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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海外賬戶和程聯繫起來，也讓背後的神秘人出了冰山一角——對方跟程有合作，他在針對聶梓夜，還知道聶氏保險庫的密碼，他一定是聶氏高層的人！

“在事情沒查明之前，你們都是嫌疑人。”許暮並沒有偏信程的話，而是一視同仁說，“這是商業犯罪，可不是拘留幾天就能完事的，觸犯刑法條例，你們之中的一人將面臨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我勸你們趕緊自首。”程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承認。”宋星也面鐵青:“不是我，我沒有蠢到偷東西還穿自己獨創的設計去，這跟在口掛一個銘牌有什麼分別？”

“看來，我只好緊急召開高層會議，把二少叫回來了。”許暮嘆口氣，撥通了聶梓夜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攻:我好久沒出場了。

第三十六章“不介意的話，今天就請二位在這稍等一下，我們會盡快調查，爭取早還各位一個清白。”許暮站在會議室門口，對宋星和程說。

程無所謂，她已經豁出去了，有大把時間耗在這件事上，一心就為了把宋星拽下深淵。

可宋星卻不能陪她坐以待斃，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靈芝杯”的決賽就在明天，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清譽，又被一盆更黑的汙水潑到身上，宋星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年不利，淨碰上這種倒黴事了。

“這事不是很明顯是姓程的做的嗎？”宋默說，“剛開始，許總只說保險庫失竊，並沒有說丟失的是什麼，是程最先提到了‘資料’兩個字。她要是真不知情，怎麼會知道失竊的是資料？”許暮愣了愣，這是連他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細想之下好像的確是有這麼回事。

程輕笑著狡辯:“我口誤不行嗎？再說了，能放進保險庫裡的除了資料就是黃金，視頻裡的人看上去顯然也不是去偷黃金的，就是假設一下，假設可不犯法吧？”她看向宋默，一臉“你能奈我何”的表情，臉皮厚如城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宋星拉了拉宋默的胳膊，對他微微搖頭:“沒必要跟她爭辯，我沒做過的事，不管她如何汙衊，都是沒有用的，我總能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宋星在這個時候反而比較冷靜。許暮暫時離開會議室後，她就盯著視頻中的人反覆看回放。

監控畫面上的期時間巧妙地選在宋星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時候，可見程沒面的那段時間裡也一直掌握著宋星和白方辰的行蹤，她是故意挑在這個時間下手的。

畫面中的裙子要是仔細看的話，跟宋星自己做的那條裙子還是有點不同的——質地更輕，不如宋星選的布料那麼有質，走動間裙襬會有點飄。

只是這個證據也不夠硬，她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程用兩手指夾著自己的手機，視線在宋星和宋默身上來回轉動，最終落在宋默身上，眼裡滲著股狠戾:“真沒想到……你這個廢物弟弟，竟然有辦法將我一軍，剛剛我差點就要敗在他的手上了。”宋默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大姐，你也很厲害，刷新了我對人的認知，讓我見識到世界上原來還真有畜生不如的人。”

“你信不信我有本事把你的嘴巴給撕了！”程瞪視著他，惡狠狠地說，“別給我翻身的機會，否則等我回去，第一個就拿針縫起你的嘴巴，而你們那對平民父母本連吭都不敢吭聲！”

“前提是你沒做過竊取資料的事。”宋星目光冷然地看向程，“你的確可以依靠家族的背景和財富將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踩在腳下，可你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做到很完美。認真找的話，總能找到蛛絲馬跡，最後這張龐大的證據網會讓你作繭自縛，到時候連你的家族都救不了你。”

“好啊，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程揚起了下巴，脖子的線條梗得直直的，顯得有些僵硬。

宋默覺到他姐握著他手腕的掌心有些溼潤，而她的另一隻手則緊緊攥著，手指用力地曲起，骨節都泛了白。

他張張嘴，想問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就見宋星給他遞了個眼神:“我們出去說。”

…

…

果市。

距離銀繡球獎的頒獎禮紅毯開始還有三十分鐘，酒店門口已經停了許多車輛，房間內化妝師和造型師身影忙碌，聶梓夜手機鈴響時，盧曉冬還找了半天才找到遺忘在角落裡的手機。

“是許總打來的。”盧曉冬瞥了眼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伸長手把手機湊到聶梓夜的耳邊。

聶梓夜用空出來的手自己接過了電話，任由化妝師在臉上撲粉，閉著眼睛:“喂？”電話進行到一半時，聶梓夜已經抬手打斷了化妝師的動作，站起身到外面走廊上說，留下化妝師和造型師面面相覷。

“都幾點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梓夜你這邊能好了沒有——”李導的聲音從大老遠就飄了過來，人也隨後快步趕到。

李導今天穿了套棗紅的西裝，他身材一直保養得不錯，這身西裝讓他看起來膚偏白，比平時看起來要年輕兩分。他見聶梓夜已經穿上指定服裝，就是臉白了點，還想招呼化妝師給他再上點粉，就見聶梓夜對他搖了搖頭。

李峮這才發現，聶梓夜正一臉嚴肅地在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