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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人是喜愛的不得了,雖然清酒幾人易了容,相貌平平,劍漠北瞧在眼中,卻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這一次一過來,無為宮的幾人就挪了過來,和清酒幾人旁邊坐著的人商量商量,換了位置,挨著清酒他們坐下了。
而君臨一行人過來時,也走到無為宮身旁,跟他們旁邊的人商議起來換座。坐在那裡的人見是君莊主親來,自然讓之不及。君臨答謝後,在左右詫異的目光之中優雅從容的坐下了。
珠璣笑道:“這無為宮就算了,連九霄山莊也來套近乎,七星君真是好大的面子,小生今才算是見識到了。少樓主之前還為花了那麼多銀子痛,如今看來,了諸位這個朋友,卻是穩賺不賠的啊。”清酒坐在一旁,望著臺上的魚兒,笑而不語。
她坐在看臺下最東側,一旁是珠璣,另一旁已沒有座位了,只站著花蓮、陽、唐麟趾和齊天柱四人。
花蓮搖搖摺扇,瞧見清酒眸中有倦意,微低了身問她道:“你身子要不要緊?不如先回去歇著罷,這裡有我們三人看著,解千愁也在,魚兒不會有什麼事。”清酒手中的羽扇輕輕掩住臉頰,就出一雙微彎的眸子,笑道:“沒事,還不至於風一吹就飛走了。”花蓮無奈的道:“你……”最後也只是一嘆,隨她去了。
此刻臺上魚兒和燕翦羽的比試已經開始了,兩人已拆過幾十招。
燕翦羽鋒芒畢,一出手便氣勢凌人,不留絲毫餘地。
魚兒沉著應對,不銳進,也不一味逃躲,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後發制人。
一時間戰況膠著。兩人都是一代之中的英才俊傑,天資出眾,所學的又都是上乘劍法。這兩人手,眾人還猜不透會誰勝誰負。
比武臺西邊正中坐著無月教眾人。無月教一旁便是文武門。那門主葉生望著臺上魚兒的颯姿容,掩飾不住眼中驚豔,他是見過以前的魚兒的,所以看見她現在這樣的嬌嬈英姿,受她的蛻變成長,更覺得敬慕。
他嘆道:“魚兒姑娘的成長如蓓蕾盛開,芳香滿溢,就是不知這樣卓爾不凡的人,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駕馭的了她。”一旁傳來冷冽的嗤笑聲。葉生回頭去看,見任輕狂身後站著的女子嘴角微勾,絲毫不掩臉上的不屑。
葉生也不惱,笑道:“少教主可是有不同的見解?”寧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笑道:“當你想到的是‘駕馭’一詞時,你就永遠也得不到她。”葉生心中一震,被一句話點透,久久無言,最後雙手一躬,笑道:“多謝賜教。”任輕狂食指點在額心:“顧兒,看樣子,你也喜歡她?”寧顧臉微滯,隨後微微一笑:“這樣卓越的人,很難讓人不喜歡。”任輕狂笑道:“確實如此,所以我也喜歡她。”任輕狂的話意味不明,寧顧不敢輕易答話。她看向臺上的人,臺上比武的兩人還未顯出優劣之態,但結果如何,寧顧心中已然有數。
名劍山莊的劍法要旨在凌厲,不出則已,出劍便會傷人,劍法招招先聲奪人。
無為宮的劍法卻因那與世無爭的思想而退化的十分謙和,劍出之時少一股銳意,多一分柔和,旨在變幻多端,劍意不絕。
魚兒一早便試探出來,是以先避燕翦羽的鋒芒。
燕翦羽百招使過,不佔上風的如今,雖打的是平手,實則是落了下風了。
再往後,名劍山莊的劍法氣勢一減,便是無為宮劍法大放光芒之時。
勝負已定。
寧顧暗暗搖頭,心想:“這人心思之捷,沉著,天資之出眾,不驕不躁,步步穩進,若等得個六七年,必然如魚化龍,一飛沖天,只可惜惹上了義父,前途難測……”正思索間,聽得一片驚呼,原來是臺上分出了勝負。
燕翦羽的劍被挑飛,魚兒在他身前虛虛一劃,並未擊實。
魚兒見已定輸贏,輕輕鬆了口氣,正準備收劍下臺。
那燕翦羽兀自愣神,還未反應過來自己輸了。臺下北面忽然傳來一道蒼勁的聲音,喝道:“劍嘯八荒!”燕翦羽神陡然一凜,朝後掠去,接住落下的劍,手腕一抖,劍鋒震動,聲若龍,又是一招朝魚兒襲來。
魚兒神一變,劍未完全回鞘便被再次拔出,抵擋燕翦羽的凌厲一擊,但到底是猝不及防,身形略顯狼狽。她哪裡料到那人輸了之後,竟然還會繼續攻來。
臺下立時有人不滿的叫喊:“勝負已分,二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不下臺便罷,連招呼不打一聲就遽然出招!公子這麼輸不起?”
“名劍山莊可是一言九鼎,怎麼反而自己壞了規矩!”燕翦羽先前被擊的長劍飛出,卻並未被制住,他認為尚有拳腳可較量,勝負尚不能定論,所以心中本就不服,剛才聽得說話之人的聲音,見他竟是念著招式,顯然是讓自己再比過,也不多想,心下一定,更增三分底氣,是以毫無顧慮的出就劍了。
燕悲離坐在主位上,見燕翦羽輸了卻不認輸,心中不悅,待要止住他,看向臺下念著劍招之人,又頗為難,一時猶疑,便來不及阻止燕翦羽再打下去。
清酒這邊幾人見本來勝負已分,魚兒虛虛劃了一劍,並不擊實,算是給這東道主留幾分薄面,竟不想燕翦羽不服輸,繼續纏鬥。
花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