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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1##2.也許是唯一一次並不虧本(?)的上當說起來,當年我就是不小心著了她的道,才走上這條被她脅迫的不歸路。
在那個雄荷爾蒙瘋狂躁動的夏天,我,蘇嘉成,戀上一項不太光彩的活動。
小丫頭開始發育之後,我才漸漸發覺她的身體對我的引力。
尤其是味道。
我發現自己是個體味控,喜歡聞美少女身上的味道。
尤其是這丫頭身上清新的甜香,幾乎讓我魂牽夢縈。
當時我們的關係,已經是表面上兄友妹恭,背地裡不相往來的狀態。
我有心想與她進行一些親密的互動,卻始終找不到機會。
所以,我每天在她洗完澡後溜進浴室,拿起她偶爾沒收拾的內衣褲,呼她身體的味道。
這驚險刺又背德的活動讓我沉到無法自拔。
到後面,我每天都卡著她出來的點衝進浴室,就是想讓她來不及清洗貼身的衣物。
有一天,爸媽不在家。
我拿到她藍白條紋的小內褲正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打開了。
她看到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微笑道:「哥哥,你在做什麼?」
「我…我在…我看看你有沒有洗乾淨……」我慌不擇言道。
當時,大腦一片空白的我,壓就沒注意到她不尋常的舉動。
這臭丫頭,私下從來都不叫我「哥哥」的。
她從我手裡接過內褲,緻的小鼻子聳了聳,道:「又髒又臭,有什麼好聞的?」我從她手裡拿起內褲,放到面前聞了聞,道:「哪啊,一點都不髒,還香香的嘞……啊!」我這才發現,小丫頭手裡拿著手機,恰好把我鹹溼的行為拍了下來。
「蘇嘉成,你這個大變態。」她換上那副冰冷的嘴臉,嘲道,「快想想怎麼和爸媽解釋你的變態行為吧。」解釋?我tm解釋個啊。
我只能痛哭涕地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乞求她的仁慈,能放我一馬。
她沒有答應,而是讓我先寫了一封白紙黑字的悔過書。
然後,她就利用這個把柄,生生脅迫了我這麼多年。
開始,是從我生活費裡成。
自從我到舅舅那裡打工,收入開始變多,她便開始了變本加厲的敲骨髓。
每每想到這段慘痛的經歷,我都恨不得拍死那個腦殘的自己,咬死那個心機的她。
「哥哥,該下車了吧?」小榆的聲音將我從噩夢中驚醒。
我一看站牌,才發現已經到站了。
來到本地最大的手機賣場一條街,我帶著她倆輕車路的來到了一家店鋪。
雖說線下買手機坑比多,但我在這家店打過工,能用優惠價拿貨。
這幾年我也在給老闆娘介紹生意拿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