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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尖都被咬得又紅又軟，白的口也變得緋紅一片。白耳輕輕息著，忽然又短促地呻了一聲。

張斂的手按住了他的下身，隔著內褲慢慢。白耳的息聲變重，也有些軟了。他本來就，上下同時被玩更令快迅速累積。他受不了張斂這樣隔著布料自己，輕輕叫了一聲:“張斂。”張斂知道他什麼意思，也沒有為難他，手伸進去握著。他的手指上覆了繭，白耳被他得止不住呻，前面也慢慢溢出水來。

沾了體的那隻手伸到白耳後面，探進緊緻的股縫裡開始按。白耳這下真有點受不了了，他差點抓不穩衣服，想攔著張斂:“別一起。”張斂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尖，以示回應。

白耳被咬得渾身一哆嗦，緊接著一隻手指就擠了進來。那一瞬間白耳嗚咽一聲，在了張斂的手裡。張斂隨手把他出來的東西抹在他的肚子上，然後抱著他的開始專心他後面。到底還是比不上潤滑，開拓的過程比平時要艱澀許多，白耳很努力地放鬆自己，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張斂放進來三手指，到這裡已經出了一身汗。

“別咬了……”白耳想放下衣襬，他的手痠得要命，口也因為被得太久而發疼，覺都快破皮。

張斂便放開他腫脹的尖，問:“可以了嗎。”

“應該可以……”於是張斂取來套子，白耳給他套上，套子買的是平時的尺寸，可今天卻顯得有一些緊了。白耳猶豫地看了一下，“怎麼回事？”張斂不耐地把他抱在懷裡轉了個身，讓他背靠著自己，“自己想想多少天沒做了。”進入的時候白耳覺脹得厲害，甚至微微有種撕裂的疼痛，異物侵入身體的不適十分鮮明。他這才切身意識到他們真的有一陣沒做了，或許有快半個月，而這足夠張斂憋出一身火氣，也足夠白耳對他的接受程度再次艱難起來。

“慢一點，慢一點。”白耳努力撐著張斂的大腿，小臉苦著皺成一團，“太大了，慢點進來。”張斂在他身後一言不發，末了忽然將他的腿握住，然後從上站了起來。

白耳突然一下子失重，害怕地叫了一聲。可張斂穩穩託著他，把他抱在懷裡，走到窗邊。

“別，別這樣。”白耳被他握著腿，雙腿直接敞到最大，那姿勢簡直要把白耳羞恥得暈過去，“放我下去呀。”可張斂兀自把他抱到窗邊，那裡有一塊落地的穿衣鏡，張斂站在鏡子前，說:“看鏡子。”白耳滿臉通紅地捂著眼睛，連手背都紅了，“不看……你放我下去，別這樣……”張斂抱著他，下面進去一截，頂得白耳一聲軟軟的叫，他側頭咬了一口白耳的耳垂，重複了一遍:“睜眼，看鏡子。”他低冷的聲音在白耳的耳邊響起:“不然你今晚都別想睡。”下面又很兇地頂進去一截，白耳被脹得都要哭了，他只得放下手，睜開眼睛，委屈地、不情不願地看向鏡子。

那畫面白耳看一眼就羞恥得渾身發抖。房間裡沒有開燈，很暗，可佔據一整面牆的落地窗將窗外的夜光全都收了進來，既有夜空的黑，也有城市車水馬龍的五光十。這些光匯聚在一起投在鏡子上，讓白耳清清楚楚地看到張斂將他懸空抱起的姿勢，他的腿敞得不知道有多開，連腿內側的筋都扯起，張斂的東西很硬地在他裡面，將那個口撐得很開，很紅很可憐的樣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裂開。而張斂還沒有完全進來，剩下一截在外面，無論是顏還是形狀都十分可怖。

白耳閉了閉眼睛，無措地偏過頭，然後張斂就全部頂了進來。

他難以自抑地嗚咽一聲，張斂很魯地在他的身體裡動，他還一點都沒法反抗，躲都沒法躲，只能一邊息一邊呻，覺身體要被劈成兩半。

“誰讓你轉頭了？”張斂一邊不留情面地頂他，一邊說:“接著看。”白耳都快被他欺負哭了。他紅著眼圈看向鏡子，看到身後的人一下又一下地進入他，套上沾著亮晶晶的體。他的腿被張斂捏得通紅，股也被撞紅，抹在肚子上的隨著身下劇烈的動作往下淌，而前面竟在這暴的對待中搖搖晃晃地翹立起來。

“你過分……”白耳被他得渾身發軟，身體無法動彈，只能毫無辦法地語言上指責他:“怎麼能這樣……”

“不是說我變態嗎。”張斂說，“變態給你看啊。”他越撞越用力，下面整進去，整出來，把白耳頂得聳動不止，很快就哭了起來。他哭得斷斷續續，後面都被撞軟撞開了，前面也壞了似的滴出水。他一會兒求張斂慢一點，輕一點，一會兒又罵他老變態，不知羞恥，張斂隨他罵自己，只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掐一把他的腿，下面重重頂進去，要他重新睜開眼睛，看著鏡子。

後來白耳被張斂抱在鏡子前了兩次，濺到鏡面上往下。接著張斂又把人抱到窗邊，面朝窗戶站著，繼續從後面頂他。

白耳本站不住。他哆嗦著倚著窗戶，手臂撐在上面，柔軟的尖貼在冰涼的玻璃上，碾得白耳發疼。張斂站在他身後，提著他的，撞得滿屋子水聲。

他們家住的樓層很高，附近也沒有更高的大廈遮擋視線，白耳可以清楚地看到窗外樓房林立，錯的馬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