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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懂事,這次就饒了你,記住,不準有下次!”那姑娘不敢反駁,用扇遮面,滾去幹活了。
湯藥房裡煙熏火燎,藥香撲鼻,熱氣騰騰。有一個手腳大的姑娘端著一個大鍋往魏長澤帶來的木桶注入藥水,更是熱氣撲面。魏長澤對一邊搖扇子一邊擦汗的湯婆道:“天女祠?聽她們說什麼天女祠?”湯婆體貼地把扇子轉過去一點,讓魏長澤也能扇到,一邊道:“魏公子,那天女不過是一尊野神,你也信那玩意兒?不過是一群鄉野農夫,遇事不知發奮,反而去求什麼野神!溫老爺說,什麼‘反諸求己’?我想想……”有姑娘嘀咕道:“又是溫老爺說,溫老爺說……”魏長澤突然想起,前幾晚上去找白秋賢的時候,他也是進過那個天女祠的。當時他想讓溫家人帶著進去,但沒一個願意,說溫老爺叮囑過,誰敢進天女祠就將誰趕出溫家。他覺得奇怪,那溫家門生就簡明扼要地講了一下天女祠的來歷,大意是幾百年前,有一獵戶在深山石窟裡發現一塊奇石,極類人像,四肢齊全,五官清晰可辨,似一名微笑的女子。佛腳鎮的村民大以為奇,自發編出很多傳說,將石窟改成神祠把這尊奇石原地供奉起來,香火不斷,據說來這裡許願非常靈驗。
一百多年前,大梵山溫氏先祖從岐山遷來地此定居,他們看過天女祠後,卻不準溫家人進,並勸當地村民不要再供奉,但當地人已經供了幾百年,對初來乍到的溫家人並不理會,溫家人無法,只好自掃門前雪,管好自家人不去便罷了。一百多年過去,不準進天女祠已經在溫家形成不成文的規定,至於不準進的原因,沒人說得上來。
一百多年的規矩,魏長澤也不好勉強,只好和驚蟄打著火把進去。那天女像立於石窟中央,供臺上滿燃盡的香火,供品碟裡果品糕點齊全,看來香火確實旺。再看那天女,果然極像個人,作舞動之姿,肢可以說得上曼妙,走近細看,就糙了。魏長澤繞著那天女像走了幾圈,四處角落也細細看過,沒有找到白秋賢,也沒有發現異常,便和驚蟄出來了。
想到這裡,魏長澤突然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他知道為什麼溫家先祖不準家人進天女祠了!那尊天女像本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因為恰巧長得像人,莫名其妙受了幾百年供奉,怕是有了法力。他聽人說過,這神祠周圍是當地人的祖墳,整天死魂飄在身邊,哪有不饞的道理!它若受了香火還貪心不足,以死魂為食提升法力,進一步可能奪食生魂,成一大患!
不行,得找溫故說說這事。可魏長澤轉念又一想,溫家雖修岐黃之術,也算是修仙世家,這事就算溫家其他人不知,溫嵐、溫故怎會不知?教家人不得進天女祠,或許早有預案,不必他心。……湯婆停了搖扇子的手,冥思苦想了一會兒,突然斬釘截鐵道:“對,就是‘行有不得,反諸求己’!嗨,魏公子,你在想什麼!”湯婆用扇子在魏長澤頭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打斷了他的思緒:“你還是想想自己的事兒,你和池姑娘,還沒捅破窗戶紙吧?抱過了嗎!親過了嗎!我告訴你,身為男子,一定要主動些,我看你和池姑娘雖然互相有意,但你不說她不動,那不是互相折磨嗎!今晚可是好機會哦,我老婆子可是過來人,小姑娘在最脆弱的時候,最容易被打動,聽我一句勸,今晚就把這事兒辦了!不過,池姑娘腳上腹上都有傷,你要小心點!”繚繚熱氣中,魏長澤的臉忽紅忽白,額上又溼了,不知是熱氣還是汗水,他不發一言,拎著桶出了湯藥房,湯婆追出門口道:“魏公子,可別慫了啊!”身後又曝發出一陣笑聲。
魏長澤拎著木桶回到住處,池惠正坐在榻上打坐,見他進門,收了功,道:“今為何不見溫夫人?”魏長澤低頭不語,拎著桶走到屏風後,把藥水倒進浴桶,這才道:“溫夫人今出診去了,讓我幫你沐浴。”屏風外面傳來池惠低低的聲音:“你如何幫。”魏長澤看著手裡的木桶,答非所問:“水還不夠,我再去打些。”他出了屏風,不敢看她,又打了幾桶熱水,把浴桶裝滿,站在她面前,拎著空桶的手無措地著把手,低聲道:“你放心,我不偷看。”池惠失笑道:“好。”她坐在榻上,脫下襪子,往足底貼防水藥紙,他眼一熱,扔下木桶,上去握住了她的腳踝:“我來幫你。”池惠一愣,他立即又放開了她的雙腳,把手放到背後,像小孩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被當場抓獲。池惠把防水藥紙遞給他:“你幫我貼。”魏長澤接過,額角又冒出了細細的汗粒。
魏長澤捧住她的雙腳,拇指在上面輕輕撫摸,這雙腳秀麗纖長,一個多月十指不沾陽水的生活更讓其更顯得細膩柔,瑩白如玉。只是腳底的針眼還是讓人觸目驚心,縱然有溫家的上好傷藥,也經不住每天往同一個地方扎,還好沒有化膿染,只怕是內丹恢復了還要養一段時間腳傷,還有……腹部的傷。
池惠看到他深蹙的眉頭,發紅的眼底,以為他又在擔心她痛:“放心,看著嚇人而己,真的不痛,沒有把握的事溫醫師不會做的。”他“嗯”了一聲,這才拿起藥紙小心翼翼地貼上,貼完握住她兩隻纖細的腳踝似乎捨不得放下,眼底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