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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菊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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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菊花綻放一夜,順帝和太后雲雨已畢。順帝突然對太后說:「母后還有一個沒有給皇兒呢?」

「還有?哀家的嘴巴和小不是都給了皇兒麼?莫非皇兒還想……」

「嘿嘿!母后果然明白兒臣的心思。」

「啊!那可是萬萬使不得呀!菊花之戲,乃煙花巷娼所為,哀家貴為國母,豈能做如此賤的勾當?」

「母后,你就遂了皇兒的心願吧!」順帝一見太后不從,又拿出撒嬌的本事了。「那是萬萬不可的,你先皇也未曾如此過。」

「正是先皇未曾用過母后的菊花,兒臣才更要用。

不然,兒臣怎麼能佔領母后所有的腔道呢?」

「不可以,皇兒如要強迫哀家,還不如賜哀家一死算了。」

「哼,母后讓朕不開心了。」順帝見太后軟硬不吃,生氣地拂袖而去了。

一連幾天,順帝不再臨幸太后。太后在坤寧宮中坐臥不寧,順帝沒來之前,她害怕被順帝迫做菊花之戲;但是,順帝果真不來了,她又擔心順帝真的生氣不再寵愛她了。正在患得患失之間,一天早晨,太后剛剛梳洗完畢,宮裡的太監總管來了。太監總管展開皇帝的詔書高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太后有違吾皇聖意,特處以廷戒之刑,以示儆尤。欽此!」太后聽完聖旨倒了一口涼氣,廷戒之刑???那真是生不如死了。「啊!不要!不要!」她連連退後,想要躲避步步緊的太監,然而,做了順帝的尤物,縱使天下之大,太后又能躲到何處去呢?太監總管陪笑著說:「這是皇上的意思,太后還是不要徒勞反抗了吧。」說完一使眼,跟隨的行刑太監們就朝太后了過來……

今天上朝的時候,大臣們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在大殿門口擺著一個巨大的雕花圓桌,高貴的太后鳳冠霞帔,身上的鳳袍華麗典雅,國母之氣直大臣們的眼睛。然而,太后的姿勢卻讓大臣們匪夷所思了。太后的手腳卻被4個鐵鎖釦呈「大」字形固定在圓桌上,太后象狗爬一樣高聳著部趴在圓桌上。

更加讓大臣們匪夷所思的,是太后富麗堂皇的鳳袍竟然被掀起了後襟,出了雪白的股,那兩團白在鳳袍富麗耀眼的顏襯托下顯得格外刺目。大臣們低聲議論著:「太后為何部?莫非是亮之刑?」

「不會吧?亮之刑是懲罰民間蕩婦用的,豈能用在太后身上?」

「太后雍容華貴,不愧為國母。

只是,這個姿勢好像和太后的身份不相稱啊。」……議論的聲音傳到驪太后的耳朵裡,讓她羞憤難當,真希望一頭撞到牆上死了算了。偏偏四肢又被牢牢地固定在桌上,連掙扎都不可能。太后能做的,就是緊緊地閉上眼睛,把頭深深地低下而已。

正在大臣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宮廷司儀出來對上朝的大臣說:「皇上有令,太后有違聖意,特處廷戒之刑。諸臣在進殿之時,皆可用手中象笏責打太后,以示儆尤。」

「哦!原來如此!」這時候,大臣才知道太后被處以廷戒之刑了,那華服之下出來的粉股,正是給大臣們任意責打的。開頭的幾位大臣還礙於情面,不好意思過分責打太后。只是用象笏,輕輕責打太后的股。象笏打在太后的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那聲音漸漸把大臣們的施挑逗起來了。既然是皇上下令責打的,大臣也就越來越放肆,象笏紛紛在太后粉股上打得啪啪有聲。這可是苦了太后,上朝的大臣少說有好幾十位,一人打幾下,太后也要被責打上百下。只見象笏紛飛,太后趴在圓桌上痛苦地扭動,幾種痛苦在她身體上肆著,她緊緊地咬著嘴,發出苦悶的呻,額頭的汗珠開始了下來,好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麼。到最後,太后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只見她的菊門緊縮了幾下,一股雪白的汁從太后的菊門裡噴了出來,一道雪白的噴泉在太后和大臣們中間噴灑開來,幾個全無防備的大臣被噴了一頭一臉,太后美麗的鳳袍也被汁噴髒了。「身為國母,竟然在大臣們面前如此失儀,真是萬死難以自贖了!」想到這裡,太后在巨大的羞恥中失聲痛哭起來。

