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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大漢談論過的袁問柳的事蹟,地牢裡那個瘋瘋癲癲的少女……
“袁護法?是袁問柳!齊叔的仇人!清酒她們要找的人!那丫頭,定是地牢裡的那個少女,她是被袁問柳給折磨瘋的!”魚兒手心出了一陣冷汗,身上竟不可抑止的發起抖來,自己被這捉來是做什麼的,被這盛裝打扮是做什麼的,袁問柳進來會做什麼,可想而知!
魚兒心中一凜,握住了自己手腕,顫抖的呼著,手腕上移,摸到拇指背上的疤痕,閉上了眼。
再一睜眼,眸中光乍現,她拔下頭上的金簪,握在了手裡,心下思念:“清酒說過,求人不如求己。”天不救我,我自救!
魚兒坐到了上去,模樣乖巧,雙手撐在腿前,金簪袖起。
門被推開來,一身穿玄袍的人跨了進來,門遂即被合上。來人揹著雙手走到前,大手一探,掐住魚兒的下巴抬了起來。魚兒得見其容貌,雙眼深陷,面蒼白,比煙雨樓給的畫像上更多了三分陰鷙。
袁問柳嘴一勾,冷笑起來:“我一向不愛玩死魚一般的人。”袁問柳手上稍一用力,將魚兒推倒在上:“亮出你的爪子來。”袁問柳獰笑著,眼眶之中的瞳孔似散著血光一般,扭曲瘋狂。魚兒狠狠的握緊了手中的金簪,心如擂鼓,待他再近些,再近些……
入了夜,微風陣陣,清冷的月光鋪了一地。
清酒四人,留了齊天柱在秦宅外接應,三人縱身躍入圍牆,靈巧輕快如燕一般。
哪知落到一處院子,方在老槐樹上落腳,便聽得洪亮清朗的男聲叫道:“不入正門,卻來走壁飛簷,必是賊子宵小。”那屋脊上一人背月而坐,肩上扛著斬馬/刀,一手上提著酒葫蘆,嘟嚕灌了幾口酒,隨意一抹嘴,笑道:“兩個姑娘,一個娘娘腔,也不裝扮裝扮就來做賊,倒是稀奇。”這人逆光而坐,唐麟趾和花蓮還沒瞧清這人是什麼來路,便聽清酒沉聲說道:“狂刀,豪雲。”兩人一愣。花蓮難以置信:“武尊?!”清酒道:“小心為妙。”唐麟趾蹙著眉頭:“秦暮為啥子請得動這尊大佛?”花蓮略一思忖,說道:“你倆先走,我攔住他。”三人目標在袁問柳和美人骨上,並不用和這人起正面衝突,若是起手來,自是功夫更長的清酒與唐麟趾去捉拿袁問柳和美人骨,輕功好的花蓮拖住豪雲。
三人一想就透。清酒沉道:“這人德行應是有的,或許有什麼誤會在,稍後你試探試探。”花蓮道:“知道了,你二人小心。”倏忽間,兩人躍起,繞過豪雲,似兩道黑電。豪雲冷哼一聲,身起刀轉,率先朝唐麟趾攻去。
唐麟趾頭也不回,便在那刀氣橫蕩之際,刀身倏的下沉。
花蓮於刀身上翩翩而立,這足尖點在刀上,豪雲便無法將這一刀酣暢的揮出去。
這一阻滯間,唐麟趾與清酒已經去的無影了。
豪雲轉刀上挑,花蓮輕飄飄的落在院中的水缸上,豪雲一刀斬來,相隔三丈,一道寒意直襲,訇然大響,水缸被刀氣斬為兩半,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刀痕。
花蓮身子迅捷,早已閃過一旁,瞧其刀痕,也不免為豪雲這深厚的內力所驚歎。
雷霆之間,豪雲又出數刀,刀刀猛悍,斬馬/刀在他手中舞的輕巧似劍。
豪雲攻勢雖猛,花蓮依舊毫髮無損,他步伐輕盈,身子似沒有重量,隨風漂浮,躲過豪雲快刀。
花蓮停落在一處,一展摺扇,絕世無雙四字在月光下搖動:“聽聞狂刀豪雲,豪氣干雲,灑脫不羈,卻如何願俯首在一惡霸腳下,甘做看家護院的走狗。”豪雲打的正興起,熱血沸騰,忽見他停下,不滿道:“兔兒爺,打架就打架,磨磨唧唧,囉囉嗦嗦!”花蓮面一沉,他不介意別人說他美,卻很是介意別人說他不夠男人,當下冷笑一聲:“助紂為,枉你一世英名……”頓了一頓,又冷哼道:“什麼英名不英名,怕也只是外界謠傳,其實不過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花蓮轉守為攻,足踏清風,身法靈幻,人所難測,一連出了二十多招,只見得一串白影。
這豪雲近戰卻也毫不遜,刀身刀柄兩相換或阻攔或進攻,防下二十三招,最後被一腳踹中膛,但豪雲刀鋒已近花蓮下襬,花蓮腳力撤去八分。豪雲捱得這一下不輕不重。花蓮的衣袍下襬被割了一塊去。
“好俊的身手!”豪雲拍拍膛上的腳印,笑道:“不打了不打了!小兄弟,我看你也是個俊朗人物,不像做賊的,到底是有什麼恩怨,這樣仇視秦公,這又是‘惡霸’,又是‘助紂為’的。”豪雲先前見花蓮男生女相,又鬼鬼祟祟偷進秦家,未免心有輕視,只是這一手,打的酣暢,見其功力不俗,堂堂正正的,出招利,不免又對其改觀。聽他嘴中罵罵咧咧,似有緣由,他從來不比糊塗武,因此停下來,要清。
兩人停了手。花蓮方得空打量豪雲,見他一身勁裝,身後一破爛的披風,一叢鬍子連鬢,雖不修邊幅,不過眉如刀削,雙目明亮,面目卻是英俊的很。
豪雲撓了撓他那亂鬍子,說道:“你說說,若是不難辦,秦公向來大度,好好與他言明,他興許就允了。”
“但若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