對我的乾脆吃了一驚,道「噶心急啊!那不去就是豬玀哦。請客就不必了,『錯b借鈔票,老婆被人嫖』我還是懂的」下班後我倆先打車去福州路買面具。他買了個劇院魅影那種半臉罩,我麼,咳咳……我買的是鋼鐵俠的面具。
到了會所才知道人家已經準備好了面具,就那種的半臉,號稱「威尼斯面具」的廉價玩意兒。當然,在我們把自己買的面具帶上前,丟這點臉還不算什麼。
進小姐房前我戴上面具化身為鋼鐵俠。「sb!」劇院魅影同事狠狠地罵了我一聲。從這以後,我身邊的笑聲就沒停過。
「不入虎,焉得虎子!」我暗暗給自己鼓勁!「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笑吧!」
「dd的小就在今晚!」我這個b,還真下血本啊!不得不承認,我就是這個層次的男人。
不過小姐房今晚的佈置絕對讓任何人忘掉難堪:金魚缸裡的白絨毯換成了黑的,小姐的v字泳衣也剝掉了,換上了永恆的黑蕾絲!什麼?老套?那致命的黑蕾絲一共只有區區三節,是僅有三截哦。一截在左大腿部,一截在右大腿部,最後一截作為眼罩矇住了雙眼——這就是小姐的所謂「面具」了。以前羞羞答答的關鍵三點,今晚似乎只是陪襯。有人在前彩繪,有人把一對羽粘在口,微微遮擋兩點。還有的用金的小貝殼擱在頭上。至於下面,不論你喜歡什麼,今晚都不會失望。有碧落生青的陽麵,有亂蓬蓬的龍鬚麵,有濃油赤醬的鱔絲面,肥而不膩的大面,最後還有趕緊利落的刀削麵。林林總總,各式各樣,老正興,得月樓,滄亭,今晚似乎都附體了。當然還有很多小姐不擅下面,緊緊並著麵糰,這是告訴你,這團面等你去和(音貨,第四聲),等你去拉,去扯……
也許是氣太頻繁了吧,面具裡溼漉漉都是我的口水。不知我的dd將會如何?
終於來到了她的櫃前。
她像一尊香火凋零的觀音般端坐著,雙腿疊,矇眼的蕾絲似乎比別人要厚,但那細的髮髻和完美的脖頸使她鶴立雞群(還真是貼切啊!)她只用側面對著我,可以想象她不適應今晚這種赤的賣展示。雙手抱,拿了一面羽扇遮擋。興許是她自覺羽扇太大了吧,興許她不想遮擋自己的優勢導致失掉這筆買賣,興許她只想早點回家……她覺我在瀏覽她時,她收起了摺扇。一對雄踞險峰頂端的櫻桃赫然出現,她的頭微微一低,臉紅了一下。
一切盡在我眼中,這是她第一次臉紅。
「44號」我莊嚴地宣佈了朕的聖意,我明白,命運此刻已不能回頭。
dd聽到號碼,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我瞄到她濃密的月亮之井,興奮到微微顫動。我快步走向包廂,路上看到魅影伯爵趴在一個臨時舞臺邊上看「群魔亂舞」,一隻手正舉著張鈔票試圖到脫衣舞女的絲襪裡。俗!
在包間裡等dd時,我腦子裡一遍遍過著注意事項:決不能摘面具;保持絕對靜默,實在要開口一定要說普通話。如果她提問呢?我就換後入,或者讓她bj,要把自己裝扮成一個不怎麼懂普通話的香港人,哦不香港人肯定光顧很多,她說不定會粵語。還是扮福建佬算了,以前聽過的閩南話怎麼說來著?胡思亂想中,門開了。
男人一切一切的雄才大略,在美面前,只是一坨坨狗屎。
室內音響隨著門一打開,突然唱起曖昧的香頌。只見dd提著小箱子站在門口,歪著頭對我一笑,往前踏出一步,小二從後面輕輕把門關上。
進屋的dd並沒有立即「老公老公」地上來,而是一動不動。我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音樂裡一個略顯高亢的女生伴著鼓點猝然灌入房中,dd突然隨著音樂扭動起來!
原來是加送的脫衣舞!會所的策劃,馬的都是人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