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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是自己的哪方面給了胡詩雨這樣的錯覺,晃晃腦袋又笑起來:“剛才你的表演沒有問題,都是薛珀的鍋。”胡詩雨贊同地點頭:“雖然覺說出來會傷害他,但是卻是是他的問題大一些。”她想了一瞬,又說:“估計是太年輕了,沒什麼戀愛經驗,我看他跟別人的戲都好,一旦到我,就顯的很彆扭,好像放不開手腳。”劉白問:“你跟他,之前打過道嗎?”胡詩雨揚起下巴搜索回憶,而後點點頭:“有,他剛出道的時候我上過一個綜藝,公司讓我帶著他去的,為了宣傳新人嘛,他那個時候比現在還單純呢。”胡詩雨的記憶閘門被打開,當時上綜藝的回憶湧出,鮮明起來,她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似乎曾經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兒。
劉白看著好奇,想要問她,將要開口,魔音從天而降:“劉白哥——”胡詩雨看看劉白無奈又絕望的表情,騰起一陣幸災樂禍:“去吧,劉老師,好一孩子,不能放棄他。”甚至還學著陸導的樣子比劃了一個“衝鴨”。
薛珀一把攬在劉白的脖子上,又開始嗚嗚嗚嚷嚷:“劉白哥,江湖救急!”劉白被薛珀吵得腦仁疼,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胡詩雨,沒有拆穿,畢竟就算她跟卜雲灰已經沒有什麼情了,但仍舊還是夫,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兒說出來只會讓人徒增煩惱。
劉白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成為薛珀演戲生涯中的“良師益友”。
陳囡囡直到下午才把鄭一墨的拍攝視頻發來。
電影在拍攝期間本就是保密的,劉白被薛珀纏的緊,好不容易才脫開身,獨自一人看了看裡面的內容,視頻是分了好幾段兒發來的,很明顯能看出來這不是一次,而是鄭一墨來回試了多次,反覆拍攝的結果。
雖然和謝秋在同一個畫面裡,但側重點還在他的身上。
還是場內景。
劉白並沒有完整的看過劇本兒,畢竟他不屬於那個劇組的成員。
霍思成站在畫布前,對著時錦畫了兩筆,像是想起什麼,很快起身,將手裡的畫筆心煩意亂地丟了。
時錦眸子一凝,幾步走過來,替他撿起筆:“永明,你生氣歸生氣,扔你的筆做什麼,外面那麼亂,丟一隻少一隻,我可沒有地方買。”霍思成一拳搗在了窗稜上:“你也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樣子,生靈塗炭國破家亡不過如此,本人都已經打到城下了,再近幾里,整座城都要淪陷了,城裡都是一幫軟骨頭,連開槍的膽子都沒有,我罵的不應該嗎?你卻連門兒都不讓我出,讓我在閉門畫什麼畫,有什麼可畫的,這東西,能救的了我的國家嗎!”霍思成眉頭緊鎖,滿腹牢騷發洩出來,情緒連帶著口劇烈起伏著,彷彿要把這段時間被足的憤懣都發洩出來。
時錦仍握著筆沒有開口,霍思成與他對視片刻,又狠狠地別開了視線,落在畫布上,幾步又衝上前,用力戳了戳畫布上的那半個人像:“你叫我畫這個,又是要被拿去討好哪家的太太,城都要破了,她們還有心思去聽你唱戲?還有你,這種時候還要唱什麼戲?都是些亡國音!”
“霍永明!”時錦驀的出聲兒,喝住了正在發狂的霍思成,雖然臉上看著氣憤,但手中動作輕容,將畫筆放在了桌上,迅速走近霍思成,“昨天跑到政府門口大肆辱罵的那群學生你知道怎麼樣了嗎?全都被關起來了!你不會不知道現在被關進去,要花大價錢才能救的出來吧,你看不起我給那些太太唱?難道要等你進了牢裡,我去給那些軟骨頭唱?這個城是不是明天就要破了,我管不著,但你不該瞧不上我唱戲!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跟著你的那個家一起完蛋了!哪還有機會坐在這裡畫畫!”時錦的一番話霎時間堵的霍思成啞口無言,他氣勢矮了半截,不自覺地像後退了一步,臉蕭條,有些頹然的又坐回了椅子上。
半晌,又帶著悵惘又茫然地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喃喃道:“國將不國,何以家為,我只恨我這種時候,卻什麼都做不了。”導演喊了一聲“ok”了,鄭一墨的身子頓時鬆懈下來,似乎從演戲的狀態裡出來,但表情卻並不怎麼開心,他轉頭隔著人群問了一聲兒:“真的ok嗎?”最後一段兒視頻也結束了。
劉白關上了手機,沉了片刻。
剛剛那一段的劇情,在許多影視作品裡都可以看見類似的片段。
甚至可謂有大量的珠玉在前,並不算是很難表演的一段兒。
鄭一墨怎麼也算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單就他的表演來說,不可謂差,甚至可以說是優秀,完美的將一個處在那種時期裡,情緒盪的進步青年的形象演繹了出來。
外放與內斂的兩種情,都表達的不錯。
再配上那一身行頭,確實讓人不會出戲。
只不過這種表演,出現在大銀幕上,播放在電影院的普通觀眾面前,自然是沒有人置喙什麼,而像劉白,又或者是鄭一墨,這種對錶演、對演戲更為了解,也更為追求的人來說,卻能看到鄭一墨的表演,並不是那麼的盡善盡美。
如果非要形容,就好像是有人給鄭一墨套了一個無形的框架,讓他只能在這個框架裡發揮,點是到了,卻又不夠勁兒,拘泥在別人規定好的一方天地裡,顯得束手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