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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罪該萬死,此事與我女無關,我求你,你放過她們罷!”這人笑了兩聲,男子直覺得骨悚然。
“我如果殺了她們,你是否便也能體會家破人亡的痛楚了?”這人兩句話讓男子生了莫大的絕望,眼見無法讓女脫難,他赤紅了雙眼,大吼一聲,揮動手中的劍要做最後一搏,卻是蚍蜉撼樹。
這人長劍一轉,結果了他的命。
那婦人大哭起來,將自己的孩子抱的更緊了。
魚兒等人趕來,為時已晚。
最先踏進宅子裡來的是君姒雪,這人已回劍入鞘,雙目往後一瞥,劍梢一帶,勾起那男子屍身,掌上運力,將那男子屍身推到了君姒雪身上。
君姒雪本待拔劍,瞧見一人飛過來,本能的出手接住,因此慢了一步攔截這人。
隨在君姒雪身後的便是魚兒,那兇手已飛身越過院牆逃走,魚兒瞥見那人背影,瞳仁驟然一縮,心上有一股奇妙的預。她足尖一點,迅速追去。
在後的齊天柱和唐麟趾見君姒雪接住那男子,料到他便是林格,一探脈息,已經死絕。
唐麟趾見人被殺,線索又少了,好是惱火,罵了一聲:“入他仙人!”一展身姿,也飛身向兇手追了過去。齊天柱擔心魚兒,跟在了唐麟趾身後。
君姒雪推開了身上的屍首,瞧見遠處臺階上瑟瑟發抖的母女,嘆了一聲,吩咐趕來的君即墨和君宿月兩人:“照看好她們。”朝著東牆魚兒等人離開的位置去了。
那兇手輕功卓絕,內力更深,一路逃遁,速度絲毫不減。
魚兒緊隨在後,看那人在月下施展輕功時的靈捷身姿,腦海之中千思萬緒,惶急與忐忑縈繞著她。
魚兒輕功不低,她同花蓮修習輕功,後得陽指點改進,刻苦修習,如今內力深厚,輕功已是非同一般。
昔陽曾誇下海口,這世間輕功功法論快,他陽最快,花蓮兄弟稍微比他低些,勉勉強強排在第二。
兩人輕功著實了得,如不論內力,不比持久,陽所言不錯。
而得兩人所傳的魚兒,自然也是排得上號,如此輕功,追那人本不成問題,可她心緒雜亂,無法定神,離那人越來越遠,反倒是後面的唐麟趾趕了上來。
唐麟趾怕路,在屋簷院牆上飛躍,從側面圍追那人。
“小賊,往哪跑!”唐麟趾一甩手,暗器出,咻咻風響。
這暗器來的又兇又急,封住那人去路。
那人才躍上屋頂,腳步一頓。魚兒已跟了上來,也落在屋頂上。
一人立在左端,一人立在右端。
月夜之下,那人黑袍飄擺,衣袖獵獵作響。
魚兒情不自的便喚道:“清酒。”魚兒聲音輕微,但另兩人內力深厚,俱能聽清。唐麟趾一怔,愣愣道:“清酒?”唐麟趾朝那一身黑,出的地方不過巴掌大的人看去,實在想不出魚兒是從哪裡看出這人是清酒的。
魚兒反應過來,也覺得好沒道理,自己這覺來的好沒道理。
齊天柱和君姒雪已經追趕了上來。那人緩緩轉過來身,腳下磚瓦喀拉一響。
魚兒看向那人,兜帽遮掩著,透下一片陰影,又有面具掩蓋,她本看不清那人面容。
她心裡不憂急,鬼使神差的朝那人走了兩步過去。
君姒雪站在魚兒身後,一直盯著那兇手,忽見那人提劍的手,拇指頂開了劍鞘。
君姒雪眉頭一皺,拔劍上前,同時喝道:“魚兒小心!”魚兒驚覺自己著了魔,對著一身份不明的人毫無防備,回神之時,那人已經拔劍攻來,長劍就落在她頭頂,君姒雪橫架著劍,擋住了那人的襲擊。
那人瞬間攻來,實力非同尋常,且那把劍,著實詭異。
魚兒朝旁一撤,君姒雪有了空地施展劍招,當即還擊,劍招凌厲。
君姒雪招式妙,卻在未能展盡時,手中寶劍倏忽斷裂,她錯愕不已,不明自己的劍是什麼時候被震斷的,便聽得唐麟趾一聲驚喝:“封喉!”齊天柱先前不知此人是敵是友,便只是觀望,但這人攻擊了魚兒,料想不是善茬,是敵是友先捉住再說,才出手忽聽得唐麟趾叫‘封喉’,因此毫不留力了,一掌打去,掌力雄渾,人未至,罡風已肆掠,壓的人難以動彈。
這六年來,齊天柱功力進不少,越發剛猛。
齊天柱這一佛門掌法,包羅萬象,避無可避。
這人左手劍鞘落下,腳上一踢,劍鞘飛起,長劍一刺,劍刃準確的回入劍鞘之中。這人左掌又一掌對上齊天柱。
兩人內力一經匯,各是一震。齊天柱被反震的飛退下屋頂。那人被震退,卻藉著這力道朝後掠去,一轉身又朝遠處逃遁。
唐麟趾身形如同一隻黑豹,猛然躥出,緊追那人,嘴裡怒罵道:“龜兒子,還想跑,你跑的了麼!”在她眼中,清酒決計不會傷害魚兒,方才這人對著魚兒出手,便不會是清酒。那人手裡拿著封喉劍,十有八九知道清酒失蹤始末,甚至出手害過清酒,搶來了封喉劍!
她直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捉住,筋剝皮,因而猶如猛虎,勢不可擋。
魚兒說道:“齊叔,麟趾不認路,你去幫她。”齊天柱望著自己的手心出神,若有所思。直到魚兒又叫了一遍:“齊叔?怎麼了?”齊天柱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