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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處破廟能棲身都是好的。”另一人說道:“再往前走走瞧瞧,應當有的。”三人商議停當,便即策馬過林。

那林間道路寬敞,積雪不淺,一條白皚皚的大道,兩邊樹影幢幢,垂銀掛玉。

朔風呼嘯,大雪遮礙視線,唐麟趾不放緩了速度。

行至中途,唐麟趾耳朵一動,瞳仁驟縮,喝道:“有埋伏!”幾乎是話落一瞬,訇然一聲,土崩石裂,萬丈雪衝天起,卷著炙熱的火舌,朝三人沒。

這一下大出三人意料,毫無防備,虧得是唐麟趾做刺客的病起來,不自打量著兩旁是個埋伏的好地點,服用千年蛇膽之後,目力耳力遠勝常人,這才在危機之前聽得一點動靜,搏得生機,免了被火藥炸成血沫的下場。

饒是如此,仍有一人慢了一步,一條手臂被炸起的石塊打中,立時斷了,血不止。三人的馬匹也被炸的血模糊。

三人才站定,兩邊林中的積雪下站起道道人影,拔出刀劍便衝殺過來。一眼望去,竟有五六十人。

往後退去,林口已然被人堵住。

眼看著就要被包圍了,唐麟趾眸光一凝,取下背後赤霓,說道:“我來開路,跟我一起衝過去。”利箭搭弦,弓開滿月。

一箭出,攜著衝破玉宇的龐然之勢,前路積雪被狠狠的盪開,兩名擋路的刀客被一箭穿。

唐麟趾身輕如燕,隨箭而進,赤霓轉動,刀氣悍然,普通兵刃不能與之相觸,一觸即斷。

唐麟趾一刀斬來,砍殺了一攔路的,赤霓迴轉,弓弦套住身後一名正要偷襲之人的脖頸,一用內力,那人身首分家,弓弦掛上幾滴血珠子。

唐麟趾一人在前開路,悍勇難擋,似天山蒼鷹,連兇狼也不過是它的獵物,那些人一時攔擋不住她,又有那兩名煙雨樓的人在後支援,三人如一把利劍,將圍堵的眾人生生撕開一道口子,衝了出去,向前逃遁。

然而那些埋伏的人像是咬著獵物的毒蛇,窮追不捨。

唐麟趾道:“你倆看不看得出來這些人啥子來路?”那兩人一起搖了搖頭。這夥人功夫駁雜,或深或淺,瞧不出一點端倪來。

斷了手臂的那人,雖點住了道,然而追兵緊,無暇細細處理傷口,導致傷處仍在血,奔逃一路,臉煞白,漸不支。

那人停了下來,說道:“唐姑娘,你先走,我來斷後。”唐麟趾皺了皺眉:“沒有這個道理!”當下想停下來,與其並肩作戰。

倘若換做別個,她真個就走了,現下她是不想再多欠煙雨樓一份情了,畢竟人命最是難還。

另一人飛身至唐麟趾身旁,攬住她的胳膊,帶著她繼續往前奔逃,不讓她停留手,他道:“唐姑娘,不要費了他一番苦心。”受了重傷,內力難以為繼,這冰天雪地裡,要逃也逃不得多遠,也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差別,倒不如給同伴拖延時間。

唐麟趾一瞬就明白了過來,當即點地飛掠,不用那人帶著了,餘光瞥到那斷臂身影,不皺起眉,狠狠的嘖舌,低聲罵道:“是哪個龜孫算計我!”她一路從揚州被師父綁著大路小路的走,後來從官道返回揚州,停在金城,又改為杭州,幾番改道,就算有心算計,這消息通的也未免太快了些。

想到此處,自然而然聯想起了魚兒被追截的事,忽然就起了這兩件事的幕後主使人是一夥的念頭……

已完全暗了下來,寂靜的雪路上快速的閃過一道黑影,枝椏上的積雪垂落,啪的一聲。

雪林深處,有一破廟,年久失修,頂上幾個大,風一過,呼啦啦的悽響。

唐麟趾坐在廟中地上,氣,身旁躺著一人,已經氣絕了。

跟著她出來的兩人,都死了。

這群人裡邊很有幾個功夫高深的,他們一路打一路跑,跑了十幾里路,殺了近一半的人,疲力竭,但對方還沒有停止追殺,而護在她身旁的這煙雨樓的人也終究支撐不住了。

一拉著他進廟中,便登時跪倒,死去之前也只來得及說一句:“不能送你到杭州,對不住了,唐姑娘。”唐麟趾垂眸看著這人的屍體,她左額破開一道大口子,鮮血了一臉,隨意的摸了一把,滿眼鮮紅:“格老子的!”廟外虎狼環伺,對方還留有二十來人,身手不凡者不下五人,將破廟重重包圍。

即便野獸受傷,也不敢輕敵。

雙方僵持之中,唯恐先下手,出了破綻。

便在此時,大門被一把推開,寒風吹著雪花湧進,一人身披裘衣,拄著柺杖,站在門前。

於此同時,已有四人從左右兩側窗戶翻了進來。

那拄著柺杖的人面容英朗,神卻極為陰鷙,笑意肆:“好久不見吶,唐姑娘。”唐麟趾看向那人,擰著兩道眉。這拄著柺杖的人竟然就是從她和花蓮手中溜走的燕翦羽,真是叫她意料不到,以至於有些發怔:“是你!”唐麟趾罵道:“原來是苗疆那夥人要你祖宗的命,大逆不道的小畜生,胳膊肘子往外拐。”燕翦羽眸陰下來,嘴角肌動,咬牙冷笑道:“若是巫常要你的命,你如今已是一具死屍。”名劍山莊的行屍之亂後,巫常因為清酒幾人攪局不僅沒能完成計劃,反倒損失了大半行屍,賠了夫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