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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另一鞭已經打來了。

這長鞭是遠戰之物,他若一心離開,與那人保持著距離,與她有利,花蓮心道:“看來還是得將這人制服了再去開宮門。而克服這使長鞭的還得近了身打,近了身,這女子便無力施為。”然而花蓮一時卻尋不得空隙。那女子功夫不弱,遠非那些尋常侍衛能比的。

花蓮心下衡量:“這當是這城主手下大將無誤了。”女子又是一鞭打來,險些打到花蓮面頰。花蓮向唐麟趾叫道:“乖乖,這女人跟你一樣兇。”此刻極樂城中的好手都已趕來,唐麟趾和齊天柱也另有人牽制。

另一邊漢白玉階前的簷下,四名大漢,身軀雄武高壯,肌虯結,比之齊天柱更甚,與那殿前圓闊的殿柱相似。四人肩上扛著一座香榻的一角,將那靠榻抬到了簷下正中的方向,穩穩放下。

眾人打的正酣,不及注意,忽聽得一道聲音:“住手。”那與七人手的極樂城眾人聞聲退開,並不戀戰。

一行人朝正殿門前看去,雖隔的遠,但眾人目力極佳,只見一虎背熊的男人,真猶如巨人,所謂‘背上能跑馬,肩上能撐船’便是如此,一步步穩健走來。

他肩上坐著一女子,玄綢衣裳,倚著那男人,微支著腦袋,出皓白玉腕,垂在男人身前的一雙玉足如雪,未著鞋履。她一襲青絲如墨,斜睨眾人。

那男人帶著她走到榻前,單膝跪地。霧雨踩在他膝上,一旋身,靠榻斜躺著。

階下眾人行禮道:“主人。”霧雨不言,只看著厭離,說道:“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離開,我以為我們這三天過的很愉快。”厭離淡淡道:“只是易。”魚兒望著上邊的人,怔了半晌,她聽得那晚清酒給她說的事,還只道這城主是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如今見是個女人,心底某個地方總是覺得怪怪的。

花蓮和唐麟趾聽霧雨提到易,眉頭一皺,覺得不對頭。他們知道這城主不會輕易給他們解毒,肯定是厭離從中調和,有易是極有可能的,只是聽霧雨說話,陰陽怪氣的,兩人只是聽著就覺得不悅。

花蓮道:“神,你和這女人做的什麼易?她果然是沒什麼好心的,她找你要的什麼?”唐麟趾亦是喚道:“厭離……”霧雨斜倚著身子,狹長的眸子半闔,不動聲的打量著七人,見這七人之中男女都有,風格迥異,卻都俊秀不俗,她不自覺的便冷笑道:“這幾人就是你主動來見我,不惜答應我要求的理由?”霧雨問道:“他們是你什麼人?”厭離正道:“生死之。”霧雨沉默了一會兒,幽幽說道:“厭離,你要明白,我找了你這麼久,是捨不得放你離開的。”厭離拂塵向後一甩,白鬚捲住背後劍柄,說道:“毋須多言。”其要離開的決意展現的再明白不過。她要離開,動兵刃,拋生死,也是在所不惜的。

花蓮先前都為厭離這一句‘生死之’而熱血上湧。幾人之間早過生死,不必言明,眾人心中各自有數,但一旦口中說出,豈知話語的力量如此之重,眾人聽得,不神魂一蕩,頓豪情萬丈,只覺得便是為了朋友,將命置之此處,也毫不可惜!

花蓮叫道:“喂!上面坐著的,我家厭離想去哪就去哪,她要走,有我們在,大羅神仙都攔不住她!”清酒與魚兒聽了,不住淺笑。花蓮愛胡言亂語,一向沒遮攔的,但此刻這句話,倒是叫眾人心神一震,覺得就是如此。

唐麟趾謔道:“呸!沒羞沒臊,哪個就是你家的?”花蓮笑道:“你們都是。”霧雨在上,聽得‘我家’這兩字,深覺刺耳。她眸一沉,向眾人道:“放跑了他們,便剁了兩隻手來見我。”厭離已拿劍在手。霧雨又緩緩道:“若是傷了她,哪隻手傷的,便剁哪隻。”一眾人領命道:“是。”極樂城眾圍攻而來,厭離和清酒早已換眼神,方位一踏,使出陰陽無極劍法來。這本是無為宮的劍法,厭離身為無為宮弟子,練習這劍法多年,其純與內力,魚兒尚不能比。魚兒和清酒在古墓裡使出這套劍法,都能將刀鬼和鬼手二人退了,此時清酒和厭離使出這套劍法來,威力翻了幾番,其銳利誰人能擋,極樂城的圍攻迅速被破開一道口子。

清酒叫道:“花蓮,麟趾,魚兒。”花蓮和唐麟趾輕功絕頂,魚兒輕功也有了些功底,且加之身子輕巧,一瞬便從那口子衝了出去,朝大門疾馳而去。

待眾人要去追時,齊天柱一聲怒喝,撲向那些人,就猶如一座大山壓來。

那看守大門的不過四人。三人飛身過去,忽覺得腦後一陣破空而來的冷風。

花蓮身形稍緩,一回身,一條朝長鞭飛擊而來,快的只剩一道黑影。花蓮手一探,不避不讓,向那長鞭抓去,用手接著力道兇狠的鞭子。花蓮手上被打出一道血痕,可也將那長鞭抓在了手中。

唐麟趾道:“花蓮。”花蓮道:“你和小魚兒先走,我來對付這女人。”唐麟趾和魚兒復往大門去。那些侍衛持著長/搶,間佩刀,眼見敵人襲來,紛紛持著長/槍喝止。

兩人分向左右。侍衛朝兩人刺到。唐麟趾身姿輕盈,足尖在槍身上一點,飛身而起,長腿橫掃,踢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