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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兩人,其餘人都要去苗疆。
事關清酒生死,魚兒若不親去,百萬個不放心,但她才與清酒親暱,越發纏綿難捨,而且讓她留了清酒在虛懷谷裡而自己去苗疆,清酒現在毫無功力,她更放心不下,因而還是守在了清酒身邊。
眾人也明白這個道理。見她二人如膠似漆,到時若眾人去了苗疆也什麼都沒找到,白跑一趟,魚兒離了清酒去苗疆,兩人便連最後安然相處的時光也沒有,因此也不忍她二人分別,但為了萬無一失,多一人多一份力,眾人都整備了行囊,一起動身。
第134章一念佛魔(十二)莫問等人去了苗疆三月有餘,氣候轉寒,白結霜。
冬一來,人懶怠動彈,清酒無內力傍身,難捱寒冷,縮在屋裡,神思睏倦,整睡不醒,到了晚上反而神了。
每澤蘭和紫芝過來給清酒探脈,魚兒整備一三餐,閒時同清酒說說話,說這六年來的遭遇,雖沒得什麼稀奇事,面對著清酒時,卻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
用完飯後,清酒睡意上湧,魚兒是生拖硬拽也要拉她出去走走的,子過的悠哉安閒。
這清晨,卻不如往平靜。
清酒蠱發了。魚兒給她用了莫問留的藥,藥未起效。
這人在上疼的死去活來,疼昏了頭,尋著匕首自盡。
魚兒壓著她,抱著她,在她耳邊溫柔勸,情知不能解她疼痛分毫,茫然無力,落了淚。
辛丑得了魚兒命令,急急慌慌去找虛懷谷弟子,因言辭不清,好一番折騰,尋了澤蘭和紫芝來。
清酒昏了神智,胡亂掙扎。紫芝捉著她的手,給她把脈,出一身汗來。
紫芝把完了脈,神凝重,和澤蘭調了幾服藥給清酒喂下,效果不佳。
幾人折騰到暮,疲力盡,清酒才昏睡了過去。
紫芝歉然道:“魚兒姑娘,我和師妹學藝不,幫不上什麼忙,實在慚愧。”魚兒坐在邊,握著清酒的手,眼神一刻也不離開她,無力道:“不是你們醫術不。我知道,是她大限已至,時無多了,對不對。”澤蘭道:“你別洩氣,大師姐他們說不準已在回來的路上了。”魚兒沒有回話。紫芝心裡嘆息一聲,朝她行了一禮,說道:“魚兒姑娘,我們先回去了。”魚兒這才應了一聲。兩人出了屋去,不能放心,澤蘭便暫時留在此處照看。
夜幕降臨,月西窗。清酒醒了過來,比白裡神得許多。
她折騰了一,到了晚上卻說睡不著,要起來走走。
外邊天涼,她才蠱毒發作,魚兒哪裡肯讓她出去,最後折了中,給她披了件大氅,兩人相依相偎,坐在門檻上望月。
風樹影,蒼階凝霜。
清酒輕嘆:“惱人眠不得。”魚兒說道:“我看你是被風吹昏了頭,都過小寒了,要也是冬,哪來的。”清酒側過頭來看她,下巴枕在魚兒肩上,咧嘴一笑,氣息撓的魚兒耳尖癢癢:“你說哪來的。”魚兒一偏頭,望著她含笑的眼睛,心裡怦怦的跳,想起當年初見她也是這般,只是不能離她這麼近。魚兒抿著下:“我不知道。”清酒向前一伸,蜻蜓點水,吻了魚兒一下,笑道:“可不就在這裡。”魚兒咬著滿嘴的甜,憋著一肚子的歡欣,有綢繆纏綿之意,偏生要顧忌這人身體,只能隱藏著滿腔歡樂,故作深沉,說道:“天晚了,這門口風大,坐久了要著涼的,我們去睡。”清酒依順的與她進屋,見她合了門,走來邊要給自己寬衣時。清酒笑道:“但我睡不著。”
“睡不著也要……”魚兒正解著清酒大氅繫帶,話沒說完,身前的人扣住她的腦袋,往前一帶,面吻了下來。
清酒出手遠比她出手容易得手的多,清酒只是一吻她,她便放鬆下來,清酒舌尖一挑,便能挑開她的瓣,吻進去。
魚兒半推半就,惱道:“不行,白疼的死去活來,晚上你還要鬧騰。”清酒不理她,帶著她倒在了上,將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
她記得白裡發生的事,心裡無限悵惘失意,聲音依然溫柔堅定:“我哪次蠱發不是要死要活的,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已經沒事了。”魚兒趴在她身上,抱著她,不說話,悶悶道:“不行。”清酒撈著她的臉抬起來,假作惱道:“你不依我,我不高興,要生氣了。”魚兒便笑了,說道:“不要以為我會心軟。”清酒又吻了下來,魚兒早已心軟,更經不住她溫柔的吻。
解了衣衫,放了帳幔,剔暗了燈。
柳款擺,魚水攜歡。
花心輕拆,牡丹滴。
一覺到天明,魚兒輕輕起了身,穿好了衣裳,給清酒蓋好被子,吻了吻她,出了房門,去後廚了。
魚兒正熬著湯,拿著湯勺嚐了嚐味,手上調著味,腦中想著事。
沒注意身後來了人,來人倚在門邊笑道:“小魚兒,在想什麼事這麼入神,一會兒甜的笑,一會兒惆悵鎖眉,也不知身後來了人。”魚兒聽得聲音,心中大喜,急忙回頭,見是花蓮,竟而不能自抑的喜泣:“你們回來了!”花蓮抱著臂膀,笑道:“我們回來了,清酒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