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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秦家那個瘋姑娘。”魚兒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君宿月道:“就是當初和我們一起被關在地牢裡的那個姑娘,被袁問柳折磨瘋了的。”一提起袁問柳,魚兒立即回想起來,她當初被捉到秦宅地牢,與幾個少年關在一起,其中兩人便是這對兄弟,還有一個姑娘,瘋瘋癲癲,頗為可憐,雖然印象深刻,但過了這麼多年,一時不能想起。
魚兒見兩人忽然提到此女,知她必是相關人物,問道:“她是什麼人。”君即墨還準備賣個關子,正笑著。君姒雪說道:“那姑娘是蠱皇孫女,新任聖女。她認出了君即墨和君宿月兩人,當年共過患難,遇見了自然要說上一兩句,一聊起來便知道他們在侍奉你。”
“二小姐,你怎麼搶我的話。”魚兒頗為詫異,說道:“還有這樣的事,卻也太巧了些。”花蓮笑道:“左不過一個‘緣’字。”君即墨道:“三小姐對她有救命之恩,她知道我們是為三小姐尋救而來,二話不說,幫莫問姑娘偷取了所需的卷軸出來。蠱皇雖發現了,一來苦於沒有證據,二來不忍懲罰她,只得做不知。我們臨走前,她問三小姐好,說她永遠記得三小姐的恩德,若得閒,必然登門拜謝。”魚兒聽到這些,慨良多,心裡竟不能平靜。
君宿月道:“可見善惡終有報,是三小姐往積善,得了今福報,天道庇佑,必讓三小姐一生順遂。”第135章一念佛魔(十三)魚兒道:“說到此處,我還是不知莫問怎麼了。”君即墨已經走到了屋裡來,說道:“會不會是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花蓮合起摺扇,抵在下頦:“我們回來的時候碰到一個婦人,聽旁人說是前任聖女,拉住了莫問認親,說是她親孃。”清酒垂頭,若有所思。花蓮的神顯然是不信那人的話,他道:“只怕是蠱皇不甘心就這樣放走了莫問,特意安排了這麼一出母女相認,想將親情做繫帶,把莫問拴在苗疆。”清酒道:“莫問呢,如何反應?”花蓮笑道:“自然是一臉茫然。二十多年後突然出現在你面前,說我是你娘,任誰都不能接受罷。這種事,魚兒當頗有心得。”君姒雪瞪了花蓮一眼。花蓮裝作沒看見,說道:“倒是白谷主,發了好大脾氣。嘖嘖,那樣一個溫婉的人,瞪著那婦人,像要把她生活剝了。”
“她問那婦人‘你當真是她孃親’,那婦人自然答‘是’,說你若不信,苗疆有認子蠱,可拿來讓我跟么兒一試,她喚莫問做‘么兒’,親熱的很,說什麼現今尋回了她,要親她愛她,話沒說完,白谷主一個巴掌了過去,說她‘你這樣的人也配為人母’。”花蓮說道此處,回想起這情景來,心裡還是舒暢,他發笑道:“我做夢都不能想到白谷主這樣的人會打人巴掌,那婦人直被打的半天沒回神。”魚兒見清酒懶得動筷,給她往碗中夾菜,口裡問道:“白谷主呢?”花蓮道:“我看她一路上怒氣未消,不好惹,她一入虛懷谷便和我們分開了,要去做什麼我也不敢問,大抵是數月未歸,回去處理谷中事物罷。”君姒雪已吃好,停筷漱口。魚兒說道:“二姐,你去替我瞧瞧白谷主,她若是得空,請她過來幫清酒診診脈,清酒的蠱毒發作已越發頻繁。”君姒雪會了意,起身道:“好,我這就去。”走出門去,把君即墨和君宿月也給喚走了,這一次兩兄弟很是上道的沒有多言。
待三人走了。花蓮神沉了下來,問清酒道:“活人蠱到底是什麼?”花蓮對君姒雪不算是知知底,此事關乎莫問,非同小可,他謹慎關切,因此君姒雪在時,有些話不便說。魚兒亦是瞧了出來,便支開了三人。
花蓮鐵青著臉:“莫問和蠱皇私談時,我和虎婆娘不放心,跟了過去。結果聽得蠱皇提起巫常所煉的行屍,說那行屍便是從活人蠱衍生而來,行屍這種傷天害理的祟,怎麼還就成了莫問近親了!”魚兒聽著也覺得心驚,但到花蓮最後一句,她道:“莫問就是莫問,你別將她給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攀親戚。”花蓮扶額,說道:“是。我氣糊塗了。”清酒幽幽開了口,她說:“活人蠱,是苗疆術,用活人作蠱,若能練成,便可驅御百蠱。”花蓮打斷道:“我記得,你說過。”清酒繼續道:“你說你們遇著的那女人是前任聖女,她可能沒有說謊,或許真是莫問孃親。”花蓮瞪著一雙眼,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清酒瞥了他一眼,花蓮噤聲,清酒繼續說道:“養活人蠱,需要從母體開始甄選,挑選資質卓越,親近蠱蟲的女人,受孕期間,身體承受的住胎兒和蠱種的雙重摺磨。胎兒出世後,被扔進萬蠱池,以蠱為伴,以蠱為食,承受的住萬蠱噬咬,最後蠱蟲盡死,她活下來了,就是活人蠱。”花蓮的臉已漸扭曲,魚兒一雙秀眉深蹙,清酒道:“苗疆蠱皇手下的聖女,自來是女子御蠱中最好的人,那人當真是前任聖女,便是莫問親孃無誤。當時她若不是自願,倒還是她可憐,忍受折磨又與骨分離,呵,可她是自願的,從莫問未出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