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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白桑,不願別人說她不好,當下溫言安撫:“白桑谷主仁德,麟趾關心情切失言,你不要介懷。”澤蘭輕輕哼了一聲。厭離道:“其實白裡白谷主大可與我們明言。”澤蘭道:“我師叔雖未置她於死地,也不會輕易放了她。她見你們是來找人的,不想跟你們起衝突,自然不會明說。”花蓮摺扇拍打著手心,說道:“澤蘭姑娘是特意為告知我們這事才深夜裡悄悄過來?”澤蘭道:“我其實是為了帶你們去救大師姐才過來的。”
“這……”眾人面面相覷。
“你們不信我?”
“非是不信,而是奇怪……”澤蘭撇了撇嘴:“她和你們兩次救下虛懷谷弟子,她不像弒師的惡人,我想當年的事或許另有隱情。她若繼續留在這裡,師父若是不起長老的抗議,改變主意要殺她,她難逃一死。就算師父最終不殺她,那也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饒。”厭離向她行了一禮,說道:“澤蘭姑娘不忘前恩,明理通透。”澤蘭聽她正正經經的誇自己,羞赧的紅了臉,怪不好意思:“好了,不要多說了,隨我去救人罷,我是瞞著師姐出來的,不能耽擱太久,否則要被她發現了。”眾人一番商議,由魚兒、花蓮和唐麟趾隨她一道前去。那地方離得眾人住處不遠,穿過花田到一處依山而建樓閣群前,黑夜裡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眾人緊跟著澤蘭,進到囚室內。莫問的囚室是最深處的一間,澤蘭打開鐵門,三人入內,心想這虛懷谷果真是與眾不同,一間囚室櫥櫃桌椅一應俱全,整潔乾淨,比客棧上房還要安逸。
莫問正坐在案前看書,聽到響動抬起頭來,三人已走了過來。
莫問盯著三人,眼裡閃著光:“你們,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呀!”花蓮坐在案几上,拿了案上果盤裡的甜棗扔到嘴裡,摺扇敲著莫問腦袋:“我們還道你在這受了天大的委屈,原來子過的這般瀟灑安逸,枉我們一路擔心。”唐麟趾走進了,順著地上的杯口細的鎖鏈一路看,見莫問雙腳被鐵鏈困住。
唐麟趾取下背後赤霓,不耐煩的朝花蓮揮了揮手,說道:“爬開。”花蓮一旋身,從案上起身到了魚兒身邊。
唐麟趾一刀落下,神兵鋒銳異常,將鎖鏈劈開,刀鋒直陷入青石地板裡:“被機關捉住,你怎麼不笨死算了。”莫問說道:“術業有專攻,我又不是你……”唐麟趾一把將她拉起身。魚兒問道:“莫問,‘延壽’可在你身上?”若有這神兵利刃,切斷鎖鏈,打開門鎖不成問題,她不需他們營救也能自己出去。
莫問點頭。唐麟趾道:“有你不用,待在這裡好安逸咩!”莫問道:“我在等你們過來,虛懷谷秘籍閣我一個人進不去。”澤蘭聽罷,驚駭道:“你還要進秘籍閣!這次要是被長老們發現,師父都護不了你!不行,我不會准許你們進去……”一言未畢,澤蘭頸後一痛,兩眼一黑,暈倒過去。
魚兒在一側接住她軟倒的身子。莫問道:“魚兒,你打暈她做什麼?”魚兒道:“你逃出去的事遲早會被發現,她若未做到不留痕跡,虛懷谷細察起來難免連累了她,打暈了她,讓虛懷谷認為是我們挾持了她來,好免了她的嫌疑。再者你說要進秘籍閣去,我看她這反應是要拚死拉著不讓你再進的,打暈她,免得麻煩。”莫問目光在魚兒身上圈轉。魚兒問道:“怎麼了?”莫問道:“就是覺得魚兒現在說話做事跟清酒越來越像了,是錯覺麼……”魚兒:“……”唐麟趾將她脖子一勾,肩膀一攬,往外走去:“好了,好了!廢話不多說,你不是要去秘籍閣,折不如撞,就現在罷。”魚兒將澤蘭抱到榻上,和花蓮跟了上去,並不關上囚牢的門,待得明,虛懷谷的人便能發現澤蘭。
“莫問,你去秘籍閣可是為了清酒蠱毒一事?”莫問回頭中收藏醫術萬卷,秘術、異術、術無數,我想進去看看,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準。”她又回過頭像唐麟趾道:“但秘籍閣是虛懷谷請來唐門的能工巧匠修建的,機關無數,輕易進不去。”唐麟趾道:“唐門的人修建?這我倒要好好瞧瞧,切磋切磋,你該早些叫我過來。”莫問語氣幽怨:“我還未動身前便去了信,讓你來接應我,但你現在才到。”唐麟趾:“……”四人出了樓,還未走遠,忽見花田中黑□□三條人影。
莫問低聲道:“有人!”那邊三人似乎發現了他們,朝她們走來。
莫問率先注意到當先一人,那人一身黑衣,帶著銀質面具,從未瞧見過,此時此刻陡見生人,渾身警惕:“若他們聲張把更多的人引過來就遭了,先把他們打暈。”唐麟趾一把拉住莫問,朝來人揚了揚下巴:“自己人。”莫問這才看到那人身後跟著的兩人,一是陽,一是齊天柱。
“陽,齊大哥。”齊天柱道:“你們莫問妹子救出來了,怎麼不見澤蘭姑娘?”花蓮道:“她和我牽扯太多是自惹麻煩,魚兒已將她打暈了。”
“如此也好。”莫問指了指清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