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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誰養誰？”肖暑的手摸上了他的肚子，“我要是不做飯，你們只能靠著阿姨活。”付秋野聽笑了，抓住那隻手輕輕地著。肖暑的手非常漂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天生就應該落在黑白琴鍵上。所以每次他看他在廚房裡做飯，看著平裡玩音樂的手握著刀柄，心裡會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滿足。

“那你養我，”付秋野說，“我把華虹送給你，你僱我當總經理，給我發工資，怎麼樣？”肖暑把自己的手了回去，擰開旁邊的加溼器:“你自己留著吧。上次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接趕緊把手續走完，放我這兒發黴麼。”付秋野趕緊把人摟住，改口道:“好好，我先把那三十收回來，以後再分給那兩個小的。到時候你先替他們管著，等他們成年了，再拿給他們自己花。”肖暑皺起眉，不贊成道:“白給他們做什麼？慣一身壞病。”付秋野被噎了一下，愣了兩秒，然後突然心頭一動，道，“你不是說覺得是兩閨女嗎？總得給她們點嫁妝吧。”肖暑想了想，好像也是，閨女的確應該慣著點。

付秋野見他眉頭鬆開了，便趁熱打鐵地笑道:“這樣，要是閨女，我到時候直接把分半個華虹給她們。要是兩小子，一成年就把他們打出家門，讓他們淨身出戶，好不好？”肖暑一時間沒接話，神認真，似乎在很嚴肅地考慮著這個提議。

付秋野在邊上看著他這張認真的臉，再被花香和加溼器一燻，整個人都有點飄乎乎的，心裡像是被貓爪子撓一樣，恨不得把人直接打橫抱起來，管他什麼閨女還是小子，先把肖肖一通親親抱抱再說。

只是他的手剛環住肖暑的，肖暑便拉住了他的手腕，又皺起了眉，道:“我覺得如果是雄狼，可以讓他們試著接觸特殊部隊。他們的主形態是獸形，正常人類社會對於他們來說限制太多了，我怕他們會融不進去。其實李興隊長人不錯，我上次跟他說有空一起吃飯，就是想……”付秋野堵住了他的嘴。

肖暑被他這個動作驚到了，遲鈍了幾秒，付秋野抓住這短暫的機會，把人直接抱了起來，大步朝著花園溫室的長椅裡走了過去。

肖暑怕付總閃了，不敢掙扎，提高了音量:“別開玩笑！摔了怎麼辦？”

“不會，”付秋野勾著嘴角，“老早就想這麼抱你，覺醒前抱不動，好不容易等到機會……”肖暑的腳腕勾住旁邊的一個鐵架，手扣住付秋野的手腕，借了一點力翻身而下，然後順著慣例把付總穩穩地拉進懷裡，扶住他的，確認他沒有摔著閃著嚇著之後，把手鬆開，轉身朝著溫室出口走。

“……”付秋野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晚上，付秋野還惦記著溫室裡的那把長椅，邀請肖暑上去散散步，肖暑沒跟他散步，但是在溫室邊上的小亭子裡擺了燒烤的工具，做了一頓簡單的天燒烤。

所有的食材都是直接空運回來的，肖暑給付總留的都是最足的料，烤完後隨便抹點醬都能飄香老遠。付秋野把心裡那點小九九全忘了，坐在風口處硬是吃出了一身汗。可惜肖暑控制著他的分量，不讓他吃太多。

付秋野的份吃完了，肖暑倒是不著急，慢地給自己烤著。付總聞著那香味，使勁地喝杯子裡的蜂水:“再給我一點吧肖肖，我好餓。”肖暑頭也不抬，慢條斯理地吃掉了一串烤牛，道:“燒烤少吃點，旁邊有水果。”付秋野沒法，給自己滿滿端了一整碟水果，強迫自己把目光從燒烤上面挪開，給自己裹了一薄毯子，盯著肖暑泛著油光的嘴看。

進入三月份之後天氣已經沒有這麼冷了，城市裡的天空上面難得掛滿了星星，肖暑在等燒烤的時間裡偶爾會唱幾句，付秋野便拿筷子敲碗的邊緣給他打節奏，肖暑的音準非常厲害，唱歌的時候音啞而不澀，咬字很獨特，每個字都好像帶著未完的尾音，哪怕是站在燒烤架前隨便哼的兩句，也硬是把付秋野的雞皮疙瘩哼了起來。

付秋野的嘴邊一直帶著笑，就著亭子裡柔柔的光望著他。

“出張個人專輯吧，不唱搖滾，唱幾首情歌，我給你找最好的詞和曲。”肖暑給雞翅刷上蜂，長睫在眼睛下方投出淡淡的陰影:“還沒到時候。”付秋野便問:“你在等什麼？”肖暑沉默了小會，把烤好的雞翅放在盤子裡，抬頭衝付秋野微微笑了一下，娓娓地開口道:“最開始做音樂，是因為肖澤喜歡，所以像是要跟自己較勁似的，高考填了音校，學了四年，認識搖擺宇宙的那幾個人，才慢慢真正喜歡上的。”

“現在不太一樣了，我想把肖澤的那一部分從身體裡面排除掉，再來做屬於自己的音樂。還不到時候，得保持耐心。”付秋野半躺在椅子裡，溫和地說:“好，那就慢慢來。”肖暑吃掉烤翅，完整地哼唱了一遍他在演唱會上告白時唱的歌，付秋野覺自己像喝了葡萄酒，望著天空上綴著的星星，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亭子裡逐漸陷入靜謐。

肖暑烤完最後的食材，關掉爐子，悄悄走到付秋野身邊。吃完了整盤水果的付總抱著他的毯子，渾身放鬆地躺在椅子裡，呼平穩，嘴角邊還帶著一點笑意。肖暑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