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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對她笑了笑,沉眉思考了一下:“唔…既然是尤克里裡,那我們就來首《烏克麗麗》吧。”學妹眼也不錯地看著他練而又繁複的指法,小臉上滿是驚歎:“哇,好厲害!”餘浮把尤克里裡遞給她:“音不錯,剛剛的那個叫弗拉明戈指法,不難學的,我晚上把教學視頻放在群裡,你去下載來看就行了。”他看了眼表,跟許銘侑約的時間快到了,跟大家抱歉地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教室。
學妹看著他的背影,抱緊了手裡的小吉他。
餘浮這段時間忙得天昏地暗,一回寢室裡就累得趴下了,他躺在上,聽著室友討論著最近的s賽,都快忘了現在已經是s11了,不過他聽著聽著就發現有什麼不對,這群沙雕似乎還和人打了賭。
他垂死病中驚坐起,撓著頭問:“什麼?你們賭了什麼?”申詢回答他:“我們和對面寢室打賭,要是這次菜鳥戰隊能拿冠軍的話,我們寢室全員女裝在整棟樓裡逛一圈。”
“全員女裝?也包括我?”餘浮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所以人都轉頭看他,異口同聲:“不然呢?”餘浮頭痛,又被這幫沙雕坑了,他想補救一下,問道:“菜鳥戰隊是什麼啊?”申詢說了個名字,餘浮完全沒聽過,頂著一腦門問號看他,申詢攤手:“你也沒聽過吧,所以我們才說是菜鳥戰隊,我們跟對面打賭,要是這次我們國家有隊伍能拿冠軍,就一定是kog,他們非要賭菜鳥隊贏,看來女裝他們是穿定了。”餘浮心想話不能說太滿,萬一到時候打臉就不好了,可是自己也莫名其妙地被拖下了水,現在倒不知道該不該期待那所謂的菜鳥隊贏了。
決賽的那天,他沒去實驗室,跟室友們圍在電腦前看直播,緊張的不行,那一直不被人看好的菜鳥隊,竟然在國內其他強隊接連出局的時候,一匹黑馬衝到了決賽,對戰上一次s賽的冠軍,進行最後的冠軍爭奪戰。
大家的心都揪著,在菜鳥隊最終以壓倒的實力成功奪得冠軍的那一刻,整個男生宿舍區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
“臥槽!牛!”震得整棟樓都抖了三抖。
餘浮他們寢室也瘋了,黃連山竟然動地抱住蒙錚親了一口,大家太動了也沒在意,更全然忘記了與對面寢室的賭約。
等大家都冷靜了下來,就聽到有人拿著擴音喇叭在門外喊:“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輕舉妄動,派一個代表出來領取為你們準備好的女裝,乖乖穿上,不然下場就是這樣……”說著他使勁捏了好幾把門上的尖叫雞,慘烈的叫聲傳進了門內,動靜大的整層樓都聽到了,紛紛過來圍觀他們的女裝。
餘浮撫了撫額頭,申詢已經大咧咧地去領取獎勵了,拍著脯:“沒事兒,不就是女裝嗎,咱輸的值,輸的心服口服。”可當他把衣服拿進來,眾人看後都沉默了。
尼瑪!他們嚴重懷疑這些衣服是在情趣內衣店買的,還是特別劣質的那種,竟然還有假髮和劣質化妝品,對面下手也太狠了,少兒不宜到能被關進小黑屋!
餘浮被女裝支配的噩夢又來了。
他被室友們按著一起換上了女裝,以死相拒絕了死亡芭比粉口紅,等他們在宿舍樓裡逛了一圈後,整棟樓更加沸騰了,大家似乎都因著這場意料外的勝利而拋卻了最後一絲羞恥,寢室樓道成了他們狂歡的舞臺,一鬧就鬧到了深夜。
餘浮困得睜不開眼睛,寢室其他人還在興奮地進行臥談會,他打了個哈欠,眼裡冒出了淚花,隱隱聽到他們在討論自己,什麼做男人比不過,扮女人也騷不過他,人生真是太失敗了……
他的臉猙獰了起來,只想來個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都是你們的!還他媽被許銘侑看見了,這叫他以後的臉往哪裡擱啊?嚶!嚶!嚶!
他悲傷地縮進了被子裡,委屈地把自己的頭蒙了起來。
凌晨四點,窗外還是濛黑夜,許銘侑在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中醒來,心臟急劇地律動著,耳畔皆是自己鼻間略微重的呼。
現在已經入秋了,夜裡總會有些涼,可此刻汗溼的衣服黏黏的貼在後背,他坐起來,一手支著額角,身上的反應無論如何也無法忽略。
他埋著頭坐了一會兒,輕輕起身將鋪收拾好,在室友或急或緩的呼聲中走進了黑暗的浴室裡。
作者有話要說:助攻一號上場恐怕不只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羨慕哦,比如什麼叫做……
聖誕節快樂!
第50章隔壁班的暴躁學霸(二十七)浴室裡沒開燈,沁涼的冷水沖刷著年輕的身體,相觸時起一身顫慄,連帶著身體裡的躁動也順著脊背被衝進了下水道里。
許銘侑抹了把臉,手撐著牆上的瓷磚,呼出了一口氣。
這樣的夢對於初初長成的少年來說再正常不過,可在他壓抑了多年的人生裡,似乎連這一條也直接跳過了,此刻乍然夢起,還是和…
該是什麼樣的反應?驚慌失措?抑或是羞愧難當?
都沒有,他甚至可以說是冷靜的。
這麼久以來他對他那捉摸不到的情,幾乎可以完全下定義了,不是所謂的同學愛,更不是什麼狗兄弟情,夢裡那柔軟戰慄的觸猶在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