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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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通勤的快速強姦第二天,住在306號房的鐮田繁行,接到外科部長強迫出院的命令;鐮田說是要控告,但是醫院有僱用近似氓的壯漢,不但把鐮田像垃圾一樣的丟出去,還沒收藏起來的錄影帶;從叄樓的護理中心,看到鐮田扶著柺杖離開醫院大門,裕子摟緊宏美的肩膀,深深嘆一口氣。
在這一個月後的時間裡,裕子只接受一次島村的幽會外,過著很平安的子,但實際上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是在七月的一個悶熱的一天,裕子從郊外租借的公寓走出,準備去市中心;穿著淺黃套裝的裕子,站在月臺上就會使上班族出羨慕的眼光看裕子;在裕子坐的那輛車裡,擠進很多有企圖的男人,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披在肩上的長髮,從口出純白的襯衫,從半緊身裙下出修長的美腿。
許多護士小姐們,下班後會顯得很活躍,有不少人會去跳迪斯可或酒廊,但裕子不太喜歡那種東西;可是,她也是年輕女孩,喜歡打扮自己,有機會也想去服裝店看看。
開往市中心的快速電車進入月臺;車門打開,沒有人下車,裕子順著人群走近擁擠的車廂裡;就在這時候,一直躲在人群後面看裕子的二個男人,緊跟在裕子身後進入車廂。
裕子被擠到車廂中間附近,把白的皮包抱在懷裡,和一名上班族的男人背對背站立;男人的廉價髮油發出令人噁心的氣味,和陌生男人的身體靠在一起也使她到不舒服。
裕子每一次坐擁擠的電車時,都會有這種覺,尤其是這一條線的電車是以情狂出名;在上下班的時間裡,幾乎每一次都會遇到情狂,個較強的裕子,每一次都用高跟鞋踩對方的腳,使男人知難而退,但順手摸她股的男人實在太多;由於醫院的勤務不同,四天中有一天要搭乘這班車,所以還能勉強忍耐,如果是每天的話實在受不了;那麼多的職業婦女都能忍受這種狀況,使裕子非常嘆。
到市中心約需二十分鐘,期間只停一次,如果車廂是空的,還可以看雜誌,但這樣擁擠的情況是辦不到,裕子只好看看車廂廣告打發時間。
不久後,就到有很大的手掌壓在股上;——又是情狂,真討厭……;可是,情況和過去不同,壓在股上的手掌非常大膽的撫摸,而且覺得有二個男人同時撫摸。
——真奇怪……;裕子覺得很異常,扭轉頭向後看,在這剎那間她發呆了;原來是鐮田,而且在他身邊有一個像小氓的男人;二個人的臉上都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裕子嚇得不敢叫也不敢動;這時候鐮田更大膽的擠入裕子和背後的上班族男人之間,突然把手伸入裙子裡。
「啊……」因為事出突然,在她用皮包防備之前,鐮田的手已經摸到下體;全身立刻產生有如觸電的衝擊,身體猛然跳動一下;——不要!這是幹什麼……
裕子沒有說話,只是拚命的扭動身體想擺脫男人的手掌;這時候另外一個男人把她的股從兩側壓住,使裕子無法掙閘,不僅如此,還把起的隔著褲子和裙子頂在裕子的股溝上。——不要……不要……
裕子的身體前後受到壓迫,像變成叄明治一樣無法動彈;但還是想要扭動股脫離困境,但這樣一來形成用柔軟的股,摩擦的狀態,情況更惡化;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可以確定鐮田是有意的,如果就這樣順從下去,以前的悲劇又要重演。
