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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懷。
魚兒立即完全驚醒了,一種酥麻從心臟蔓延到四肢百骸。十指,雙足,一陣酸熱,她心中似有奔騰駿馬,直想要此刻便站起來,歡呼蹦跳。
胡思亂想之間,魚兒身子不自覺的緊繃。清酒將她鬆了開來,魚兒又不免滿心的失落。
清酒斬殺的那最大的一條巨蟒是這一窩蟒的首領。首領一死,崖下剩餘的三條巨蟒紛紛上來。
齊天柱頓下邊一鬆,一聲大喝,將鎖鏈狠命一拽。那鎖鏈上還掛著四個人,卻是被拽飛起來。厭離四人一道飛將上來。
好在厭離和莫問內力還在,厭離拽著花蓮,莫問抱著唐麟趾,四人總算安然落到了崖上。
最後三條巨蟒一躥到崖上,便搖擺巨大身軀,尖嘯不止。三條不分先後,齊齊攻向清酒和魚兒兩人。
齊天柱跳到那邊,雙手相握,赤手空拳的垂向一條巨蟒七寸,只聽一聲怒喝,那條巨蟒被齊天柱一雙手捶地稀爛。
清酒起身迴轉,手腕翻轉,一線寒光,兩顆巨蟒頭落地,一氣呵成。
那斷落的蛇頭還躥動不止,齊天柱跳上前去兩腳,將蛇頭遠遠的踢開。
花蓮和唐麟趾軟趴趴的癱在地上。花蓮籲出一口氣,叫道:“好險,一世英名,差點要喪在蛇口中。”清酒手中握的是上生,她將匕首上的血跡擦淨後,遞給了魚兒。魚兒收下,將司命還給了清酒,竟有些不捨。這司命不僅替她殺了昊康,還殺了兩條巨蟒,一路護著她,就像是清酒一樣。
清酒接過司命並未回入劍鞘,而是走到那些蛇身前,清酒問道:“你們怎麼鬧的這麼狼狽?俞黑和俞白呢?”厭離幾人將自水中分開後的事一一道來。他們從另一邊上的岸,有俞黑和俞白尋路,他們更早找到墓門,打開墓室,撬開棺槨。花蓮和唐麟趾兩個鬧騰的一時不防,中了瘴氣,那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修武之人自身也能排除體內瘴氣,只不過免不了一時身軀痠軟,而那時莫問還未清醒,兩人只能乾熬。
花蓮道:“我們好不容易取得青凰酒爵,哪裡想到那棺中的大老爺都成乾屍了,還能算計人。我和虎婆娘不小心中了瘴氣,渾身痠軟,身手大減,偏巧這時候遇上了……”清酒口道:“極樂城的人?”花蓮一怔,問道:“你怎麼知道?”清酒取出一塊令牌,拋給厭離。厭離接過,望著令牌,沉默無言。清酒繼續問花蓮:“那你們又怎麼逃到這裡來的?”花蓮躺在地上,搖首嘆息:“你不知道,他們其中一人手握神槍‘穿雲’,所謂‘穿雲裂石,天下無雙’,你想他拿著穿雲,能是一般人嗎……”說到此處,唐麟趾了一句道:“那個人是斯羽。”眾人都看向她,她說道:“我在門中見過他的情報,那人必然是極樂城主手下第一大將斯羽無誤。”花蓮道:“管他是誰,著實可恨。他領著一行人見到神,跟打了雞血一樣,活像神欠他萬兩黃金沒還,說什麼也要拿住我們。沒辦法,若是我和虎婆娘沒事,還能制住他們,奈何我們身上無力,戰力大打折扣,只能以退為進,到這邊躲避,但這破,壓沒有藏身的地方,就只好攀到巖壁上。俞黑和俞白雖不知道我們與極樂城有什麼恩怨……”花蓮又是一頓,看向厭離,神嚴肅的問道:“厭離,你老實代,你是不是欠他們銀錢沒還,還是又在人家面前瞎占卜算卦,胡言亂語了!”清酒司命在蛇腹剜挖,打斷道:“說正事。”厭離道:“為了讓我們把青凰酒爵送出去,俞黑和俞白躲在石後做誘餌,引那夥人離開了。”清酒將蛇腹完全刨開,取出一物,鴿子蛋大小,墨綠的,裹著一層黑的血漿。
花蓮斜眼一瞧,滿臉嫌棄:“你做什麼來?”莫問也發現玄機,朝清酒走來。清酒將那蛇膽遞給她,對花蓮道:“你先前說的不錯,這些巨蟒身軀龐大,少說也有百年了,這可是個好東西,集它一生道行。”莫問也道:“這是大補的靈藥,順行氣血,對修習內功大有輔益,吃了它,後修煉事半功倍,這好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莫問和清酒聯手,將八條巨蟒的蛇膽悉數取了出來。莫問道:“八條只多不少。”莫問將這蛇膽一人給了一隻,剩餘一隻,她收好說道:“這個留著我煉藥。”有這麼一味靈藥,她是極歡喜的,至少對她來說,這可比那什麼青凰酒爵有用。
收好之後,莫問一口了蛇膽,因著她從未有什麼表情,別人也看不出這蛇膽滋味如何,只是想一想,也好吃不到哪裡去。
“生啊。”花蓮一臉抗拒,又道:“不會有毒罷。”魚兒也捧著一隻蛇膽。那墨綠的如同一枚深的玉石,可她沒辦法這樣安自己,雖說生死存亡的關頭,她已有勇氣面對心中的恐懼,但這吃蛇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只要一想到要將這到自己胃裡,最後還會轉化成她身體的一部分,伴她一生,便骨悚然。
花蓮道:“這也太為難魚兒了,好歹給她著個小菜啊什麼的。”魚兒道:“我,我不要緊的。”魚兒正要閉眼,豁出去一口了的時候,她手上的蛇膽被清酒一把拿了過去,清酒道:“我餵你。”魚兒怔怔的看著她。清酒道:“閉上眼睛。”眼見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