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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吆喝著:“兩位?裡邊有座兒,請吧!”等點完吃的,森槐怕南黎沉浸在傷心事裡,試圖轉移話題。

“我九歲的時候還整嚷嚷著大丈夫十指不沾陽水...”森槐想給自己一個巴掌,他回去還是得再看一遍說話的藝術,這嘴怎麼每次在南黎面前就這麼欠呢。

“我知道。”南黎一笑,沒注意到森槐的古怪。

兩人的早餐很快就上來了,大大小小擺滿了一桌,這麼一擺的功夫,啥話題都被肚子走了,森槐也就不再提了。

喝了口酸豆汁兒,森槐還是有點疑問:“小黎當真做得出這個?這味兒,應該難的吧。”南黎拿過紙巾擦好嘴角,說:“不難。”看著十指不沾陽水的公子哥森槐對著碗裡的東西琢磨,南黎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廚藝略差,不過刀工厲害。”森槐惑地抬起頭,不懂南黎突然來的一句是什麼意思。

“可做副手。”

“啊?”森槐呆愣愣的問,南黎突然想伸手勾一勾他的鼻尖,他也這麼做了。

看著森槐突然睜大的眼睛,南黎嘴角帶笑,說:“幫廚。”森槐緩了好一會,等南黎又一次擦好嘴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知道我刀工好?”

“朋友圈。”南黎說的理所當然。

森槐恍然,是了,之前院裡不知怎麼種出一個蘿蔔,自己不會燒,送人不合適,拿了手術刀雕花,沒想到雕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當下拍了照奔走相告。

“要我做幫廚?”南黎看向森槐,繼續理所當然。

“我不是地主嗎?地主怎麼就要幹活了!”

“人才方有用武之地。”南黎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得意。

結了賬,森槐滿腦子漿糊,他剛剛算是被調戲了嗎?正要重整旗鼓去重新理論,卻看到前方南黎發下的耳朵充血般的紅,森槐挑了挑眉,心裡暖的不成樣子,前面的那個青年還是從前那個溫柔少年。

也好,不就是幫廚嗎,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才是真丈夫。

取消去醫院的行程,兩人吃過早飯就直接開車去商場。南黎帶回來的衣物不多,森槐家裡常用品也不齊全,估計得是場狂購。在車上把要買的東西列了個單子,兩人從地下超市開始逛起。

“怎麼了?”森槐走到南黎旁邊,發現他在盯著一支紅玫瑰,“喜歡?”南黎搖頭,“這是我見過的第二朵玫瑰。”森槐詫異,印象中玫瑰是爛大街的花,在節假出個門隨便就能碰上五六個賣花的,不過更驚訝於南黎居然記得那麼清楚。

“第一朵在巴黎街頭的紅箱子。”

“巴黎?”

“無聊的時候去的。”南黎移開目光,推著購物車往前走去。那次巴黎之行,偶然在路上看到一個紅小箱子,裡面放著一朵紅玫瑰,玻璃上面寫著:如果愛,請打碎玻璃。

他站著端詳了那朵紅玫瑰許久,那是他第一次看玫瑰,第一受就是玫瑰果然不太好看,他知道許多人會選擇送玫瑰來表達自己的愛意,他想或許那個人會喜歡。想要觸碰的手一頓,他收回還未摸到箱子的指尖。

他的愛不在巴黎。

回去後他買了許多花的種子,裡面就有紅玫瑰,但一朵都沒種出來。

森槐跟在南黎後方,心想院子裡今年的臘梅花苞結的可多了,現在說不定已經開花了,南黎一定很喜歡,如果能帶他去看就好了。

早知道今,當初裝潢的時候就不該那麼按著南黎的喜好來。

兩人心思各異,最後竟也選好了滿滿的一車,走到收銀臺排隊。他們前面站著一個外國人,正在和收銀員解釋著什麼,森槐被他們的對話走了注意,這個外國人的英語竟然奇奇怪怪,收銀員大概也只懂簡單的口語,講的磕磕碰碰,森槐艱難的聽了半天,明白了兩人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後面排隊的人等急了,開始擠擠攘攘,森槐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幸好南黎及時抓住了他,南黎往後面警告了一眼,扶好森槐站穩,上前和那個外國人

“他說這個沒刷。”兩句話的功夫後,南黎對收銀員解釋道,收銀員聞言對著□□核對,發現果然沒有這樣東西,解決完後對著南黎和那個外國人一通謝謝。

等結完賬出來,森槐問:“剛剛那是什麼語言?”

“芬蘭語。”

“芬蘭?你怎麼知道這是芬蘭人。”

“語調。”南黎想了想又道,“還有他說話時,盯著自己的鞋子。”自己的鞋子?森槐來了興趣,問:“那如果他盯著別人的鞋子,又是什麼人?”

“外向的芬蘭人。”南黎回道。

森槐嘴角:“那剛剛那個難不成是內向的芬蘭人?”南黎默認。

“去過芬蘭?”森槐問著,語氣卻很肯定,都能聽出語調了。

“無聊的時候去的。”又是無聊的時候?森槐今天已經第二遍聽這句話了。

把超市買的東西放到後車廂後,兩人前往男裝樓層。森槐起先還有些糾結,畢竟他還沒陪人來買過衣服,逛街這種事他只聽醫院的小劉抱怨過,聽說命都可以逛掉半條。

但是,看到南黎穿著他挑的衣服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森槐內心深處的某種私慾被極為徹底地滿足了。

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