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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
他就這麼抱了一路,船上的乘客頻頻回頭偷看他們。陳述之覺得自己這輩子沒丟過這麼大人,可怎麼跟梁煥說他都不聽,後來陳述之也從無奈變成無所謂了。
光溫和的下午,梁煥閉著眼靠在愛人的肩上,耳邊是水波的聲響,
到十分愜意。陳述之忽然記起一件事,側頭在他耳邊問:“您真的要把我關在未央宮嗎?”梁煥失笑,“你想來也行啊。”什麼叫“想來也行”?陳述之愣了愣,這是來還是不來啊?
梁煥見他那傻乎乎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伸頭過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悠悠道:“那是我的最後一招,你什麼時候再不肯聽我的話了,我就這樣對付你。”陳述之也笑了,隨口道:“那有些可惜,用不上了,我還想的。”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亂說的。”作者有話要說:蔣為民:所以我逍遙法外了嗎?
陳述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蔣為民:什麼時候?
陳述之:差不多十章之後吧=w=~第76章誤撞陳述之推開家門時,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到了年紀,身材有些走樣,但臉孔還算得上動人。陳述之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正廳的花瓶裡花。
陳述之四下看了一圈,是自己家,沒走錯啊。
而這個女人熱情地同他打招呼,然後陳歲寒從臥室裡走出來,向他介紹自己給他娶的後媽林淑巧。
林淑巧原本是林燭暉家的侍女,跟著林貴妃進的宮。林貴妃每天都在嫌自己宮裡人太多,林淑巧差不多到了年紀,就打算放她出宮嫁人,剛好遇上了吳鏡給陳歲寒挑老婆。
家裡有了林淑巧之後,陳述之和陳嫻就再也不用做家務了。她做了這麼多年的侍女,從來沒覺得自己是這個新家的女主人,仍然像丫環一樣伺候他們一家人。
林淑巧也喜歡和陳述之聊天,她曾經問過為什麼皇后要幫他爹挑老婆,陳述之發現自己甚至想不出來一個藉口。
但是自從家裡有了後媽,陳述之越來越不想離開自己的房間了。因為出了門就經常看到他爹和他後媽在那卿卿我我,而且越是他在跟前的時候,他們倆越膩。
陳述之覺得可以認真考慮一下搬去未央宮這個提議了。
九月二十五,刑部發布了一起案件的處理結果。這起案件本是江州一個小縣城的事,因為疑難送到了刑部,又因為牽扯了在京官員,就直接由刑部審理和處置。
審理出結論是:監察御史嚴葦杭從前在家鄉沿江縣參加縣試時,懷疑自己的名次被時任主簿的喬聰改過,一直懷恨在心。嚴葦杭在京獲得官職後,便脅迫同樣與喬聰有怨的農夫黃桐雨,在進入縣衙找喬聰談話後,趁其不備戳瞎他的雙眼。
嚴葦杭脅迫黃桐雨,按理說嚴葦杭的罪責更重,但他的官品和喬聰一樣,而黃桐雨只是個農夫;所以他們兩個的判決結果相同。喬聰只是瞎了,所以他們一人判了十年徒刑。
而嚴葦杭那封奏摺的事,刑部就假裝忘了。
明白的人都知道,嚴葦杭的罪名就是硬扣給他的。梁煥要通過給他換一個罪名的方式,迴避掉那封奏摺是否有罪的問題。
所有人對這個結果都很滿意,皆大歡喜。
許恭自己就在刑部,託關係容易得很。他把牢房上上下下都打點一遍,很快,嚴葦杭坐牢坐得就像在家一樣。
*自從得罪了程位,王潛在翰林院裡的子越來越無聊。他的上司不大分給他什麼工作,甚至也不大管他有沒有出現。漸漸地,他在周圍人眼裡變得像個陌生人。
但他沒有因此就沮喪消沉,而是把所有的力都投入他的生意上。
雍州官辦會館,名義上的老闆是侯清宵,但真正掌控一切的人卻是王潛。他雖然走入仕途,但他在經商上天賦異稟。若不是在朝官員不能經商,也不必掛別人的名字。
他喜歡把賬本拿到翰林院來看,最近卻總有人問他在看什麼。於是他打算再找一處地方,既能不受打擾地看賬本,又能在被傳喚時及時回去。
微風舒的下午,王潛一直往翰林院的深處走去。他一路躲躲藏藏,把路上每個沒上鎖的房子都走進去看了一眼。忽然,他見到一處破破爛爛的屋子,牌匾上寫著“素隱堂”。他想著破爛的地方沒人來,隱藏起來容易一些,便打算進去看看。
推開門,他訝異地發現屋裡佈置得一塵不染,房屋的一角有通向閣樓的樓梯。
如果待在二樓,不就可以俯瞰下面的情況,而且更加隱蔽了?
這樣想著,王潛開始爬那樓梯。快爬到時,卻忽然聽見樓上有紙張翻動的聲音。
這裡有人?什麼人會在這裡藏著?難道和他一樣,也要偷偷摸摸做些事情?
都快爬上去了,王潛自然想看一眼再走。快到頂時他停下來,剛好出個腦袋看上面的情況。
他看到有個人坐在桌子後面,正專心地看著桌上的什麼東西。只看身形,他覺得這個人有些眼。
那人聽見腳步聲,也沒抬頭,仍舊翻動著手上的紙,隨口道:“行離你來這麼早啊,又提前走了?哎要不你今晚住我那吧,有點想你了……”王潛愣住,他在說什麼?他在叫陳述之嗎?
與他目光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