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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零？”聽到這話，餘姝終於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怎麼說？”

“他給我的覺不像是gay。”

“不可能，你確定你發揮實力了？”

“你知道我男女通吃的。”

“他完全一點反應也沒有？”

“臉不紅心不跳，我就差脫光了好嗎。”餘姝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姚宇軒，他那副外表，理應勾引誰都不在話下。她本來還想給侯佳昊的情生活增添一點“情趣”，但看樣子那個杜子清並不是那麼好搞。

“算了，先別管他了。”餘姝埋下頭去繼續工作，見狀，姚宇軒頗為無聊地說:“晚上來我那兒嗎？”

“今晚要加班。”

“那不如現在……”

“週的大秀準備好了嗎。”姚宇軒“嘁”了一聲:“工作狂，你這樣的金主一點也不合格。”餘姝似乎聽進去了這句話，她想了想，抬起頭來說道:“既然你這麼閒，那另外給你安排個任務如何？”*拍照連帶修圖，忙了四五天時間，等杜子清閒下來的時候，時間一晃到了週末。

餘姝暫時沒有給他安排其他工作，他打算繼續外出掃街。不過他剛拎上裝備從房間裡出來，就正好碰到了同樣準備外出的侯佳昊。

平裡杜子清八點多起，那時侯佳昊基本上都已經出門。侯佳昊下班的時間不固定，但每天回家一定會先來工作室找杜子清。

之前閒的時候，兩人也會一起看看電影，但這星期杜子清比較忙，兩人的也僅限於每天說幾句話。

難得在白天見到杜子清，侯佳昊心情不錯地問:“工作做完了？”

“嗯，做完了。”清閒下來，杜子清的心情也比較放鬆，“今天出去掃街，你呢？”侯佳昊今天沒有穿西裝，而是穿了一身酷酷的運動服。那樣子幾乎和高中時期那個走路帶風的少年一模一樣，只是帥氣中多了一份穩重與成。

“去場館練拳，跟我一起嗎？”

“好。”反正今天他也沒什麼事做，去哪兒拍照都是一樣的。

侯佳昊所說的場館，其實是一個高端私人健身會所。他本來是打算練拳的，但衣服都換好了，陪練突然給他發了個消息，說昨晚喝多了，今天來不了，而他又不想一個人打沙包，所以練拳也只能作罷。

但要是單純舉鐵吧，也有些沒勁。

侯佳昊看了看正在這座工業朋克風格場館裡專心拍裝飾的杜子清，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耐心等杜子清拍完一個擺件後，他問道:“想不想學一些防身用的招式？”

“你不練拳了嗎？”杜子清難掩失望地問，他本來還打算抓拍侯佳昊打拳的模樣。

“陪練沒來。”

“那你是，讓我陪練……？”杜子清明顯出一副猶豫、糾結的表情，他知道侯佳昊打架的時候下手有多重。

而見他這樣，侯佳昊不笑出聲:“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你陪練。”對於杜子清，他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只有瘋了才會讓杜子清來當陪練。想當年，杜子清就是擦破個皮，他都要心疼個半天。

“我們學一些簡單的。”侯佳昊給杜子清找了一套合身的柔道服，接著帶他來到更衣室，自己也換上了同樣的衣服。

見杜子清拿著帶比劃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系，他直接走到他身後，圈住他的，給他繫上了。

杜子清的心跳快了半拍，說話的聲音小得就像蚊子一般:“謝謝。”侯佳昊了他的腦袋:“跟我來。”兩人來到一處沒人佔用的場地，侯佳昊很快進入了“教練”的角。

“一般來說，遇到歹徒，第一個反應應該是逃跑，不要想著要去制服他。”杜子清好奇地問:“你也會逃跑嗎？”

“如果對方有刀，是的。”侯佳昊停頓了一下，又說:“當然，也有可能你被抓住，無法逃跑。這種情況下，你最好攻擊對方的弱點，比如雙眼，或者腿間的部位。”杜子清點了點頭。

“比如——”侯佳昊說著掰過杜子清的雙肩，讓他背對自己，接著單手按住他的肩，“你現在被我抓住了，你就可以轉身攻擊我。”

“哦。”杜子清聽話地迅速轉身，想也不想便抬起右腿，朝侯佳昊的兩腿之間踢去。

他知道侯佳昊肯定會擋下他，所以也沒多想。

然而，侯佳昊以為杜子清只會抬腿意思一下，完全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認真。

他連忙抓住飛速踢來的腳踝，一不注意沒收住動作，下意識地往旁邊一帶，結果杜子清因重心不穩，向後倒去，他又趕緊上前一步，接住杜子清的。

於是，兩人形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

杜子清仰在半空中，右腿抬得老高，而侯佳昊一手扶著他的，另一手抓著他的腳踝。

那樣子，就像狗血言情劇裡，只要女主角一摔倒，就總會出現的橋段一樣。

侯佳昊看著懷裡的人，挑眉問道:“你還真踢？”杜子清連忙掙脫開侯佳昊的手，站穩身子:“你讓我踢的。”

“踢壞了你負責？”

“……”隨便比劃了一會兒，侯佳昊發現杜子清的身體素質其實並不差，也不知是不是在小縣城裡爬慣了山路，給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