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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暗殺的手段,只要掌握技法,出其不意,沒多少內力也能搞死敵人,魚兒這身相,又能放鬆敵人的戒備,正好!”花蓮指著唐麟趾‘你’個半天,好半天沒有後話,便要清酒來評評理。

清酒慢條斯理道:“確如花蓮所說,該先學輕功。”花蓮朝著唐麟趾昂然道:“你聽聽!”轉而又對魚兒說道:“小魚兒,我們這七人中呢,屬我,虎婆娘,清酒三人輕功最好。清酒那門輕功,名為來去無蹤步,身法如鬼魅,來去無蹤。虎婆娘那門輕功名為千里不留行,暗夜前行,悄無聲息,殺人於無形。我這門輕功,嘿嘿!可就了不得了,名為踏雪無痕,輕盈如風,迅捷似電,無人能及!小魚兒,你想跟著誰學輕功?”魚兒沒有絲毫考慮,依舊是下意識的去看清酒。清酒也正看她,一雙墨玉似的瞳仁溫溫柔柔的望著她。

花蓮見狀,積極心受挫,連忙道:“小魚兒,不是我誇大,我們三人論功夫,或許是清酒最厲害,我與虎婆娘打個平手,可單論輕功,他們兩人可都是要略差我一步的。”清酒說道:“花蓮輕功造詣確實凡人難及。”魚兒這才看向花蓮。花蓮嘴角一揚,扇柄敲著自己膛,笑道:“小魚兒後便跟著我學輕功罷!我讓大柱子打的梅花樁,從明起,卯時三刻就要起,學步法,若是偷懶,蓮哥哥我可不會輕饒!”唐麟趾連忙搶道:“那巳時便來同我學敵暗殺!”厭離亦口道:“既如此,我便來教她劍法罷。”齊天柱摸摸腦袋:“我教丫頭拳腳。”眾人深曉魚兒天賦異稟,也不怕魚兒一心多用,學的不

花蓮見清酒一直沉默不言,揶揄道:“清酒,你肚裡貨是最多的,這時候不會來躲懶罷。”眾人都在說要教魚兒什麼,單單清酒不說,魚兒雖然能學到許多東西,心中歡喜,卻也總覺得少了什麼,有些失落。驟聽花蓮提起清酒,魚兒朝清酒看去,心下也分外期待。

清酒不答花蓮的話,而是問向魚兒道:“你字認不認得全?”魚兒一呆,稍頃,答道:“只認得一點。”

“讀過什麼書?”

“孃親給我讀過一點《三字經》,還有《千字文》。”清酒道:“從明起,卯時三刻到我房裡來,我教你讀書寫字。”魚兒口滾湯,滿溢著歡欣,她重重的點頭:“嗯!”花蓮叫道:“唉!等等!你定在卯時三刻,那我的輕功呢?!”

“往後挪一個時辰。”

“唉!你!你!”

“打的過我便將時間讓你。”花蓮氣憤的展扇直扇,哼道:“好男不和女鬥!”唐麟趾自是不免要嘲他的,笑了起來,後來眾人便都跟著淺笑了。

自這一起,便有清酒教魚兒讀書寫字,莫問教其醫藥行針,其餘四人教其拳腳功夫。

恍恍惚惚過了一月有餘,時至芒種,天氣漸熱,魚兒功夫詩書都漸漸上手,清酒那邊尋找袁問柳和美人骨卻是毫無進展。

清酒幾人幾乎將整個蘇州城都翻了一遍,沒找著絲毫蹤跡,久不見其行蹤,便也有些抑鬱,恐人又跑了,線索便又斷了。

清晨,魚兒正讀書,花蓮把清酒拉到院子裡說話:“既來了這蘇州,便往那煙雨樓裡走一遭,何必放著這個便捷的路子不走,偏要自己費力去查探消息,若是耽擱了時間,說不準又叫那兩人給跑了。”清酒沉默良久,而後點頭應了。

這煙雨樓魚兒還記得,在雲夢澤時,花蓮曾說過,說是天下第一的好去處。

正午,清酒便帶著她要去這煙雨樓裡,說是要帶她漲漲見識,後走動江湖心底有些分寸。一道同行的還有厭離,莫問,齊天柱。

唐麟趾和花蓮都說不來。唐麟趾一臉厭惡的神,顯然對那地方十分不喜。花蓮卻不知是為何,他向來愛湊熱鬧的,如今卻待在院子裡說等他們回來。

走在路上時,齊天柱笑道:“花蓮兄弟是有喜歡的人了罷。”魚兒正自奇怪,不知道齊天柱如何就得出的這個結論。

豈知清酒笑道:“齊大哥對情一事倒是銳。”齊天柱拍拍腦袋,一笑便顯出幾分憨實來:“好歹我也是成過家的人。”清酒又道:“只是這件事在花蓮面前,齊大哥便不要提了。”齊天柱心中好奇,但也知道必有緣由,便也不多問。

街上人來人往,江南人倚水而生,靈氣十足,連路邊上的叫賣聲都溫柔似水。

厭離目光朝後略掃了掃,五人後邊一道身影一閃而過,她有些無奈道:“清酒。”清酒笑道:“隨她去罷。”五人過了拱橋,繞過牌坊,走到一處繁華地段。這處行人更多,左邊一處靠著湖泊的繁樓,大門上紅底金字的招牌,寫著‘煙雨樓’三字,這便是他們要找的地方了。

魚兒極目一看,不免奇異,這煙雨樓後邊遊廊連著的樓閣臺榭幾乎有一半是落在湖泊上的。倘若是一下雨,湖上泛起霧來,這樓閣必似騰雲駕霧的仙家府邸一般。

齊天柱道:“清酒姑娘,我守在外邊等你們,就不進去了。”齊天柱朝裡望了一眼,便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遠站到對街去了。清酒也不阻攔,應了一聲,同眾人一道進了煙雨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