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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縫起來殘留的一線就被他拽在手上，一扯就難受。

他覺得有些不公平，彷彿只有自己被情慾支配了，像受傷的幼犬那樣嗚咽了一聲，縮在被子裡，“哥哥，你冷淡嗎……”宋煜在那頭輕笑了一聲，樂知時帶著耳機，聲音幾乎是灌了進來，後背孔戰慄。

“樂知時，你真的很天真。”

“藥在手邊嗎？”宋煜忽然問。

樂知時看了一眼頭，“在……”

“注意觀察自己的反應，不要太過，很危險。”這句話明明是對他可能發病的提醒，但在這樣的場合，卻有種實驗的情。

宋煜的聲音再次傳來，“需要幫忙嗎？還是掛掉。”樂知時此時又有點慌，“別掛……”

“那打開視頻。”宋煜的語氣有些強硬，但很快又補充道，“我只看你的臉。”樂知時還是妥協了，他受了蠱惑，頭腦昏沉地開了視頻，手機靠枕頭上，鏡頭對著自己的臉。

宋煜的環境好像很暗，彷彿坐在電腦前，他甚至穿戴整齊，黑的高領衣裹緊，連喉結都看不到。

他的攝像頭沒有調整，樂知時只能看到宋煜的薄和下頜，還有他寬闊的肩膀與膛。

樂知時羞愧地把頭轉到另一邊，想躲開他。

在宋煜的視野裡，他看到樂知時散亂的頭髮下白皙發紅的後頸，還有上面那顆黑痣。他的身體在被子裡不明顯地扭動。

他像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人，調研著樂知時此時此刻的反應程度和他的慾望行為，“你現在起了嗎？”

“嗯？”樂知時一開始有些茫，彷彿沒有聽明白宋煜的話，隨後又息著給出回應，“起了……”宋煜有些冷酷地問，盯著他愈發漲紅的脖子，“為什麼會起？你看了什麼不該看的？”

“沒有，只看了你的手……”他蹭著單，後頸跟著牽動，“照片……”宋煜那頭停了一秒，樂知時的呼也跟著他停了。

“我的手可以讓你興奮？”

“嗯……”他呼出一大口氣，在宋煜的追問下開始變得順從乖巧，“……可以的。”宋煜的聲音繼續傳來，沒有太多循循善誘的覺，冷冷淡淡的，“那我摸你的時候，你會有反應嗎？”樂知時的呼變重了一些，他鼻腔裡發出黏膩的單音節，當做回答。

“閉上眼。”宋煜命令他，“太乾會不舒服，含一下手指。”

“不過我的手很髒，你介意嗎？”他很慌張地搖了搖頭，又說不介意，然後就從被子裡伸出手，含到嘴裡。

“轉過來。”面對他的命令，樂知時還在掙扎，“唔……不……”宋煜也沒有迫，聽著樂知時含混的水聲，模糊曖昧的也很好。

“溼一點，用舌頭。”他聽見宋煜提醒他，“像你給我口那樣，明白嗎？”腦海裡不可控地出現了之前的那些畫面，樂知時渾身都起了一層汗，絲質睡衣附在皮膚上，彷彿他的每個孔，“唔……”唾從他的嘴角淌下來，手指已經完全浸溼了。

“手伸到下面去。”宋煜沉著聲音，向他發出下一個指令。

樂知時昏昏沉沉地照做，又聽見宋煜說，把自己的手想象成他的。

“握住你了。”宋煜像一部受到荷爾蒙干擾的機器，頻率開始出現問題，變得沒那麼穩定，微著氣向他發出誇讚。

“樂知時，你真漂亮。”

“下面也很可愛。”樂知時的臉燙得厲害，只能隨著他的指示擼動著自己的器，這完全是他過去無法想象的，他趴在上，側著臉張開嘴大口呼，他的嘴裡重複著一些破碎的、無關緊要的話，每一句的音調都吊著，微微顫抖，息中呼喊宋煜的名字，語氣孱弱而誘人。

“哥哥……”宋煜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氣在喉管被壓縮了一樣。

“這麼喜歡在上叫我哥哥？”他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踩在樂知時的羞恥心上，他的理智逐漸分割，全身被慾望掌控，原本背對著鏡頭的臉此刻完全埋在枕頭上，有些窒息。

宋煜的聲音磁鐵一樣引著他，“和哥哥做這種事舒服嗎？”對氧氣的渴求讓他側過臉來，無意識地對上了鏡頭。汗溼的頭髮貼在額頭上，臉頰泛著溼潤的紅，整個人彷彿都溼透了。

“舒服。”他閉著眼，濃密的睫顫著，微張的嘴斷斷續續向宋煜表白，反覆說著喜歡他，很想他，息聲越來越明顯，以至於聲音都變了調。

宋煜壓低聲音詢問，“我可以快一點嗎？”

“唔，可以。”樂知時的身子都有些微微拱起，“哥，抱著我……”

“好。”宋煜開始帶了一點，“從背後抱你。”

“可以親一下嗎……”樂知時溼潤的嘴摩擦著枕頭，無意間伸了一點舌尖，又縮回去。

“樂知時，你很會勾引人。”宋煜的聲音給他下了判決，把他釘在了慾望的恥辱柱上，“之前不是說想和我當親兄弟？”

“你可以和你的親哥哥做這些事嗎？樂知時。”他每一次叫自己的全名，都有一種鋪天蓋地的壓迫，快要窒息，樂知時在情慾和道德的邊緣失了自己。

“我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