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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為可惜。”

“西涼王室貴族成婚，便要在婚典之上擺滿婆蘿緹，相傳有此花為證，便是夫情緣永結。”

“我雖不能將雪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卻想許你此生無二心無旁騖，雪可願信我？可願隨我？”應素呆呆看著何光漸漸收了笑意變得正經嚴肅，沉默了片刻，似是無法承受何光溫和卻堅定無比的眼神，猛地蹲下了身子，背對著何光。他一下子沉浸在婆蘿緹的香氣之中，身邊是幾盆枝葉繁茂的植株，他隱約看到了隱藏在寬大綠葉之下的淡花苞。

“你……可曾想過……”應素的喉頭近乎梗，艱難著吐出幾個字就無以為繼，腹中因為情緒動而產生一陣陣焦灼，病中纏綿反覆的噩夢讓他本來在何光為他做好桂酒衝蛋那夜安定的心緒再度散亂，且久久未能收攏。

他未曾考慮自身，只怕害了何光。

“應素，我想過。我把一切都想好了，才來說與你聽。不必擔憂旁的，我只問你所思所想。”何光對應素一向很少直呼其名，這一次的破例，昭顯了他對於應素答案的渴求。將應素從地上拉起，迫著他面對自己，何光再一次追問道。

“應素，你可願信我？可願同我一處？”應素強忍著腹中的焦灼，眨了眨眼瀝乾眼中的幾滴淚，面上神似哭似笑，喃喃道:“怎會不願，怎能不願？自一次次點起那香，除了你，又哪會再容得下旁人……”含糊的尾音被何光的吻掉，輕輕了應素乾燥的瓣，何光與他額頭相抵。

“雪，既是應了我，等下就不許再逃。”沒再容得應素反應，何光就拉著他進了屋內，隨即了門栓。

屋內是一片靡豔的紅。

“無需天地為鑑，不勞父母以證，唯有你我在此，定婚契，結姻緣。”環視屋內點滿的漆金喜燭，掛滿的大紅緞布，應素雙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被何光抱在懷中。

本應供奉先祖的供臺處空無一物，只有牆上大紅的花緞中央掛著一幅民間姻緣娘子的畫像，畫像中那眉眼溫柔的婦人神情柔和，彷彿自虛空中透過香爐中的縷縷青煙注視著眼前相擁的二人。

一條雪白的腿自層層疊疊的大紅紗帳中滑出，又被拉回帳子裡。帳外是一片朦朧的煙氣，正是源自於頭處兩隻香爐中淡紫的香杆。

帳內應素下墊著軟枕，雙腿大開由著何光動作。

“嗯呃……映之，夠了……你，你別了……”沐浴後未乾的黑髮披散在繡了鴛鴦的枕上，應素胡亂搖著頭，氣息不穩地哀求道。何光手中拿著一盒白的膏脂，正將這膏脂均勻塗抹在一隻木製的物什上。

“乖，這是最後一隻了，若不好生準備著，怕是會傷了你。”

“你……你明明上一次就說是最後……啊！嗯啊——”何光抬手動了應素股間那一隻木製的角先生，惹得應素嗚咽起來，待到那一隻被出，何光迅速換上了手中的那一，將被換下的這個隨手扔到了地面。

而地面上已經有了三隻樣式相同，只有尺寸不同的物什。

握住留在外面的尾端輕輕動，順勢了應素半的器，何光溫聲安撫著有些躁動的人。

“從前靠著結緣香，都是在夢裡，未曾落到實處，若不準備充足些，等你知曉厲害怕是來不及。”應素咬著嘴抵擋身下被異物充斥的觸，又被何光到處，止不住地發出幾聲呻。中那一觸鮮明的木製品動作得愈發厲害，他的眼角逐漸變得豔紅，呻裡慢慢帶了哭音，翹的器尖端逐漸滲出幾滴珠。

“哈啊……映，映之……不，不……”隨著應素的呻聲逐漸變了調子，連平坦光滑的小腹也微微動起來，何光知道差不多到了時候，手上停了動作，俯身去親吻應素，得到了纏綿的回應。應素身下的翹隔著衣料在何光身上摩擦，硬脹得愈發厲害。

親吻了一陣後，何光想要起身，卻被應素環住無法動作，他便又低了些去親應素的喉結，將那突起的一處含住輕，立時就受到了那薄薄皮膚下的顫抖。

環在何光側的手開始胡亂牽扯他的衣帶，何光頗為無奈地看應素緊閉著雙眼僅憑覺動手，引著應素將自己的衣衫脫下。其間幾次因為動作觸碰到那被含在中的木製品，應素熬得雙目微紅，息急促。

“拿出來……快點，映之……”

“啊！哈啊……嗯，嗯啊……”在應素斷斷續續的息呻聲中，何光終於將那隻角先生緩緩取出，被撐開的口出些紅的軟和清冽的水。在這過程中，應素渾身顫抖著泛起了紅，半張著口卻發不出聲音，已是快要到了極處。

何光從背後摟住應素，分開他的雙腿，一點點頂入那處已經被開發完美的嬌軟口。這是他們自真切相遇以來，第一次切切實實再度擁有了彼此。

情深而重。

被溫軟的包裹著，何光有些失控地動作起來，先前為應素擴張時的隱忍剋制盡數被他拋擲腦後，周遭大紅的錦被鴛枕盡數變得虛無起來，唯有懷中滾燙的身子能夠落到實處。一手環著應素的身，一手遊移在應素口，不斷撥著那兩點小小的突起，下身的動愈發烈，何光有些失控地想要往更深處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