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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沈煙的哭聲:“他說的有什麼錯?我現在,連想演的戲都不能演,尚赤,我不會再跟你回去了!”尚赤:“小煙!”鄭一墨一個箭步衝到廚房門口:“劉白你給我出來!”三個女人唱大戲,三個男人狗血劇。
不對,好像漏算了一個?
算了,不重要。
一片吵嚷配上鄭一墨砸門的聲音,劉白終於又不耐煩地從廚房裡出來了。
三個比女人還聒噪的男人終於同時熄火,眼睛盯著劉白動也不動。
劉白眉頭緊皺,抱怨道:“吵死了。”沈煙戰戰兢兢看他一眼,立馬躲到尚赤背後去了。
異父異母親兄弟眼神兒黏在他身上,厲聲問:“你想幹嘛?”劉白麵無表情:“不想幹嘛,我什麼都能讓,就是戲不能讓。”沈煙怯生生地開口:“劉白,有什麼事我們好好商量,犯不著拼命的。”
“拼命?拼什麼命?”劉白疑惑地看了一眼沈煙,沈煙小心翼翼指指他的手,劉白順勢低頭看了一眼,終於明白過來。
他舉了舉準備片魚的刀:“哦,我是想問你們,這麼晚了,不餓嗎?”林雪青看了看劉白手裡閃著寒光的鋒利刀刃:“有……有一點兒。”尚赤終於出了除了冷酷與傲慢以外的表情,他有點兒疑惑地問林雪青:“你怎麼還在這兒?”林雪青手訕笑,聽見劉白撂下一句“來蹭飯”的譏諷而後閃身進了廚房。
客廳裡再次陷入了一片詭譎的沉默,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生之年,會和鄭影帝、尚總裁以及圈內最紅小生沈煙——哦,還有這個忘恩負義的小賤人劉白,坐在一起,吃一碗水煮魚。
還是變態辣那種口味的。
鄭一墨看著劉白將一大碗的熱氣蒸騰擺上了飯桌,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你做的?”劉白手握著筷子,就像握著兇器,眼都未抬“嗯”了一聲兒。
鄭一墨還沒完:“這是辣的。”劉白沒了耐:“不然呢,還能是番茄醬嗎?”鄭一墨神古怪地坐了下來,然後是沈煙、尚赤,最後是林雪青。
明明是場一地雞的狗血劇,這會兒卻安靜的像是個默片。
大碗裡辣椒跟不要錢似的撒,紅彤彤一片,照亮了每個人的臉。
包括劉白自己。
劉白口味繼承老孃,鍾愛地地道道的川味,麻和辣一樣兒都不能少,料當然是按照他往常的水平來的,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劉白”完全不能吃辣!
味蕾在第一口魚入嘴以後,迅速閃燃,蔓延至整個口腔,躥上他的大腦,勾引出了他的淚花,劉白默然抬頭,看看周圍,沈煙最先與他對視,幽幽嘆氣:“劉白,你這樣子,沒有必要。”劉白:“怎麼沒必要?”沈煙又幽幽地把頭低下去了。
所有人安靜如雞,吃的內牛滿面,心中萌生出一個共同的疑問:劉白是不是在懲罰他們?
尚赤當然不可能吃的下去,他看見沈煙奪眶而出的淚水,立刻把人拉起來:“我們回去吃飯。”沈煙瓊瑤模式立刻開啟:“我不要跟你回去!我寧可在這裡吃——”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劉白又繼續:“我也不回去!”???
吃什麼,把話說清楚。
林雪青只覺得明明是五個人的電影,卻沒有他什麼姓名,怕再呆下去,命也沒了,緊接著站起身客套一句:“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鄭一墨也站起來,怒目圓睜跟尚赤對峙:“你別太過分。”尚赤:“我們兩個人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鄭一墨:“你他媽——”劉白筷子“啪”地砸在桌上:“要麼坐下吃飯!要麼滾出去吵架!”並沒有人在意林雪青說了什麼以及又要幹什麼。
沈煙忽的站起來猛地往門外衝,尚赤與鄭一墨緊接追上,再是林雪青陰狠地瞪了一眼劉白轉身退場,劉白低頭自我檢討:“真的做的那麼難吃嗎?”但屋子裡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劉白看著一大碗沒怎麼被動過的水煮魚,只覺得味蕾著了火,實在是有點兒難以下嚥,無奈的又端回了廚房。
送入垃圾桶是魚兄一生悲慘命運的終結。
劉白又將他這個陳舊擁擠的落腳地兒四處巡視了一遍。
東西不多,傢俱都是老式的,磨損不少處處透著生活的痕跡。
跟他當初北上尋夢的時候差不多。
除了這些,唯一惹眼的就是電視機旁邊兒摞了一排的碟片,劉白仔細看了一眼,居然都是是鄭一墨的片兒。
劉白出了一張,是一部叫《誅心》的懸疑片兒。
他看著鄭一墨在畫面上警察的造型,突然有種微妙的難以言說的覺。
他們應當只是書裡的一個一個角,給讀者看到的只是偶爾的數個片段,連起一個故事的前因後果,劇情發展,直到這個故事終結,合上最後一頁,也就不再存在。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卻剛剛還跟劉白坐在同一張桌上吃了一份辣到哭的水煮魚,有來路有去處,是一個個完整而獨立的人。
劉白從老式茶几下的屜裡神奇地翻出了幾塊兒大白兔,連了好幾塊兒,口中甜膩粘牙幾乎張不開嘴,但總算是讓自己在岩漿裡洗澡的舌頭有救了,又繼續保持他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