裕子準備用高跟鞋踩對方的腳,就在這時候鐮田拿出一張照片,在裕子的眼前晃一下,看到那張照片時,裕子的掙扎力量完全消失,因為那就是她分開大腿作手時的照片。
強破鐮田出院時,雖然沒收錄影帶,但是沒有找到照片,沒有想到這時候出現。裕子覺得自己的頭部受到痛擊,幾乎站不穩要倒下去,可是被身後的男人抱住。從裕子出的修長美腿開始顫抖。
「那一次你對我太狠了吧。後來的醫生是蒙古大夫,害我變成跛腳,這筆帳要找你算清。」鐮田在裕子的耳邊悄悄說過後,把照片很小心的放進口袋裡。
「如果不想讓這個照片出現在醫院裡,就要聽從我和這個夥伴的話,而且不準亂叫。」低沈的聲音使裕子到恐懼。在乘客中有人發現美麗的女人夾在兩個氓之間受到恐賀,但都不敢幹涉,假裝作出沒有看見的樣子;鐮田當然也瞭解這種情形,二個人是旁若無人的撫摸女人的身體;這時候鐮田把裕子的你裙起,開始撫摸裕子的下半身,在這同時出得意的笑容。因為他發現,裕子的下半身是用吊襪帶吊住薄質的長襪。-嘿嘿,穿這樣的內衣,好極了……;鐮田把身體更貼緊在裕子的身上,手伸入叄角褲裡。
「啊……」裕子拿皮包想推開鐮田的手;鐮田向夥伴叄島賢次遞一個眼神;叄島就是受到鐮田的請託洗那個照片的,已經認識五年的好朋友,現在是在新宿做酒保。叄島點頭,立刻從裕子的身後起裙子,同時撫摸從叄角褲出的股。——不要……
不能這樣……
裕子受到前後夾攻,忍不住扭動股;可是叄島不只是撫摸股,還拉開她的頭髮,把耳垂含在嘴裡,也會把呼噴在裕子的耳孔裡。的耳朵受到刺,裕子的身體更軟弱無力;趁這個機會,鐮田把手伸入大腿之間。
鐮田摸到陰,還有帶溼氣的陰;淺黃的你裙完全起,出白的吊襪帶,和有手指在裡面而隆起的叄角褲;有幾名乘客發現這種情形,但都怕惹起麻煩,而做視而不見的態度;——啊……救命啊……
裕子咬緊塗上粉紅膏的嘴,高高聳起的部也上下顫抖;長髮掩蓋半個臉,低下頭時裕子的臉正好靠在鐮田的下顎上;好像忍受對方的動作,閉上眼睛的睫輕輕抖嗦;的陰核受到撫摸,芽從皮包裡吐出;鐮田以微妙的動作摩擦吐出的芽,在裕子股上撫摸的手也越來越熱情,進入股的溝裡,前後的手在裕子的大腿相碰。
在此時,鐮田覺出裕子有變化;原來夾緊手掌的大腿,慢慢鬆弛,全身也不再緊張,裕子把體重逐漸放在鐮田身上;偶爾會用雙腿夾緊一下,但立刻又分開。
嘿嘿嘿,這個女人比以前更蕩了……鐮田作出可怕的表情向四周環顧,用來恐嚇其他乘客,然後把二跟手指入裕子的裡。
「唔……」裕子低沈的哼一聲,嘴開始顫抖;又急忙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以免從嘴裡發出歡愉的聲音。站在斜後方像大學生的男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向後看,可是看到鐮田的樣子,立刻低下頭來不敢看。
哼,還用責難的眼光看我,事實上你們都想這樣,只是沒有勇氣而已,都是一付假道學的面具。鐮田出勝利者的微笑,把神集中在手指上;這時候裕子輕輕咬住手背,全身也開始顫抖,體重也更壓在鐮田的身上;從咬緊牙齒的嘴裡,還是忍不住冒出迫切的哼聲。
——這個女人真的有了……鐮田更得意的加快手指動作;不知何時,叄島也從裕子的腋下伸進手撫摸房,另一隻手在股上,還用嘴輕輕的咬可愛的小耳朵。
全身的帶同時受到刺,強烈的快使裕子的身體完全失去力量,幾乎要跌倒,可是兩個男人由前後支撐,撫摸的動作也更加強烈。
啊……我……已經不行了……從裕子麻痺的腦海裡快要消失現在是在電車裡,或對方是鐮田的事實;這時候的裕子已經分開豐滿美麗的雙腿,擺出男人的手容易活動的姿勢;四隻手在身上舞動,深深入的手指不停進出。
「噢……唔……」終於忍不住從嘴裡發出喜悅的聲音。——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