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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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么早啊爸，粥熬的怎么樣了？」瑞陽故意打著招呼。
「你也起……起來了瑞陽。」父親不得不回過頭來，微微發紅的臉上帶著一絲慚
。不知道此時的他，是否已經把陰莖
回褲內並且整理好了，總之沒有轉身。
「嗯，起了。」瑞陽說著，問:「早上吃什么，我下去買。」
「還是老三樣吧，小莉愛吃。呵呵，你想吃別的也行。」父親說，語氣
暢了許多。
「好嘞！」瑞陽
快的答應一聲，重新從
子手中抱過孩子，給她遞了個眼，大聲說道:「兒子，爸爸帶你下樓，買好吃的去嘍！」抱著鵬鵬，瑞陽慢慢騰騰的下樓，來到小區門口的早點鋪裡買齊了吃食，尤其是慄莉愛吃的灌湯三鮮包子。磨蹭了有二十分鐘，估計著子和父親來一次「短、平、快」，時間差不多也夠了，才往回走。
沒有刻意輕手輕腳，和平常一樣自己用鑰匙打開家門，就聽到父親房間裡傳出「啪啪啪啪」，肌
連續撞擊肌的聲音，和子毫不壓抑的大聲呻
。即使隔著房門和整個客廳，依然那么清楚，可見父親的動作是多么猛烈用力。
瑞陽嚇了一跳，連忙把門推上。往客廳裡走了幾步，發現父親的門雖然沒有太大的縫隙，卻是虛掩著的，怪不得聲音會這么響。
瑞陽關門的響動，使得房間裡的動靜停頓了下來，但房裡兩個人
重的氣息，還是清晰可聞。
當瑞陽把早點輕輕的放到餐桌上，不知是子的催促，還是父親的堅持，總之他們雖然沒有說話，但肯定通過眼神或者動作的
，達成了一致。房間裡的體碰撞聲又響了起來。
而且一旦開始，只是經過最初幾次試探
的
，就驟然恢復到了剛才的頻率和力量。
這是瑞陽第二次不是通過視頻採音，真實的聽到子和自己的父親做愛。上次是前天晚上他推門之前，站在門外聽到了因他故意造成的緊張情勢下，父親和子說出的那些模模糊糊的
亂語句，心裡只覺得刺
。
而這次，雖然也是在門外，房間裡的兩個人都沒說話，但父親毫不剋制的猛烈動作，和子努力壓抑的沉悶
，卻在帶給他興奮
之外，多出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複雜滋味。
之前子和父親發生的幾次，其中的過程和情形，瑞陽要不從子的文字或口述中得知，要不從視頻裡看著，在他的意識當中，就是子和父親的公媳
忌愛。但這次，既沒有影像，也沒有說話聲，在瑞陽的腦海裡呈現的，就是自己的子，正在與他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媾，為了追逐體的快，與一個比他強壯的男人，做著無聲卻烈的搏。
瑞陽忽然覺得，那「啪啪啪啪」響亮的體撞擊聲，一下一下的敲擊著自己的心房，使他有一種呼
壓迫的覺。此時，他的心裡終於意識到，雖然他和子在行孝，雖然那是他的父親，但畢竟，他把原本只屬於自己的子，送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接受著他強壯身體的擠壓、蹂躪。
而子，在被那個男人擠壓蹂躪的時候，卻是快連連，飄然若仙，高
迭起的。
悵然若失的抱著鵬鵬，失去了興奮和刺受的瑞陽，默默地坐到了沙發上，只是把嘴
貼著兒子稚
的小臉上，無聲的親吻、摩擦。而懷裡的鵬鵬，毫不理會他的親吻，一無所知的自已玩耍著，發出咿咿呀呀的童音。
房間裡的聲音，他能聽得無比清楚，想必鵬鵬的聲音，他們也能聽得到。可他們，卻仍在不管不顧的繼續
幹著。
看著那道虛掩的房門，瑞陽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就是:不管是子和父親其中的任何一個，既然在進房間的時候，沒有把房門關死，另一個人也沒有提醒或抗拒，說明他們心裡當時想到了他的心理，才有意無意中給他保留了這個，讓他滿足那種心理的機會。
這意味著，他們心裡，還是有他，想到了他的。
這么一想，瑞陽壓抑的心情像是被打開了一道豁口，漸漸的明亮開朗起來。
房間裡父親的面孔，也在腦海裡慢慢變得明晰，身體的興奮和心理的刺也隨之而來。
是的，此時在房間裡和子烈做愛的，並不是別的什么男人，而是他的父親。他的子正在替他行孝，讓為了自已飽經苦難的父親，得以重拾愛歡樂，而他和子，也從中得到了別樣的刺和體驗，同時子還得到了更多的生理滿足。
最重要的是，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在他自已的提議和主導之下，那么，他還有什么理由好吃醋，到心裡難受的？
這個時候，房間裡子的聲音忽然拔高了許多，想必是高在即，再也無法壓抑:「啊……爸，再快點，用力……啊啊啊……」父親的氣也跟著提高:「又要來了嗎……小莉，我……我也快不行了，呼呼……嗬嗬……」跟著是更加烈響亮的體撞擊。
很快，兩個人的高幾乎同步到來，在父親控制不住的一聲高過一聲的悶哼中夾雜著的，是慄莉發生噴時特有的高叫:「啊爸！啊啊啊……啊啊……」聽著子處於極樂狀態下的放
叫喊，瑞陽的陰莖，硬得幾乎有點脹痛了。
又過了兩三分鐘，父親的房門拉開了，子滿面羞紅的先走了出來，然後是臉上微紅，帶著些許訕訕和明顯意猶未盡的父親。
接下來就是一家三口圍坐著餐桌，彼此心照不宣的，很少發生對視和談的一頓早餐。
瑞陽正心癢的回想著，突然眼前一亮，不遠處的樓道里，一個身材高挑，綽約多姿，容顏既端莊又不失嬌媚的美麗少婦，腳步娉婷的匆匆走出。
少婦一身白領職業裝束，上身穿著一件白短軸襯衣，下面是一條藏青短裙，尺寸裁剪的非常修身合體，愈發顯出她
部的飽滿
裂，和雙腿的修長筆直。
充滿自信的步伐之間，長髮飄飄，神采飛揚，腳下的高跟涼鞋踩出清脆的叮叮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