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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道:“怎麼了這是?”齊天柱和君臨對視一眼。君臨不再多問,同齊天柱一起送魚兒回房。
君臨等在房外。齊天柱將魚兒抱到榻上。魚兒拽著齊天柱衣袖,說道:“齊叔,我做了一個夢。”齊天柱說道:“做噩夢了?”魚兒茫然的望著莫名的地方,說道:“我醒來的那一刻,以為和清酒他們在一起的子都是夢,或許我還身在馬棚之中,被鎖鏈捆著,只是不甘,所以做了這麼一場夢,清酒和麟趾救了我,我和他們一起跡天涯,我回到君家,這些都是我想像出來的,我現在還在夢中。”魚兒垂下眼臉,說道:“又或許以前的都是夢,我其實一直在君家,艱難掙扎求生是夢,那些兇惡的山賊是夢,和清酒他們四方遊歷也是夢。我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虛幻的……”齊天柱敲了敲她的腦袋,笑道:“那我是真的還是假的?”魚兒側躺著,牽著齊天柱的衣袖,一滴眼淚從眼眶中溢出,順著髮鬢落在上,她笑道:“因為見到了齊叔,所以知道不是夢了。”齊天柱就地坐在前,笑道:“你這丫頭,平裡聰明的很,今卻犯傻,你看看那佛珠……”齊天柱又取出那匕首‘度厄’,在魚兒眼前晃了晃:“這些又豈是假的,若是夢,又怎會有這些東西在,傻丫頭。”那佛珠就在魚兒手上纏著,只是當時情急,從睡夢中驚醒之時慌亂要比平勝十倍,未想到這上邊。
魚兒將佛珠叩在心口,說道:“齊叔,你給我說說我們以前的事罷。”齊天柱道:“好。”
“待我想想,我們初次相見,是翻雲覆雨十三寨的囚牢對也不對。”
“嗯。”齊天柱笑道:“當時你打暈山賊,取來鑰匙,還要孤身一人去救人,我就心想,好不怕死的一個丫頭……”齊天柱輕聲說著,直到魚兒睡著,才輕輕退了出來。
君臨一直守在屋外,江湖中人不拘小節,但男女有別,沒有男子深夜停留在女子閨房的道理,只因君臨知道齊天柱和魚兒關係之深,已形同父女,因此容齊天柱進去安撫魚兒,自己反倒守在外面。
君臨見齊天柱出來,一躬到底,行了大禮。
齊天柱慌忙扶起,說道:“君莊主,何必行此大禮。”君臨望向屋子,嘆了一聲,一切盡在不言中,齊天柱也曾是個父親,便即明白,君臨所謝為何。
乃是這些年他所不能夠做到的陪伴與救贖。
夜風蕭瑟,齊天柱深嘆,救贖了魚兒,如今能救贖魚兒的又哪裡是他。
他雙手合十抵在額前:“求我佛慈悲,渡我等苦難。”第108章如魚化龍(三)翌,真應了齊天柱的話,杭州來了人,攜了賀禮和信件來謁魚兒。
魚兒接過禮來,是一副畫卷。她拆開信件來看,是花蓮所書,上邊問她近況如何,是否受過委屈,何時有空到杭州來遊玩,快到末尾才提起那賀禮。原來這是花蓮親自動筆,作了這幅畫送她為賀禮。
魚兒拆開畫卷,問道:“花蓮有沒有說過什麼。”那人道:“少爺說他神思倦乏,心緒難振,不便遠遊,不能親自過來,請姑娘見諒。”魚兒知道花蓮還沒緩過來,便不多言。
那畫攤開來,畫的原是煙雨樓的那處宅院。齊天柱在練武,花蓮和陽在簷上較量輕功,她與唐麟趾在對練,厭離,清酒,岫圍坐在桌前相談甚歡。無論人景,皆是栩栩如生。
魚兒指尖拂上畫中那人的面容,一點點撫摸,將畫抱在了懷裡。那送信的人已靜靜退了出去。
過了幾,陽不走正門,飛簷走壁,入了九霄山莊,被當賊人捉拿,鬧了一出烏龍。
魚兒道:“你好生生走正門,必然待你為上賓,卻偏偏要走偏門。”陽還是往那般嬉笑,說道:“我這老病了。”魚兒嘴角微微翹了一翹,給陽倒茶,打量他,見他黑了一些,想來是在外奔波給曬的。
陽取出兩份信,遞給魚兒道:“我前幾去了一趟川蜀,所以錯過了你的大宴,你可不要怪罪。”魚兒道:“你去川蜀做什麼?”陽笑嘻嘻道:“魚兒姑娘,這信算是煙雨樓,解千愁前輩和我送給你的賀禮,你見了若是高興,便不要計較我晚來之過,好不好。”魚兒接過信,問道:“師父不是在閉關麼,你怎的去擾他?”陽抱著雙臂,背靠著桌子,坐沒坐相:“他小徒兒這樣重要的場合,做師父的怎能不送賀禮。其實也不費神,不過勞他寫一封信罷了。”魚兒拆開了信來看,只見一張信紙上,字體豪。
魚兒瞳仁一縮,一眼認出了是唐麟趾的筆跡。上書‘我沒事,等我打倒唐彪那個糟老頭子,就來跟你們回合’短短一句話,確實是唐麟趾會說的,魚兒反覆看了幾遍。
魚兒道:“麟趾沒事,只是回唐門去了,那為何這麼久她沒有消息來?”陽道:“前兩個月少樓主查到一點線索,但是怕這線索若是假的,告訴了你們叫你們空歡喜一場,便叫我先去唐門探一探。解千愁前輩與唐彪有些情,岫就託解千愁寫了一封信讓我帶著,叫唐彪看了,能通融通融,讓我見見唐姑娘。”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