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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後還是勸你要慎重,劉宇飛這人不好招惹,千萬不要把自己栽進去。」

「謝謝劉大哥的提醒。如果劉宇飛這個混蛋沒有深得罪我,我是不會給您找事的。我和劉宇飛的這筆賬必須要算,我已經是鐵了心的要整他,但我會注意分寸,不會給你和別人捅婁子。」第十五章痛打姦夫(一)我和劉魏華簡單地說了幾句後就分手告別,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我開著車急衝衝的趕往那個茶樓,我深怕劉宇飛這個混蛋不知去向,那樣我找他就要費些功夫。

我的車還沒有開到茶樓所在的那條街,就面碰上了那輛「金盃」麵包車。在兩車相錯的一剎那,我看到了劉宇飛正在那輛車上,似乎還在和別人說著什麼。我馬上調轉車頭跟在後面,我有些擔心劉宇飛會跟著李二狗他們去紀大牙那裡。

我跟著那輛「金盃」麵包來到了這個小城的護城河邊,看到車尾紅燈一閃,車停了下來。劉宇飛一個人跳下車,並和車上的人揮手告別,小車又馬上啟動急衝衝而去。

我開車緩緩跟在劉宇飛身後,看到這個混蛋悠哉樂哉地順著河邊護牆走著。這是一條河水發臭發渾的護城河,我不明白他跑到這裡幹什麼,難道他和這河水也臭味相投?

我開車超過了他,把車停在路邊,然後掏出一菸點燃,等著劉宇飛走過來。

劉宇飛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走來了,一副不知大難臨頭的衰樣。我故作驚喜地喊道:「這不是劉老闆嗎?怎麼有時間在這裡消閒?」說罷我著他走了過去。

劉宇飛先是愣了一下,但他馬上笑眯眯地和我說起話來:「這位兄弟,恕我眼拙,你是哪一位啊?不會是認錯人了吧。」我快速走到他身邊,朗聲說道:「我怎麼會認錯人,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劉宇飛劉大老闆。我喊你沒有其他事,是有人讓我問候你。」話音剛落,我把手中的菸頭準確地彈在這個傢伙臉上,他被菸頭燙的叫出聲,急忙捂臉。我不等他看清楚,馬上揮拳打到,一拳痛快淋漓地擊打在他的腮幫子上。劉宇飛猝不及防,他高大發胖的身軀就像被伐倒的樹樁,轟然倒地。

我不等他站起來,抬腳就往這個混蛋的腦袋踢去,我就是要讓他破相。

這個傢伙倉促之間來不及躲閃,只是本能地伸手去護臉,我這腳又結結實實地踢在他的手上。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你孃的,爺的手指被你踢斷了……」然後他身子蜷成一團,做出了自我保護的的姿勢。我接下來出腳如飛,照著這個混蛋的前後背猛踹,他不多時就捱了十幾腳。

這個混蛋也不是個慫瓤子,他抓起一把土衝我楊了過來,我急忙伸胳膊護眼睛,但這也遲了點,一隻眼睛已經被塵土住了。在我用手撲落臉上頭上的塵土時,這個傢伙已經爬起身掉頭就跑。我怎能就此放過他,急忙眯著一隻眼在他身後奮起直追。

這個混蛋實在差勁,剛沒跑出多遠,就眼瞅著要被我追上。他知道自己跑不過我,就朝著河邊護牆的一段開口處跑去。他跑到開口處,毫不猶豫地縱身跳了下去。昏黑髒臭的河水被濺起老高,我躲閃不及,身上也被濺了好幾滴。

我停下腳步,看到這個傢伙先是撲倒在河水裡,然後又見他費力地搖搖晃晃站起身,在髒臭的河水中掙扎著前行。我沒有跟著他跳下去,而是沿著護牆一邊追一邊痛罵著這個混蛋。

這個傢伙身上的衣服已經全溼,淌著臭水,光頭上還頂著幾縷水草。他顧不上與我對罵,而是從衣兜裡套出手機搬救兵。

「二狗,你在哪裡啊,我被一個傢伙給打了,你趕快過來啊。……什麼,你忙得過不來,那你讓別人過來,……別人也過不來。媽的,用不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各個拍脯打包票,正需要你們的時候,一個也不來,算球,老子不用你們了。」劉宇飛帶著哭音、氣急敗壞地罵道。

這傢伙的手機防水效果還不錯,他掛著一身臭水還能打電話。我看到他又低頭撥打電話,覺得勢頭不好,急忙從地上撿起五六個石子,瞄準他就依次投了過去。石子在他四周濺起了水花,驚動了他。劉宇飛在水裡苦於行動不便,只好忍著捱打,抱著腦袋往前遊走。他一邊走,一邊罵道:「你小子夠絕戶的,老子這樣了你還用石頭打,等老子找到人,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哎喲,你別打了行不行啊……」第十六章痛打姦夫(二)我不理他,繼續低頭撿石子,邊打邊罵他:「劉宇飛,你個沒卵蛋的孬種,你想扒我的皮,那你上來扒啊,我等著你。」

