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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簡直不敢置信，他滿臉通紅地看著張斂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斂了嘴，從頭櫃裡拿出潤滑劑和安全套扔在上，新買的，連封都沒拆。白耳還沉浸在剛才的高裡，茫然躺在上息，看到這兩樣東西的時候腦子才慢慢轉過來，意識到張斂這回要來真的了。

張斂擠出大半管子潤滑，白耳很緊張，小聲說:“要這麼多嗎？”

“怕你痛。”張斂欺身過來，沾滿潤滑的大手覆上他的皮膚。潤滑很涼，張斂的手很熱。

“我慢慢進來。”張斂撐在他的上方，低聲說。

白耳輕聲答應:“好。”他微微側身躺在上，張斂半跪在他的腿上，慢慢地他。水聲和肌膚摩擦的聲音響起，白耳忍耐地息，隨著張斂放進來的手指一一增加，他的呼頻率開始變得急促，抓著單很小聲地呻。張斂的氣息也變得重，手指已經放進去三，潤滑從白耳的腿下來，淌進單。

張斂忽然手上一用力，將手指送得很深，指全部沒入，白耳頓時收緊腹部，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想進去。”張斂原本低冷的聲線早已染上沙啞的慾望，他用力抵在白耳後面，像是在威脅，卻彷彿又是耐著子的詢問:“可以了？”白耳抓緊單，息著開口:“可，可以吧。”張斂出手指，拆開安全套戴上，又抹了很多潤滑在上面。白耳無意看到他的尺寸，嚇得往後縮了一點:“還，還是不行吧。”張斂抓著他的腳腕子拖回來:“必須行。”白耳掙扎未果，控訴他:“你還說怕我痛。”

“擴張很久了。”張斂將他的抱起來，抵在自己的間，力氣很大，“你現在要和我說停是嗎？”

“我……”白耳說不出話了。他到張斂擠了進來。

“——痛，”白耳冷汗都下來了，“好痛！”張斂剛進了個頭，就被白耳緊緊卡在入口動彈不得。他一聲，被咬得死緊，差點又要出來。兩人身上俱是水津津的汗，折騰得單上到處是褶皺。

張斂被咬得青筋暴起，他拉開白耳的腿，令白耳敞著身體面對自己，然後彎下抱著他親吻，一手掐著不讓他亂動，一手在白耳的身上用力安撫。

“放鬆，白耳。”張斂吻著白耳的嘴，咬牙哄他，“你太緊了。”在張斂的懷抱裡，白耳哆嗦著努力放鬆，張斂於是又往裡頂，一下子頂進去一半，把白耳疼得都要哭了。

“別進去了。”白耳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張斂便不敢再往裡，只能抱著白耳，慢慢小幅度地頂。白耳被他頂得受不了地，下面漸漸溢出水聲。他後面咬得太緊，快把張斂咬瘋了。

“現在可以都進去嗎？”張斂了他一會兒，問。

白耳還是被脹得難受，著氣說:“還不行……”下一刻，張斂就全部擠了進來。白耳叫了一聲，眼淚頓時下來了。張斂的理智終於崩線，抓著白耳的開始大進大出。

白耳開始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毫無威脅力地罵張斂:“你，你說話不算話，嗚啊。”張斂很兇地把他按在身下幹，動作經過剋制，但依舊十分暴。他的額前落下汗，哄騙白耳:“很快就舒服了。”白耳被頂得語無倫次，被深深侵犯的悸動鋪天蓋地地侵蝕他的神智。張斂簡直像條狼狗一般按著他送，潤滑劑被擠得噗嗤作響。白耳渾身發軟，兩條白生生的腿被張斂強迫分開，掛在張斂有力的臂彎裡，隨著猛烈的動作不斷擺動。張斂只埋頭如打樁一般幹著他，片刻也不願鬆手。

“輕點，啊，輕……”白耳語不成句，他越是求饒，張斂越是用力撞他，幾乎把他撞進頭，然後拖回來，繼續。身上的人像是餓極了，說什麼都不停，白耳一開始還抵著張斂的肩膀想把自己縮起來，可時間一長，張斂半分力氣也不減，還吃不夠地吻他的嘴，將他壓進墊裡邊吻邊幹，白耳不過來氣，下面又被侵犯得厲害，很快便渾身散了架，只能嗚咽著任張斂亂來。

張斂的力非常旺盛，光一個姿勢就把白耳按在上折騰得叫的力氣都沒有，最後白耳實在受不了，只哭著求張斂出來。張斂的氣息很重，火熱的呼從上而下撲面而來，落在白耳的上。他怎麼都要不夠一樣，一時堵著白耳的嘴不要他發出聲音，一時把白耳撞得哭，健壯的胳膊將白耳汗溼的身體勒在懷裡，不讓他離開自己分毫。

直到白耳連骨頭都要散了，張斂才進套裡。

白耳的肚子和腿上全是下來的潤滑和，他暈暈乎乎，被張斂抱去浴室清洗。兩人擠在一個浴缸裡，白耳糊覺張斂竟然還十分神地頂著自己，他又惱又怕，只得盡力作出很兇的樣子發出警告:“再做的話，以後都別做了。”這句警告相當有效，張斂規規矩矩把他洗乾淨抱回，真沒再折騰他。

第31章寒意二月末開學時，天氣還冷著。

白耳昨天被張斂折騰大半個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人幾乎是被張斂抱上車的。

“你不許再這樣了。”白耳睏倦地抱著張斂的脖子嘟囔，“我上課會打瞌睡的。”張斂把白耳進車裡，給他繫好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