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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問法:“寒假這麼長,你呆在家裡不無聊啊?”
“你不也呆在家裡。”白耳快被他急死,咬牙道:“我還想出去玩的。”張斂頓時警惕起來:“你想和誰出去玩?”白耳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開始很認真地想張斂每天吃這麼多,可能真的只有脖子以下的部分在收營養。
他為什麼會為這種人寢食難安?
“說啊。”張斂開始燥起來,“和誰出去玩。”
“和你!”白耳終於炸,“想和你出去玩!”張斂終於轉過腦子,他放下勺子,愣了三秒,才“哦”了一聲。
“出——出去玩是嗎。”張斂左右看看,有些混亂地抓了把頭髮,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想去哪兒玩,你說。”
“我還沒想好……”
“冰島,瑞典,芬蘭。”張斂迅速翻著手機,說:“想去我就買機票。”
“那太遠了。”白耳小聲說:“而且我也沒辦簽證。”
“我幫你辦,三天。”
“不,不用。”白耳有點臉紅。
“在附近轉轉就好。”第26章信任睡姿他們最終決定去北愛爾蘭滑雪。
出發的前一天,白耳沒覺得自己很興奮,但他就是一晚上沒睡著。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直接歇菜,起點都過了半個小時,他還坐在上發呆。
張斂收拾好東西,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失去耐心,上樓抓人。
他直接推開白耳的房門,將那還在冒睡泡的一團拎到浴室,下達指令:“刷牙洗臉。”白耳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把洗面當牙膏擠。張斂認命,只得幫他擠牙膏。
洗漱完以後又把白耳拎回去換衣服,張斂把他的外衣扔到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快換衣服,趕不上飛機了。”白耳極少晚睡,熬一次夜就跟喝醉酒似的。他糊應了一聲,拖過張斂扔來的衛衣,對張斂一點戒心沒有,手指放在睡衣最上面的第一顆紐扣上,開始解。
張斂就站在他的面前,不過一米的距離,怔住了。
白耳解得很慢。他一顆一顆慢慢把釦子從扣縫裡推出來,白皙的皮膚也一點一點隨著越來越開的衣領滑出。從纖細的鎖骨,到口,再到平滑的小腹,肚臍。
張斂看著他把釦子解到底,腳像定在了原地,一動也動不了。
白耳把睡衣脫了。
他的肩膀很瘦,看起來光滑而骨,鎖骨末尾凹進小小的肩窩。脖頸線條柔軟,皮膚白得像牛浸出的綢緞。
睡衣被放到一邊,白耳的手指順其自然抵在了睡褲邊緣。
張斂霍地收緊手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白耳的房間。
等白耳終於穿好衣服從房間出來,又過了二十分鐘。他總算稍微醒過來一點,揹著包龜速挪到張斂身邊,小聲嘟囔:“餓了。”張斂一大早就被他搞得焦躁無比,偏偏還無處發洩,簡直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他二話不說將白耳的包拿過來甩在自己背上,又給他找來圍巾和帽子魯地把人一裹,幾乎用扛的把人給扛出了門。
去機場的路上張斂在路邊買了三明治,白耳慢地吃,差點吃到一半睡著,張斂還得把他搖醒,讓他吃完。下車後白耳什麼都不拿,淨被張斂牽著走。直到上了飛機,扣好安全帶,白耳往張斂身上一靠,繼續睡。
張斂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他這輩子就沒這麼伺候過人,重點是被伺候的人全程都沒清醒,往哪兒牽就往哪兒走,完全一副任拐任賣的樣子,張斂看他這樣就一陣鬼火往頭上冒,心想不應該帶他出門,就應該把他關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
他冒出這個念頭後,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張斂低頭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覺的白耳,白耳睡得很沉,一隻手不自覺搭在了張斂的腿上,脈搏朝上,手指自然地蜷著。
是一種非常信任的睡姿。
張斂看了他一會,抬手把他的腦袋推開一點,然後把隔在兩人之間的扶手推到最上面卡住,攬過白耳的肩,讓白耳靠進自己的懷裡。
下了飛機後,白耳終於徹底醒了過來。
“我們到了!”白耳補眠完成,神奕奕地跑到飛機場的落地窗前往外看:“張斂,你看,今天出太陽了,天好藍啊。”張斂伸手把他一揪,抓出了機場。
他們住的酒店在市中心,一間套房。套房的環境很好,一間主臥一間次臥,還有一個面朝山脈和森林的客廳。
白耳頭一次住這麼好的酒店,在房間裡到處亂逛。他在主臥發現酒店給他們準備了一個一人多高的玩具熊,就放在枕邊坐著。白耳抱起那個玩具熊,心想媽呀,這熊真大。
張斂把包全扔到客廳沙發,對臥室裡喊了一聲:“白耳,下樓吃飯。”
“張斂,你來看這個熊。”白耳捏著玩具熊的耳朵玩,“好可愛。”張斂進了臥室,很無情地把白耳抓下樓吃飯。
他們計劃第二天去滑雪,吃過午飯以後,下午只在市裡逛了逛,便回了酒店。
張斂把白耳的包往主臥的上一扔,說:“你睡主臥。”白耳:“輕點扔!我包裡裝了護膚品罐子。”張斂噎半天,好容易緩過來,儘量讓自己的表情平靜:“護膚品。”
“藥用的。”白耳見他明明覺得奇怪還要裝出淡定的樣子,心裡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