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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來來往往的人中找到一個悉又不可能出現的身影。

他在書屋門口貼了一張尋人啟事。雖然知道無濟於事,但就是存著那麼一絲希冀。

臘月二十八,離除夕還有兩天。

不少店鋪都已經關門了,早在前幾天便都緊趕慢趕地回老家去了。暮遲的家就在帝都,他不需要著急回家,也不需要急急忙忙地去趕火車。所以即便是年關,他的書屋依舊在正常營業。

這個子,來書屋的人少了許多。

大部分學生是外地的,這個時候都回家過年,本地的學生都窩在溫暖的小房子裡嘮嗑追劇吃零食。

和那些洋溢著新氣息的地方相比,暮遲這書屋,冷清不少。

下午七點,送走了書屋的最後一位客人,暮遲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跟爸媽一起吃個飯。

他先去買了點晚上做飯要用的食材,剛從超市出來,夜空裡就飄起了雪花。

他回到家時,雪已經下大了,落得他身上雪白一片,衣服都溼了。

這雪來勢洶洶,等他們吃完飯,地上的積雪已經可以沒過腳掌了。

暮遲站在臥室的陽臺上,看著一地白銀,給自己開了瓶酒。

“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喜歡在陽臺上喝酒了。”暮遲喃喃自語。

一杯剛下去,手機就在旁邊響個不停。

他接起電話放到耳邊,心不在焉道:“李警官,有事嗎?”李警官沉默片刻,“穆朝陽有消息了,很不樂觀,你……要有心理準備。”雪愈下愈大,完全沒有減小的趨勢。

突如其來的暴雪,讓帝都所有航班都延遲了,路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不少道路都結了冰。

相關部門已經在計劃封路了。要是這雪一直下下去,估計所有的通都會停運。

暮遲趁著沒有封路,一個人開車去了隴海。

車程六個小時,他到隴海市中心醫院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了。

凌晨的醫院安靜得可怕,急促奔跑的腳步聲格外清晰,的氣息迴盪在走廊裡,陡然生出了一股陰森氛圍。

icu的病房像是一個封閉的溫室,充斥著生的氣息,卻又瀰漫著死一般的窒息。

上的人,身體上上下下滿了管子。那普普通通的幾塑料管,輕輕壓在他身上,搭載著他的生命,又顯得那麼沉重。

隔著病房的玻璃,病房裡滿目瘡痍的人穿過他心裡,把他的心也刺得千瘡百孔。

“他……”暮遲從得到消息之後,一句話也沒說過,現在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嘶啞,剛出口一個字便戛然而止。

李警官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安道:“急救還算成功,但是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需要再觀察。而且,他現在處於昏狀態,醫生也拿不準他什麼時候會醒,也許明天,也許不會醒。”

“我知道了。”暮遲的聲音微不可察,不仔細聽的話,就會隨著空氣消散在醫院的走廊裡了。

他們兩個誰都沒再說話,安靜如斯,彷彿與醫院融為了一體。

“怎麼找到他的?”暮遲問。

“在一座荒山裡,那裡我們前前後後搜了好多遍都沒有發現。直到昨天……他突然出現在山腳下,渾身是血,遍體鱗傷。”李警官說。

暮遲望著病房內沒有出聲。

李警官猶豫半晌,似乎在找什麼合適的措辭,但是始終沒找到。所以一些話就一直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有話直說吧。”暮遲道。

李警官心一橫,直接道:“醫生在他血裡檢測出許多不明藥物成分,劑量不小。而且,現在他還沒醒,也無法確定這些藥物對他造成了多大的影響。”暮遲轉頭看著他,不敢相信,“不明……藥物?”

“是。”

“你們……你們沒有檢測出是什麼藥嗎?”李警官默了默,低聲道:“醫生說他體內的藥物應該……不止一種,非常混亂,目前還無法下定論。”暮遲眼睛有些酸,他轉過身去,背對著李警官,順著玻璃牆蹲了下來,把臉埋進了兩隻手掌裡。

暮遲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待了多久,等他緩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心口那個地方,依然心如刀絞。

“抓到了嗎?”暮遲沙啞輕飄的聲音突然在空曠的樓道里響起。

李警官知道他問的是林義,“嗯。”暮遲重重地了一口氣,五指緊緊蜷縮著,指尖抵著掌心,有些發抖。他扶著牆站起來,轉身面對著李警官。

“我要見他。”李警官讓顧柏帶他到了審訊室,進去之前,顧柏特意叮囑他:“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他也死有餘辜,但是你不能動手。一定要冷靜,明白嗎?”暮遲沒有搭理他,轉身進了□□室的門。

“喲?”林義雙手被拷著,靠在椅子上,語氣嘲:“這不是我家阿陽的小男朋友嗎?怎麼?我家阿陽不要你了?”暮遲沒有理他,在桌子另一邊,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兩個人隔著一張不大的桌子對視,林義的眼神充滿挑釁,暮遲看著他,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你對他做了什麼?”暮遲沒有廢話。

林義嗤笑,懶洋洋道:“我們是情侶,你說幹什麼了?”暮遲並沒有被他這話怒,“他身上的傷,還有他身體裡的藥,都是你乾的。”他不是在疑問,而是在肯定。

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