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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邢月,其實回去之後一直心神不寧。心裡雖然氣得要死,但還是忍不住時不時往明澄那邊的院子望過去。
他幾乎一天都注意著對面的動向,但自明清池與晉知中午離開之後,一直到晚上都沒回來,他就覺得事情有古怪。
給明澄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關機,發了不知多少條信息都沒回應。
他很擔心啊!
邢月等了整個白天沒等到人,最後乾脆端了張椅子跑去籬欄外頭坐著等。
夏天的夜裡總是有點熱烘烘的,加上夏季多蚊蟲,這別墅區每家都自帶小花園,種些花樹更是招蚊子。
邢月在外頭坐了兩個小時,就拍死了十幾只蚊子,每一隻,都飽含他的鮮血,兩條腿上被咬得起了不少包,癢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被咬得受不了,回屋裡噴了一身的花水,又趕緊跑出去。
摸出手機又給明澄打了幾個電話。
關機關機,一直都是關機!
“王八蛋!再不開機老子去你家院子挖坑了!!”邢月憤憤地關了手機,又一股坐在椅子上,氣鼓鼓的等著。
等到凌晨一點左右,才總算是有了動靜。
一輛車緩緩駛到路中央,然後靠著明澄家那邊穩。
是明澄的車。
邢月也顧不上生氣,一見那輛車停穩,便衝了過去。
還來不及開口,便見晉知從駕駛座出來,從車前繞了半圈,走過來打開了後座的門,將明澄從車裡扶出來。
明澄頭上那一圈紗布在路燈下微微泛著黃,餘光瞥見他時,明澄的身體明顯一僵。
氣氛沉默了三秒,明澄先開口喊道:“邢月?”頓了頓,他又問:“你怎麼在外面?”邢月蹙著眉,雙目定定地看著他額上被血浸透的紗布,不由自主地回答道:“等你。”邢月此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
不過邢月反應快,只是一瞬,他便恢復過來,緩緩走到明澄跟前,從晉知手上接過了明澄。
明澄抓著晉知的手臂,撐著身子不太敢將自己的重量完全壓在邢月身上。
邢月看起來真是太瘦弱了,應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邢月自然是看見了明澄的小動作,嘴角不由微微一,臉拉了下來。
“你靠著我也沒關係。”邢月說完,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發現他不止頭部包著紗布,還有手臂和手掌也包著紗布。
身上和腿上因為衣服褲子穿得嚴實,看不見情況,但見明澄微微打顫的雙腿,也知道肯定不止這點傷。
邢月抬眼,看向站在晉知身旁的明清池:“他還有什麼地方受傷了?”明清池看了看他的臉,又望了一眼明澄那試圖讓她打發走邢月的眼神,說道:“大腿上有條口子,很深。”邢月沒有多問,只將目光挪到明澄緊抓著晉知的那隻手上,道:“我說了,你靠著我也沒關係。”
“啊?”明澄投以一個茫的眼神。
邢月輕輕“哼”了一聲,“還能走嗎?”
“可以。”
“可以!”邢月都懶得看他那雙靠著人站著都在發抖的腿,扶著他的背,彎小心地將另一隻手穿過他的膝彎,猛地將人明澄抱了起來。
“呃……”明澄懵了。
“…………”晉知也懵了。
明清池:“草!”芬芳一出口,明清池趕緊將手機相機打開,飛快地對著邢月和明澄拍了幾張。
邢月直接將明澄抱去了他的房間,將人放在上便折回去將門鎖上,然後開始脫明澄的衣服。
明澄從懵變得更懵,但在邢月抓住他衣襬的時候按住了邢月的手。
“你脫我衣服幹嘛?”
“看傷。”明澄無奈:“傷在手上。”邢月補充道:“還有腿上。”頓住看了幾秒明澄的臉,他又道:“除了頭手和腿上,還有沒有別的傷?”明澄搖頭。
“我還是得看看。”說著,揮開了明澄的手,又開始脫明澄的衣服。
衣服脫下,邢月卻看見他腹部還貼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紗布,和頭上的一樣滲著血。
邢月咬牙,瞪著他道:“沒了?”明澄垂眼:“真沒了。”
“怎麼的?”
“不小心。”邢月頓時罵道:“誰他媽不小心能搞得一身都是口子的?!老子等你等了一天還不能聽一句實話?”明澄沉默了。
這個傷口太過刻意,不可能瞎口胡謅是什麼意外,可真相卻又是不能讓邢月知道的秘密。
他看了太多那種厭惡又恐懼的眼神,他雖已經麻木,卻總是不希望在邢月的眼裡看見那樣的情緒的。
他不是怪物。
真的不是。
他也喜歡溫暖的陽光,也會期盼正當炎熱時將落未落的雨,也想在夜幕降臨之後,安安穩穩睡個好覺,做個美夢。
如今好不容易摘掉了那個怪物的標籤,他再也不想回憶,更不願意將這些說給邢月聽。
“真的不說?”邢月等了許久,也沒等來回應,不由又開口問道。
明澄沒有沉默,但還是那句話:“真的是不小心。”邢月聞言,倒也沒有繼續追問,只緩緩出一個笑來,可那笑容本未及眼底。
“既然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過,以後你的事我也懶得過問。”他還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