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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龍教眾不費吹灰之力擊敗了君老莊主和君傲然,否則以君老莊主那等功底,怎會懼怕這些宵小。唉!防夜防家賊難防。君震那廝,害怕留下君老莊主和他大哥會禍患無窮,竟也能將其狠心殺害……”清酒道:“雲遮月呢?”她心中預,接下來的事,才是她想要知道的。
珠璣道:“說起這雲遮月,也不愧是一代女俠,相傳她當時懷有身孕,無力反抗,眼見九霄山莊內亂,任輕狂前來手的原因在她,當機立斷,一口答應願意同任輕狂離開,條件是救下山莊眾人。”
“那任輕狂也是人如其名,輕狂桀驁,絲毫不顧慮留下九霄山莊會有怎樣禍害,終是應下了雲遮月的要求。”
“絕龍教當場反水,任輕狂領著絕龍教眾滅了君震父子黨羽,君震父子哪裡料到任輕狂竟因雲遮月一句話,便不顧同盟之情,慌亂之際,與任輕狂手不敵,身受重傷逃遁無蹤。”
“君老莊主和君傲然被殺,只餘下君傲然兩名幼女,九霄山莊死傷無數,自此元氣大傷。殘餘山莊之人攔不住任輕狂,也只有眼睜睜看他帶走雲遮月。”珠璣嘆了又嘆,搖頭晃腦,若有一柄摺扇在此,定有一副指點江湖的勢頭:“這任教主生痴狂,做了這麼多,只嘆‘能得佳人身,不得佳人心’。”
“這雲遮月一身傲骨,子又倔又烈,不願受辱,但顧慮到腹中孩兒,懷有身孕期間也甘願與這任教主虛與委蛇,待產下孩子伺機送走後,便拔劍自刎了。”清酒一揚眉,已然抓住了一絲念頭。
珠璣道:“雲遮月死後,任輕狂顛狂入魔,喜怒無常,至此將絕龍教改為無月教。君臨回到山莊,聞晰前後之事,前往絕龍教要人,卻是晚了一步,得知雲遮月身亡,大悲大慟,與任輕狂手,重傷而歸。”
“待得燕悲離聞知噩耗,那便更晚了,那時任輕狂也不知將雲遮月的屍身是燒是埋是藏,燕悲離和君臨連雲遮月屍首也要不回來。”
“燕悲離一恨任輕狂死雲遮月,二恨君臨不能如他承諾的那般護雲遮月周全,將這無月教和九霄山莊都恨上了。這十數年一過,及至如今,三方勢力的仇恨便是越積越深。”清酒問道:“那孩子呢?雲遮月那個孩子呢?”珠璣道:“這就不知道,任輕狂騙二人說是殺了孩子,讓那孩子陪她母親去了,然而真相如何,真相如何,嘿嘿……”珠璣望著臺上一笑,其心思通透,聰慧捷,在榮城說書時,清酒便領教了,見他目光看著魚兒,知道他已看破一二。
清酒笑了一笑,沉道:“十六年啊……”清酒看向臺上那三人。任輕狂肆,神態之間對燕悲離和君臨兩人都出厭惡之意。君臨沉著臉,對任輕狂是痛之入骨的憤恨神,但對燕悲離卻較為客氣。而燕悲離,卻是對兩人都不待見。
清酒打量半晌,心中笑道:“哈!真是紛亂的因緣糾葛!”兩人談論聲音低沉,眾人又一心繫掛在比武臺上,是以這開闊之地,兩人說的話也沒什麼人聽在耳中,便連一旁的厭離和齊天柱也不知道,只尋思著要上臺將魚兒解救下來。
君臨勸說燕悲離先清楚魚兒身份,燕悲離便罷了與任輕狂廝殺的念頭。比武臺上,一場爭鬥因魚兒而起,也因魚兒化解了。
然而此事還遠未告終,不論是無為宮,還是少林寺,是名劍山莊也好,是無月教也好,九霄山莊也好。魚兒身上存了諸多疑問,他們要清楚,必要留下她的,便尋思著如何將她拉到自己陣營之中。
燕悲離最先開口道:“姑娘,是名劍山莊防範不嚴,讓你受驚了,請到上座,在下給你賠罪。”燕悲離笑的慈藹,面容可親,又將姿態放的極低,魚兒心中不放下幾分戒備。
那無為宮的老者是個急進的,眼見魚兒若是答應,燕悲離就把魚牽走了,他心中還有疑惑未解,得先留下魚兒,便叫道:“費不著燕莊主賠禮道歉,這事本也不是你的過錯。”說到此處,這老者橫了任輕狂一眼,轉過頭來對魚兒說道:“方才你這劍法有兩處錯誤,先同我回去,我再加指點指點。”儼然一副師長模樣,這劍法中有錯誤自是這老者要將魚兒騙下去扯得幌子。
少林寺的空明大師朝眾人微行一禮,念道:“阿彌陀佛,姑娘,貧僧有事相詢,不知可否隨貧僧去,私下一談。”這空明大師實話實說,也不做什麼偽裝。
魚兒因這倆是厭離和齊天柱的師門,心懷敬意,不知該答應誰,好生為難。
花蓮幾個見魚兒身陷五大宗門的爭搶之中,他們偽裝前來名劍山莊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現在魚兒上臺比武,大出風頭,反倒是比先前更加麻煩了。他們若是上去解救魚兒,自然能帶她脫身,可這一來,不免暴身份,若不上前去,又叫魚兒茫然無措,孤立無援。
思來想去,頭都大了。心想:“這無為宮和少林寺找上魚兒也罷,怎麼這名劍山莊、九霄山莊、無月教都纏上魚兒了。”花蓮道:“清酒。”想讓清酒來拿主意,卻見清酒心不在焉,望著大門,輕輕呢喃:“怎麼耽擱了這麼久?”花蓮揚了揚聲:“清酒!”清酒回頭來看他,問道:“怎麼了?”花蓮道:“我們要不要上去帶魚兒離開?”清酒耳朵一動,聽得空中風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