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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扯下來，拿著筆量了一下臧棲山的身子，“我覺得還成，他說試試。”臧棲山也是出奇的配合。

等這一身行頭從臧棲山身上都收拾完，沈瑜之就自己站著解了拉鍊把自己的東西消磨下去。

他的眼睛就盯在臧棲山的身上。

仰著頭自己翻著手裡的東西。

對面的臧棲山原本沒打算看，但是沈瑜之現在出的動靜兒實在是有點明目張膽，他想張嘴讓現在的沈瑜之閉嘴，但是等真的把眼睛放上去的時候，看著他現在那副樣子，他又改了主意。

臧棲山嘴角現在發腥，他剛才咬過的那隻手，現在準備對方用來做噁心事兒，臧棲山盯著那東西上的血混雜著這會兒一股股的冒白，臧棲山忍不住，然後就鬼使神差，抄那個的原本噁心的東西上伸了腳。

“我瞧著還有不少吧，”臧棲山突然笑了，“怎麼不來找我？”然後指著自己伸了舌頭的嘴，“老子這兒還空著呢。”沈瑜之做這個事摻了半分的認真，冷不丁抬頭的時候，就撞見那一雙早有預謀的眼睛。

沈瑜之動了動喉結。

“我這手綁著，發揮不好，等會兒你抬著我也費勁，解了，”臧棲山幾句話說的輕飄飄，完全沒了剛才的架勢，倒像是真的妥了協死了心。

現在他的腳在沈瑜之那兩坨東西上還賣力的，沈瑜之捧上那隻眼，難得多了點離，“聽話麼？”

“你說呢？”臧棲山就咬著沈瑜之嘴的空氣，大腿就隔著紗網往上蹭，這種糙的觸，直接讓沈瑜之朝後伸了手。

臧棲山手上一鬆，那皮帶就掉在地上。

臧棲山蹭著人往上，然後就當著沈瑜之的面兒，直接踹開了隔間的門。

“你的好心，老子不稀罕，”臧棲山說的話就扯著沈瑜之朝外頭走，紗裙就勾著拉鍊，臧棲山扯著沈瑜之。

門口還在收拾衛生的人下意識扭頭。

而且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當然會客的貴賓這會兒都酒足飯飽談笑著朝裡進。

臧棲山想什麼都不在乎，就這麼撕破臉皮，扯著沈瑜之出來。

但是沒等他在放什麼狠話，自己臉上一熱，眼前一黑，就被沈瑜之伸手蓋住了。

接著耳朵上就是沈瑜之的聲音，“好歹還是方海的老闆，為了我這種人犯不上。”臧棲山嘴上一頓，心裡一悶，就瞧見沈瑜之在自己頭上蓋了西裝外套。

之後自己就這麼被摟著，穿過人群。

這中間他一直沒說話，也沒鬧騰，心裡就直晃盪著剛才沈瑜之對他說的那句話。

這個口氣，像極了原來的沈瑜之。

那個著兜兒站在門口等自己打遊戲的大男生。

等出了門口到了樓下，兩個人都鑽上了車，沈瑜之先生掏了煙盒習慣菸，沒怎麼理會後座的臧棲山。

他只是從後視鏡裡重新打量了一眼雖然穿著極其違和但是他就是收不住眼的臧棲山。

臧棲山的氣也沒剛才那麼大，看著明明屬於自己的外套這會兒撐在後頭髮呆，“給我。”然後就張嘴要了煙。

兩個人就這麼在車裡沉默著。

“臧棲山，跟你商量件事兒，”沈瑜之撐著胳膊，朝外頭閃著各種星火的高樓上看。

臧棲山聽他說話就來了煩，“有就放。”

“我以後給你買裙子吧。”

“我、你大爺。”臧棲山說。

“我說真的，”沈瑜之朝後扭著頭，他煙了好幾口，但是花兒半天沒說出來。

“我穿裙子方便你、是吧？”臧棲山現在已經習慣了與你的說話方式，也默認了對方變態的本質，所以跟他嘮黃嗑就越來越自然。

“也不全對，”沈瑜之說著掐了煙，“你穿它好看。”

“變態。”

“但是粉不適合你。”

“傻。”

“臧棲山。”

“你他媽能閉嘴——”

“我想幹、你。”臧棲山總是能輕易被他惹，剛想抬了腳過去，剛才還在駕駛位上的人就這麼擠著過來，但是人到了跟前沒動，“但是得你同意。”

“有病，”臧棲山想走自己肩帶上就多了隻手。

“你他媽有病啊？！”他下意識甩開，然後車上就飛了點兒涼。

臧棲山低頭就看見自己身上都是一串兒小紅點，等他瞧仔細了才發現是沈瑜之掌心的血。

掌紋匯的地方被帶紅血模糊了一片。

臧棲山著腳就沒往下放。

“車上有藥麼？”臧棲山躁的想罵人。

沈瑜之點了頭，笑著看人，“我還是想幹、你。”

“你再發神經我就走了，你自己在這兒成乾屍吧，”臧棲山了身子，後頭也沒人留。

“要不，”後頭的沈瑜之突然張了嘴，“我先道歉。”他盯著臧棲山然後把自己還在血掌心往自己嘴上放，牙齒順著那塊兒的皮撕咬，“我這雙手在你身上的罪孽最多。”臧棲山給了沈瑜之一巴掌，“你他媽到底是不是...”

“你打斷我了，”沈瑜之自己抵著額頭上去，嘴上的笑收不住，“幹你這個事兒往後放，”他嘗試去蹭對方的鼻尖。

那頭的臧棲山扯著沈瑜之受傷的那隻手沒躲，鼻子上溫溫熱熱的，“以前你不發瘋的時候好的，不知道你他媽撞了哪門子的。”

“哪門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