「老子才不上來,有種你下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下來啊,我是裡白條,陸地上打不過你,水裡你絕不是我的對手。」這個傢伙竟然在水裡耍起了賴皮。

我一下子躍上了護牆,衝著他詐唬道:「好啊,那我下水裡會會你,你等著我。」然後我做出跳水狀。

這個傢伙急忙喊道:「你千萬不要下來啊,這水很臭、很髒的,下來我也不和你打,行不?」我被他的話氣樂了,想不到這個是這樣一副外強中乾、無賴孬種的模樣,讓我更加瞧不起他。

這個傢伙看到我沒有跳下來,就又起電話撥打起來:「您是蘇局嗎,我是劉宇飛,我在西護城河邊被一個開著寶馬x5的氓追打,你趕快派人救我啊。……,對就是在西護城河邊,您趕快派人來啊,來晚了就大事不好了。」劉宇飛打完電話,站在河中央來了底氣,衝著我大喊道:「小子,你這是為誰出頭打我,你敢說一聲不?」

「我為那些被你強姦霸佔的女人出頭,為那些有苦難言、有屈難伸的丈夫出頭,你這個沒有卵蛋的狼還不清楚自己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嗎?」

「好,你有種!你有種別走,就跟我這樣耗著,看我的人來非收拾死你不可。」我不知道他剛才給誰打了電話,但我知道只要有人答應他派人來,我就有危險。但我不甘心就此放過這個混蛋,只能繼續撿石子投打他,來發洩我心中的憤怒。

這個傢伙被我投來的石子多次打中。他也算聰明,急忙扭身護著腦袋往河對岸踉蹌前行。我抬頭往遠處看去,看到在正前方几百米處有一座橋,就急忙轉身朝我的汽車跑去,我準備開車趕往河對岸,繼續追打這個混蛋。

車還沒開到橋頭,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接起手機一聽,是劉魏華打給我的。

「小偉,你是不是在西護城河邊追打劉宇飛?他已經給我們蘇局長打電話報警,現在蘇局長讓我安排警和刑警準備堵截你。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趕快離開這裡,不要往杭州方向開。」說完這些話,他就斷了通訊。

我沒想到這個混蛋會認得劉魏華的頂頭上司蘇天配,蘇天配是該市公安局局長,和我沒怎麼打過道,但我知道他。看來這個劉宇飛還真是不簡單,方方面面的硬茬認識不少。劉魏華是副局長,分管刑警隊和毒辦,很有實權,但他和蘇天配關係不睦,面和心不合。

我開著車看到劉宇飛已經爬上了對面的河岸,正在揮手招呼出租車停車,但似乎沒人搭理他。也是,一個一身汙水、臭氣熏天的人,沒有出租車司機願意拉他、髒了自己的車,可為什麼這個良心和人格骯髒齷蹉到極點的人,卻會有那麼多道貌岸然的大人物願意和他坑壑一氣呢?

我本來還想過橋追上他,但我又看到他似乎手裡揮舞著鈔票攔住了一輛小地方才有的摩的,一溜煙揚長而去,我只好調頭出城。我原想收拾完這個混蛋後再去找陳靜的晦氣,但現在看來已經是不可能,因為警察們正在到處找圍追堵截我呢。

我一邊開車一邊思索郝明和陳靜的事。現在我能理解郝明星夜驅車馳奔來找我的那份絕望和傷心,被最愛的人毫不留情地背叛,還要聯手姦夫欺騙自己,那是一種多麼難以忍受的痛苦,換做是我恐怕連死的心都有。雖然我不知道郝明對於陳靜出軌的事情知道多少,但我明白是男人就難以忍受頭頂綠帽的恥辱。

過去琪琪雖然背叛過我們的愛情,但這與我有一定關係,不能全部諉過琪琪。她的出軌是出於對我的報復和猜疑,因為我很多地方做得不夠好,這也是我對她一直心存愧疚的原因,但陳靜呢?

