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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聯繫方式嗎,幾歲了啊做什麼工作的呀,”森槐模仿著語氣,圈住人的手臂慢慢收緊,“聽多了耳朵痛的緊。”南黎忍不住低聲笑起來,原來不是沖天火氣,而是滿滿醋氣。

“笑什麼,”森槐騰出手打了他一下,“你說說你怎麼這麼招人疼,招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就算了,還招年紀輕輕小男...唔!”話音未落,森槐便失了聲響。

南黎托住森槐的後腦勺,兩人之間的空隙不斷拉近,再拉近,直到嚴絲密和。

“可我只喜歡哥一人。”南黎著森槐的鼻尖,輕撫過他的下,低聲誘惑。

“哥能聽到嗎?我現在的每一條神經都在背誦著對你的宣言。”

“所以哥不用怕,這世上最搶不走的你的東西,就是我。”森槐微微著氣,剛想要說話就又被堵上了。

相互纏綿的嘴牽連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纏綿悱惻,無外乎此。

兩人動作越發不受控制,忘乎所以到雙雙倒在地毯上。

“會...會髒,難洗。”森槐握著最後一絲理智出聲提醒。

“沒事。”黃昏最後一抹暈紅灑進凌亂的客廳,幾處未乾的痕跡曖昧不明。

“痛!”森槐扶著浴缸,氣呼呼地瞪了眼南黎。

剛剛一點事都沒的腳現在卻因為某人的暴行腫的不成樣子。

南黎懶洋洋地靠在一邊,手上儘量輕柔地給森槐擦著紅花油,聞言又輕了一個度,幾下再低頭輕輕呼一下。

森槐抵著浴缸,看眼尾還暈著情/的南黎,心裡舒服得喟嘆出一口氣,像一隻饜足的貓一樣。

“快過年了,”森槐眯著眼睛,說,“南爺爺今年不讓我們回去,也正好,我帶你去森家看看吧,恩?”南黎自然不會說不。

“買點禮帶回去,我媽倒不至於不待見你,只是我的事還沒跟她說過。”森槐皺眉,他自己怎麼樣都沒關係,主要是怕南黎受了委屈。

想了想又說:“要不然我先回去搞定我媽?嘶!南黎!”南黎在聽到森槐要自己一個人先回去時用力按了一下腳踝腫起來的地方,惹得森槐差點條件反給他踹過去。

“一起去。”南黎開口。

森槐不正經地低低笑了起來:“難不成還怕我媽把我鎖起來不讓我兩見面?這你放心,我就算被鎖到高塔上,我也把頭髮放下去拉你上來。”把森槐從浴缸裡抱起來走到房間放到上,南黎心裡對見森槐母親的鄭重程度又加了一分。

“不要。”

“恩?”森槐蹭了蹭南黎的脖頸,有點困了,“不要?”

“這像偷情,我們光明正大。”森槐哼出一聲:“恩...困了。”

“哥,”南黎撥了撥垂在森槐眼上的頭髮,在他睡著之前說,“我也想讓你見見我的朋友。”

“好啊。”南黎環住森槐,在暗下來的夜中勾一笑,朝懷裡那人更貼近了一點。

機場。

森槐回握住對面這人的手,微笑道:“你好,我是森槐。”

“我知道我知道,”於勤細細打量著森槐,“南黎經常提起你,而且我在國外也聽過你的名聲,森醫生。”森槐禮貌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於勤其實每年過年前都會回來一趟看望他的外婆,這次回來隨便也來看看南黎,而且他對森槐也非常有興趣。

森槐是標準東方美人的長相,眉梢一顆紅痣讓他的眼尾添了一絲勾人的意味。

最讓於勤被抓到的點是森槐的氣質,桀驁中卻充滿溫柔。

於勤友最重氣質,就像當年一眼看到剛從地下賭/場出來的南黎,一個眼神就讓他確定這人以後肯定就是自己的好友了。

遇上南黎的那天於勤剛好投了他對手的注,結果輸的口袋只剩幾個硬幣叮噹響。

於勤不服氣,想去找點茬,結果在地下賭/場問了一圈,沒一個知道南黎這人到底是誰,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在一週後的會上,於勤又碰上了南黎。

南黎那時剛打拳出來,臉上的傷口簡單地貼上一張創口貼,於勤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偏執狠厲穿著修身西服的南黎。

向周圍人打聽了一圈,於勤才知道這位是最近大火的新興作者南黎。

不像。

這位骨子裡都好似滲著冰雪的人,和那位印象中應該是溫潤謙和的作者,判若兩人。

直到相後於勤才知道,這人不是冷,這人是把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一人和他筆下人物。

於勤拍了拍南黎肩膀:“別來無恙,南黎。”

“恩。”南黎拉起森槐的手重新裝回口袋,“一切安好。”作者有話要說:碎碎念:我還想再刺點(捂臉逃~☆、第36章南花傾槐“那你兩是在哪認識的?”森槐問道。

知道於勤竟然比他兩都大,森槐實在想不通兩人是怎麼認識的。

“我和小南是在一個會碰上的。”於勤笑笑,“緣分,緣分。”

“啊。”森槐意味深長地跟著笑了笑。

南黎剛回來那幾天被他偶然撞見的藥瓶子,後來森槐確實以為是小花崽子在套路自己。而且南黎一直和他待著,如果有什麼事他不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