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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得要命,上面全是小嘴裡出來的水,胡司樂不得不五指用力撰著,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靡又情。部配合著手,破開爭先恐後緊緊裹著他的,蠻橫地衝撞,不給塗灼一丁點息的機會。
“沒……沒有,啊啊啊啊沒有啊……”塗灼半闔著眼,整個嘴張得圓圓的,兩腿打顫,坐都坐不穩,即使這樣也要捧著小巧的房往胡司樂嘴裡送,騷得沒邊,“先生,先生,喝……啊舒服,喝啊先生……”白皙膛上醉人的紅一刻也沒褪去,胡司樂避開,對著嬌的內壁狠狠地鑿,兩人的結合處噗嗤噗嗤地響。
塗灼好難過好委屈,又抵擋不住這一波又一波接連不斷的快,又哭又叫,哭得快斷氣,叫得喉嚨沙啞。
他離著眼,胡司樂如狂風暴雨般著他,而整個風暴的正中心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的太太,是他未出世的孩子的母親,是他塗灼,正襲捲著他的注意力,讓他看著他的眼神只剩下忠誠和專注,是他使他深陷情慾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這麼想著,他又釋懷了,緊繃著身體,死死地纏著自己的先生,身下小嘴不知疲憊地分泌著,一股股噴灑在大的器上。
直到又了一次,他疲憊地趴在胡司樂肩上,有氣無力地喊停的時候,炙熱的才進他貪吃的小嘴裡。
“下次還敢胡來嗎?”胡司樂汗津津的,著氣問。
塗灼哆哆嗦嗦地搖頭,兔耳朵也跟著左搖右擺。
胡司樂從他體內退出,把人緩緩放倒在上。
塗灼受到小嘴微微翕動著吐出體,又臊又甜,把頭埋進枕頭裡,出眼睛偷看胡司樂。
第24章那個把塗灼得各種意義上合不攏嘴的人,正俯在他身上輕啄。
他扭躲閃,“你幹嘛啊,癢死了。”
“幹嘛?”胡司樂著還未消退的珠,笑著說,“剛剛還說要給我喝呢,現在翻臉不認賬了?”塗灼眼尾微紅,睫顫動著,盯著雙濛的紅眼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水潤的嘴微張著吐氣。
胡司樂用手指蘸取他身上白的體,伸進這張嘴裡攪動香甜軟的小舌。
這是今晚自他要求後胡司樂第一次碰他的嘴,即使是用的手,也讓他彷彿飛昇至高高雲端,再瘋狂墜落,接著他的是軟綿潔白的雲朵。
“嚐出來了嗎?”塗灼答非所問,歪著腦袋撒嬌道:“想要先生親親。”胡司樂沒親他,倒是輕輕了他吐出來的小舌間,這隻兔子怎麼這麼呢。他手指捏著尖往外扯,打著轉,戲謔地笑著說:“乖乖產了,真的要當媽媽了。”塗灼聞言突然從上坐起,摟著胡司樂的脖子興奮地大喊:“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力道之大,反而把胡司樂壓在了身下。
他蠻橫地把珠進先生的嘴裡,雙手捧著還沒手掌大的用力擠,“有嗎有嗎?現在還有嗎?”香味在口中炸開,胡司樂大口大口嚥著,故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身上人的眉眼完全舒展開來,心中的擔憂徹底放下,如負釋重地砸在他臉上。
尾椎骨的白團子,他便一骨碌地爬起來,被含過的珠泛著水漬,還綴著幾顆白的珠,胡司樂直起身將它們了去。
塗灼的眼睛亮晶晶的,捧著另一邊對他說:“先生,這邊也要。”
“行了,”胡司樂抖開不知道在哪裡找到的睡衣,給塗灼披上,“已經腫了,再疼了你明天又得怪我。”
“橫豎明天都得疼,還不如再呢……”他任由胡司樂抱著往浴室去,小聲嘟囔著不敢讓他聽見,“一起洗嗎?”這隻兔子都被他養了,時時刻刻想著把自己往他嘴裡送。這一晚胡司樂忍得夠辛苦了,要是再來一次明天塗灼可能真的下不了。
澡肯定是不能一起洗的,為了安撫他的情緒,胡司樂說:“先幫你洗完了我再洗。”塗灼聽了也沒怎麼樣,跳進浴缸裡等著他放水,等待間晃著腦袋,小腳丫拍著水面,開心地哼起歌來。
這調子胡司樂聽著既悉又陌生,十有八九是這隻兔子唱跑調了,抿著嘴偷笑。
“神還這麼好,先生下次一定再努力點。”胡司樂用手試著水溫,調侃起他來。
塗灼來了神,迅速翻了個身,跪在浴缸裡朝胡司樂晃股,“不用下次!現在也可以!”小白團沾了水後變小了不少,乎乎的上的的痕跡跟落時分的火燒雲似的這裡深那裡淺,這裡紅那裡紫的,其間若隱若現的紅豔豔的小就是最炫人奪目的耀眼落。
一手扶著股,就著溫水將手指伸進小裡,小心翼翼的刮撓,將進去的滿滿扣出來。塗灼小小地驚呼一聲,扭過頭撇撇嘴,軟軟地撒著嬌:“輕一點嘛,有點疼。”
“還知道疼?早幹嘛去了?”嘴上罵著,手上的動作到時輕了不少。
塗灼不跟他理論,反正也說不過他。雙手撐著浴缸邊緣,鼓著腮幫子呼氣呼氣又氣,循環往復,熱水把他蒸得粉的,可愛極了。
把快變成粉兔子的塗灼拎出來,胡司樂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耳朵,“這麼疼?都不能好好呼了?”興奮勁過去後睏意立馬席捲而來,塗灼眨眨眼,呆呆地“啊”了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