郝明對陳靜一直呵護有加,像父親、像兄長、像戀人。他對陳靜的情是真摯和單純的,他怕陳靜吃苦受累,所以不讓她出去掙錢養家。陳靜喜歡穿什麼,他就買什麼,陳靜喜歡吃什麼,他就做什麼,對她百依百順,父母對於子女也不過如此吧。他曾經在電話裡和我說過,陳靜是他的大女兒,嘉嘉是他的小女兒,他有兩件小棉襖。他一直會牢記陳靜在和他確定關係時,對家人那份決絕的態度所帶給他的那分動,那分動他會至死難忘。

第十七章賀偉的憤怒可是現在帶給他那份動的人,卻用無恥地背叛在他的心口狠狠地戳了一刀,讓他遍體鱗傷、體無完膚。讓他丟掉了尊嚴、失去了自信,很可能下一步還將會失去家庭和財產,甚至是可愛的小嘉嘉。按照我的理解,以郝明這種內向、自尊的格,他是不會甘心戴一頂綠帽,他會抗爭,他會離婚,甚至是復仇。但一地雞過後,從此他可能對女人失去了信心,對自己的人生失去了熱情,對未來失去了希望。哀莫過於心死,他今後的歲月可能會在淒涼痛苦中度過,他的天空將永遠籠罩在陰霾之下。

想到這裡,我的眼角溼潤了,我為我的好兄弟郝明到心裡難過--一個個好端端的家可能就因此散了。我承認我是多愁善的人,但我更是一個充滿同情心的人。

為甚麼好人卻不能得到好報呢?就是因為他善良,他真摯,他正直,他忠義,他充滿愛心,他心底無私,他不會坑蒙拐騙,他不會欺男霸女,他不會蠅營狗苟、他不會結黨營私,他不會損人利己嗎?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間,難道只有沾滿腥臭、充滿銅臭、罪惡滔天的人呢才能過得自由自在、隨心所嗎?如果這個世界真是這樣的,那我詛咒這個世界,詛咒這個人間,我會期盼末審判的號角早吹響,我會期盼世界末的玉石俱焚。

這世上的受侮辱與受損害的好人太多了,我本事低微、人微言輕,很多事我管不過來,但我絕不能讓我身邊的好人不得好報。我要讓傷害過他的人、侮辱過他的人身敗名裂、生不如死,就讓我來做那無所不用其極的惡人,哪怕我從此墜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我要苦心孤詣地、殫心竭慮地去報復,我現在就要為躺在病榻上的郝明討回公道。

想到這裡,我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機,我準備要警告那個外表單純美麗、內心卻慾壑難填天良喪盡的臭婊子陳靜,我要痛斥她,我要羞辱她,我要讓她知道--郝明絕不是一個可以隨別欺負和侮辱的好人,他還有一個真正關心他的好兄弟!

沒等我調出陳靜的電話號碼,卻有一個電話急不可耐打了進來,是宋琳。

「賀偉,你在哪裡,你還在市裡嗎?你趕快離開這裡,越快越好,警察已經來醫院調查郝明,追問你的下落。」

「怎麼,警察已經知道我這個人了?」

「他們沒有說,只是說有人在環城路追打劉宇飛,並把他的手指打成骨折,他是跳進護城河才躲開追打的。現在劉宇飛已經報了案,他們懷疑是郝明在幕後指使。幸虧醫院的院長和主人出來聯名為郝明擔保,說郝明不是這樣的人,才把調查他的警察支走。郝明很為你擔心,是你乾的吧?」

「是我乾的,現在我已經離開這個城市,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陳靜和劉宇飛的所有事,我正準備和陳靜好好聊一聊,我想問問她這是為什麼。」

「賀偉,如果你是郝明的兄弟,我勸你不要理會陳靜,你不希望郝明在病榻上再遭受打擊吧。我早已知道陳靜和劉宇飛的事,但陳靜畢竟現在還是郝明的子,嘉嘉的母親,這是他們的家事,你我都不能過多參與,讓郝明自已來做決定,好嗎?」我沉默了,我在掂量宋琳的這些話,她說的不無道理,但我擔心陳靜現在早已沒有了廉恥和良心。她會不會在郝明不能行動、孤苦無依之際,聯手劉宇飛這個,轉移郝明的家產,帶走郝明的心肝寶貝嘉嘉,讓郝明人財兩失呢?我現在對陳靜已經徹底失望,她在慾的擺不下,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在迅速的墮落。她現在已經和姦夫打得火熱,並和他睡在一起,甚至就睡在她和郝明睡過的上。一個沒有廉恥和道德底線的人,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做出來的。

我不再搭理宋琳在電話中的呼喚聲,我毫不猶豫地壓了電話。

我看到前邊路口有一個加油站,我把車泊了過去,準備給車加點油,順便給陳靜打一個電話。我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警告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她會遭受最瘋狂的報復,無論她躲到哪裡。雖然在加油站是不准許打電話的,但我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為我看過一個資料,手機打電話引燃加油站是子虛烏有的事,其實靜電才是罪魁禍首。

即使這樣,我還是拿著手機走得離加油站遠了些,才撥通陳靜的手機。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聽。

第十八章意外的通話「喂,你是哪一位?我的媽媽不在。」電話裡傳來了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