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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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一次兩次也就不算什么了,然而有一個學期每次課上我都無法說服自己和二弟,結果,出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我越來越喜歡上數學課,而我的數學成績卻越來越差。
把數學的底子建立於兩個在水中飄蕩的球上,是我以後數學成績總也上不去的基礎原因。升入初二不久,我就發現我和我的二弟皆都對女人部的突起物失去興趣,不管它們身姿有多拔,哪怕高過紐約的世貿大廈,也很難超越我眼神中的厭倦和麻木。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上大學,不怕您笑我,在升入大學之前我還沒有看過三級片,更不用說a片了。這件事,直到現在還是宿舍那幫人挖苦我的首選武器。
在大學的宿舍裡,我才有被動有主動地接受著這種讓人噴鼻血的教育。
我很明白地知道了自己和別人的差距,所以我學得很刻苦,如果非說廢寢忘食的話,在很大程度上並不過分。通過補課,我知道了,每個人的房都不盡相同,而內外皆美的房更是不多見。當然了,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的房也是各有千秋。
我們不能盲目地崇洋媚外,也不要盲目自大。對房看的多了,我覺得還是看穿著衣服(當然緊身為好)的房更有味道。從這個結論開始,我開始恢復對女人部的興趣——「比較」的興趣。穿著緊身衣的部,充滿了誘惑,給足了我想象的空間。
我的想象力縱橫馳騁,信馬由韁,肆無忌憚,說為所為也不為過。並且還不忘記恬不知恥地指指畫畫的做對比,做比較,在其中。在對女人部失去興趣的那幾年,我和我的二弟依然沒有閒下來,只不過他們的興趣由上面轉向了下面。
最初,我和二弟只是對海(豚)興致極高,說白了就是極喜歡大股——喜歡大股的女人的股。這裡似乎有點囉嗦,但我必須說清楚,我喜歡的的確只是那個部位。
這種喜歡是看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必須看第三眼,看著它在不同的角度發生不同的形變;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會能看多長時間就看多長時間,若條件不允許,我則竭盡全力創造條件,直到允許的程度。
其實這本不算什么,我與眾不同的地方在於:即使由於各種原因,看不見那坨肥碩滾圓的股了,我的大腦甚至包括小腦一路上都會對它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一直到家,在上,在我滿是肥的腦海中,我的二弟由錚錚鐵骨慢慢變成俠骨柔腸。
到此,我和二弟才不再對那悉又陌生的又大又翹的股百轉千回。這個掉在泥坑的沉沉的習慣,我這一輩子算是再也打撈不上來了。不是悲觀,是客觀。因為不願錯過,反而成為罪過。
其實對我來說,現在來看,那就是一單純的幻想對象而已。高一下學期,我們班新來一位物理老師,容貌一般,但人高馬大,確切說應該是人高大。她的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震驚。
這是一盤極具個的股,它的大不僅在於骨盆的大,給人印象深刻的是它的厚實,彷彿一個本就豐肥的女人在原有的基礎上把另一個豐肥的女人的的摘下來,然後細地貼於自己的部。
我一直懷疑是否她在|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u2u2u丶com有意炫耀她這讓人目眩的,否則她為何總習慣穿緊身的藍牛仔褲而上衣又短的不能遮住走路時那兩片跳舞的藍誘惑。我和我的二弟當然不能抵擋這種要命的引。
我的不大的黃豆眼又被兩團藍的雲擠得滿滿的,二弟也是竭盡全力掙脫我和我內褲的雙重束縛。結果,當我的右側的大腿傳來絲絲涼意時,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從那種,那種極度緊張,極度刺的臆想中遠離了老師的兩團藍浮雲。
我開始假裝聽課而真寐,再顧不上理她沉重的。我沉重的睡去,帶著面目猙獰欺人太甚的慾。老師的課和整個世界都被我拋棄了。這簡直就是我小學算術課的翻版,唉,我可憐的物理啊。
我發現,總有那么幾個老師不經意地挑戰我和我的二弟,不分場合地用她們某個超常的部位。小學有,初中有,高中有,大學依然存在。不知道她們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而不得不靠突出的某些重點平衡一下某種情緒,還是她們高估了我們(至少是我吧)對某種本能的自制力,抑或是她們嚴重低估了我們躁動的青期高昂的情慾或者是明明知道卻對之視而不見也未可知。
總之,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總之,我深受其害,總之,我的二弟過後我的大腦就很不,說痛苦也一點不過。我深深地被這種惡循環的力量壓得只有招架之功,無有還手之力。
我不敢叫天所以天不應,不敢喊地所以地不靈。有時候我想索順其自然吧,有時候想我其實就是在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