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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林盡染,遠遠望去,那一大片崇山之上,盡是斑斕之,賞心悅目,令人見了不覺心曠神怡。

待到了五老山上,常思奚便低聲向兩人告罪一聲,發了一張傳訊符去叫門,相長寧打量著,這彧行老祖的宅子規模簡直堪比一個小型宗門了,可見其身家之豐厚。

沒等多久,那門內便有了動靜,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兩個總角小童走出來,見了他們,便拱手作揖,齊聲脆生生道:“恭貴客,路途奔波,請入內暫歇。”相長寧一笑,微微揚手,兩粒上品靈石彈而出,分別落在那兩位小童面前,道一聲:“有勞。”那兩名小童一時驚愕,面面相覷,互相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受寵若驚,連忙收了靈石,道過一聲謝,神愈發恭敬了。

相長寧兩人隨著那小童一路往前走去,大約是收了靈石的緣故,其中一名小童殷勤解釋道:“二位貴客來得巧,適逢老祖正在設宴,特地吩咐我等請二位過去。”相長寧笑了笑,隨口道:“設宴?那倒是巧了,都有些什麼人?”那小童答道:“正是,都是太乙劍派宗門的一些前輩高人。”太乙劍派,相長寧聽說過這個宗門,嗯,也是一窩劍修,不過雖然同修劍道,但是他們與清虛宗卻是對立的,聽聞這兩個宗門從前還時不時能打起來,爭鬥不斷,其原因久遠,相長寧也不知從誰那兒聽過一耳朵。

據聞太乙劍派和清虛宗從前本是一家,名叫太極宗,後來宗門內不知是因為什麼事情,起了爭執,長老道尊之類的,俱是分為兩派,各執一詞,鬧個沒完沒了,隨著時間逝,情勢越演越烈,矛盾也越來越化。

直到最後挑了個黃道吉,兩方幹了一架,那一次可謂是轟轟烈烈,整個宗門上下,內門外門弟子,各個峰頭的道尊道君,長老弟子,便是灑掃弟子也算在內,足足有數千劍修,打得月無光,昏天暗地,血成河,一場大戰打了三三夜方才平息,自此之後,太極宗一分為二,一拍兩散,一個改名叫清虛宗,一個改名叫太乙劍派,此後若是兩派弟子偶然遇見,也是如見仇人,分外眼紅。

照相長寧看來,這群劍修真是事情多,連記仇也能記個千把年,可謂是小心眼之極。

不過,他若是沒記錯的話,自己身後這位曾經也是清虛宗的劍修啊,等會該不會被人認出來罷?相長寧的神若有所思,秦於晏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略有疑惑,道:“怎麼?我可是有什麼不妥?”相長寧搖頭:“沒有。”兩人正說著話,忽聽前面那小童脆聲道:“到了,二位前輩請。”前方出現了一座園子來,看上去十分氣派,那小童領著兩人轉過影壁,穿過花木小徑,便隱約聽見花木後傳來些許人聲,窸窸窣窣,聲音不大。

待再往前走,便是一個大湖,湖中有一座亭子,傳來絲絲縷縷的絲竹之聲,顯是酒宴正熱鬧,待小童帶著相長寧與秦於晏二人一面,那熱鬧的氣氛便頓時戛然而止。

正中央上首坐著一箇中年男子,兩鬢灰白,頷下蓄著短鬚,看上去也就三四十歲的模樣,此人大概就是這五老山的主人,也是相長寧兩人此行的目標,彧行老祖了。

一路上一聲不吭的常思奚見了那人,連忙噗通一聲跪下了,磕頭行禮道:“叩見老祖。”那彧行老祖略微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眼之後,才將目光投向相長寧與秦於晏二人,略略在秦於晏身上停頓片刻,才出溫和的笑容來,對他拱手道:“我等正在此設宴論道,閣下路途奔波,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先喝一杯水酒,讓某聊表地主之情?”說罷,便對身後侍立的小童吩咐道:“去,為客人擺席。”得了吩咐,立即便去了兩名小童,很快,席位便擺設好了,卻只有一張桌子,一個座位,眾目睽睽之下,宴席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兩人,好奇者有之,看熱鬧者有之。

在他們看來,這席位定然是給秦於晏擺的,畢竟在眾人眼中,他是元嬰期大能,而一旁的相長寧卻不過是區區結丹期罷了,他們在座這麼多人,最低的也有金丹期修為了,像相長寧這等修為,還不配與他們一同入座。

哪知秦於晏壓不動,一時間氣氛便出現了幾分尷尬了,那彧行老祖見了,麵皮一,又扯出一抹笑來,道:“道友為何不入座?可是哪裡覺得不滿意?”相長寧揣著袖子在一旁看,笑而不語,聽秦於晏沉聲道:“我等還有要事在身,也不差你這一杯水酒,更沒有興趣與你們一同論道,且把東西歸還與我們,這便走了。”這話說得是半分不留情面,那彧行老祖臉一僵,顯然是頭一回遇見這麼不識趣的人,也生出幾分不悅來,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聲音冷冷道:“道友這話怎麼講的?在下何時拿了你的東西?”聞言,相長寧嗤笑一聲,轉向那常思奚,道:“把你之前那一番措辭,說來聽聽,若是說得有一句不對,可就別怪我了。”那常思奚聽了,不由兩股戰戰,剛開口說話,卻察覺到一道森寒的視線自頭頂上方看過來,心中一涼,抬頭看去,正是彧行老祖,他面陰沉,冷漠地盯著他,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旁邊還有兩個煞神守著,常思奚自知這回難逃一劫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