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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忍無可忍,前往理論。
兩人大吵一架,徐南離開前忍痛含淚,冷笑出聲:“老一輩有句話說的不錯,父母看不上的人都不值得往,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為你與他們起爭執。”邵鹹咬牙,固執開口:“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你不可以去南區。”這涉及到軍區機密,他不能說出口。
南區現在基本上已經被放棄,集合起來奔赴南區的小隊都是做好準備去赴死的。而南區的人民早已被轉移出來,包括徐南的家人,這些人現在都在北區防空待著,所謂的南區只不過是給敵人的一個煙霧/彈而已。
邵鹹不說,徐南又怎麼會懂。
他只滿心以為這又是邵鹹折磨自己的一個手段,如果說之前都只是小打小鬧,那麼這一次,邵鹹真的將徐南傷的狠了。
軍痞子們也不知道這個機密,他們為徐南抱不平,動用所有人脈關係將徐南入前往南區的小隊之中。
這還拖了當初告發他們那人的福。這人說,北區大隊人多,作戰危險,邵鹹就是希望他死,才拼了命都要將他入北區。
徐南相信了,他與這人換了軍牌。
他去南區,這人前往北區。
曾經一切情分到今天,全數泯滅。既然邵鹹百般折磨他,應該是恨及了他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徐南一去不復回。
作戰勝利的那一天,邵鹹在指揮部坐立不安。
就連下屬前來彙報南區隊伍無人生還都沒有撼動他半分,他滿心焦急的等待著想要聽到的消息。直到下屬彙報北區作戰勝利,醫療隊早就被他派去保護的軍官們守護的嚴嚴實實,無一傷亡。
如此,他高高懸起的心才猛然落地。
喻安裡做了一個推空氣的動作,模擬推門。
瞧見本應該表演目瞪口呆,但此刻卻面容糾結的肖琅,喻安裡心中無奈。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儘量真情實的念著臺詞。
“你早就知道南區會全軍覆沒,還將我往那裡派。我救你的恩情就這麼被你吃了?”
“我是你救的嗎?”在魏病衣的提醒下,肖琅出十分具有違和的冷笑表情,繼續念著臺詞:“你以為我當真昏了十幾天,中途沒有醒過?”
“你說什麼?你知道我……”
“呵,徐南照顧了我十幾天,你掐著點換掉他,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喻安裡‘愣’了幾秒鐘,忽然慘笑出聲。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就要將我派往必死之地?我搞不懂你在想什麼,既然知道真相,為什麼還要作出誤會他的模樣。也許他到臨死之前的最後一秒鐘,都覺得你在記恨他,誤會著他吧。”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臨死死前?”肖琅嗓音本來就低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效果出奇的好,將邵鹹歇斯底里的瘋狂倒也飾演出了三分,惹得眾人為之情緒昂。
“渣男!後悔去吧!”有人太過於入戲,忍不住罵出了聲音。
就連魏病衣也忍不住悄悄捏住了沈奉灼的衣襬,動的渾身打顫。
喻安裡冷笑出聲:“將我派往南區,但是我現在還站在這裡,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邵鹹在這裡沒有臺詞,因為他已經發了瘋般衝出了指揮室。
他跑向從北區迴歸的戰士們,揪著醫護人員們一個又一個看過了臉。
沒有,沒有他想要尋找的那個人。
他快要瘋了,他不敢相信的又一個又一個對照病患,還是沒有。直到他腳步虛浮的要強行掀起死難者遺體上的白布,終於有人忍無可忍的攔住了他。
“你他媽給我冷靜一點!”說話的是當初求他將自己分到徐南手底下醫療名額的大男孩。最終決戰已經過去,男孩僥倖生還,臉上卻一丁點喜也見不到。
“徐南已經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都在騙我。”邵鹹奪過醫護人員手上的統計名單,連連翻了好幾頁,笑的比哭還要難看:“你看,死亡名單上沒有他的名字,甚至連重名的都沒有!”
“那是北區的死亡名單,南區……南區全軍覆沒,無一生還。”聽到這句話,邵鹹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是啊,這話他今天上午明明聽過一遍。怎麼就忘記了呢,南區的戰士們全都死掉了啊。
“yes!”有劇組人員忍不住站起身歡呼。
魏病衣一下子就從劇本里的情中脫離出來,這裡沒有他的戲份,他卻比之前任何時候還要動。
從他將沈奉灼衣角揪出印子就能看出。
心虛的伸手撫平衣角,魏病衣瞥了一眼沈奉灼,說:“你覺得這劇本很沒有意思嗎?”沈奉灼開口:“為什麼這麼問。”
“你都沒什麼表情誒。”對比周圍一圈人臉上沉冤昭雪的解脫,沈奉灼臉上的表情確實可以稱之為興致缺缺,一丁點眼也懶得給別人。
想了想,魏病衣還是好奇:“你聽這麼久的劇本,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嗎?”
“有想法。”
“什麼想法?”
“吻戲和戲多餘。”
“……”魏病衣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聽見這樣一個答案,‘噗’的一下子就笑出了聲音。
沈奉灼不解:“我應該有別的想法嗎?”
“沒有沒有。”魏病衣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