順帝不動聲地高坐在龍椅上,大殿外的發生的事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一切正在他一手策劃出來的。原來,順帝不僅僅要讓太后被眾大臣責打,還授意太監提前用水槍把太后房裡擠出的汁注入太后的菊門。順帝早就料定,無論太后如何強忍,那汁最終是會噴出來的。那時候,太后當眾就成了人噴泉了。順帝如此做,不僅要懲戒太后,讓她對自己絕對服從,以後不敢違抗自己的意思;另一方面,還要令太后羞辱,把她調教成自己喜歡的羞恥玩物。因為,只有太后的千金之身和雍容華貴的氣質,才具備做羞恥玩物的氣質。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后做那些令人羞恥的事情,才能和她的高貴形成巨大的反差,而這樣的反差,正是讓順帝心醉神的女人的魅力。看見太后被做成人噴泉,太后最後羞得失聲痛哭,這樣的場景讓順帝的陽具在龍袍下面脹得發痛了,順帝恨不得立刻就把陽具進太后的小裡。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還得忍一忍,」順帝在心裡告誡自己。順帝雙手緊緊地抓住龍椅的扶手,強自把內心翻騰的慾望壓了下去。為了讓太后成為夢寐以求的絕代尤物,他現在必須剋制自己,才能慢慢品味這個漫長的調教過程帶給他的巨大歡悅。於是,他示意太監們把還在失聲痛哭的太后抬回宮去,讓大臣們進殿議事。

太監們把圓桌和太后一起抬回坤寧宮,太后還是嚶嚶地哭泣著。汁橫,浸溼了鳳袍,太后看起來非常狼狽。一個太監走上前,把御用的金創藥輕輕地塗在太后紅腫的股上。御用的金創藥果然療效很好,太后只覺部涼涼的,先前火辣辣的巨痛正在慢慢消退。羞辱和疼痛終於結束了,太后剛剛鬆了一口氣。如果她知道這一切只是順帝調教太后菊花的開始,不知道她會做何想。也許,她早就該知道,順帝不會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個的。

又一個太監走上來,拿著一瓶藥膏,掰開太后的菊門,輕輕地把藥膏擠了進去。「啊!這是什麼?」

「啟稟太后,這是西丹進貢的後庭媚藥。皇上下令給太后塗上的。」

「啊!萬萬不要!」太后掙扎著想躲開太監往菊門塗抹藥膏的手,然而,她卻忘記自己還被牢牢地固定在圓桌上,本不能動彈半點,只能任由太監的手深入菊花,把涼涼的藥膏塗抹在菊花深處。太監塗完藥膏,退下去了,太后繼續以狗爬的姿勢趴在桌子上。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藥膏開始起作用了,太后只覺得菊花深處越來越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奇癢難熬。「啊呀!啊呀呀!受不了啦!快來人啊!」一個太監應聲從門外進來,手裡拿著一奇怪的象牙子有一尺來長,雕成一顆顆珠子的形狀,從小到大,小如櫻桃大似雞蛋。

太監把小的一端進太后的菊門,突然的刺讓太后全身一陣戰慄。「這是做什麼?」太后被嚇壞了。「回稟太后,這皇上命令用來給太后止癢的後庭象珠。」說完,太監緩緩地把象珠向太后的菊門推進。太后被象珠得羞憤不已,但是,隨著珠子的入,菊門裡的奇癢好像稍微減輕了一些。太監把象珠進去半尺左右就停了下來,開始緩緩地向外拉動。一顆顆珠子摩擦著稚的菊花內壁,帶給了太后前所未有的刺。隨後,太監又把象珠緩緩進太后的菊門,如此反反覆覆。太后柔的菊門緩緩地吐著一顆顆的珠子,奇癢漸漸消散,一種奇異的快開始從菊花內壁滋生出來了。

順帝早朝回來,悄悄來到坤寧宮。他在簾子後面看著母后的菊門被太監用象珠著,太后發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呻。看了一會,他悄悄地退出坤寧宮,對跟在後面的太監總管說:「做得很好。對太后嚴加看管!每天給太后四個時辰,早上依然把太后抬到朝堂受廷戒之刑。」第二天,當太后醒來的時候,才知道噩夢並沒有過去。當宮女照顧太后梳洗打扮完畢,穿上華麗的鳳袍。太監們依舊來把她固定在圓桌上,用水槍向菊門裡注入她自己的汁,然後把她抬到大殿門外受廷戒之刑。大臣們漸漸體會到其中的樂趣,在責打太后的時候,都變著方兒地羞辱刺太后,讓太后在又羞又痛中飽受折磨。當太后的菊門忍不住噴出汁的時候,大臣們都大笑著躲開,讓汁全部噴灑在太后的光股和高貴美的鳳袍上,令她羞不自勝。被廷戒完畢,太后依舊被抬回坤寧宮,太監繼續在她的菊門裡塗抹媚藥,等太后奇癢難忍高聲求救的時候,再用象珠在太后的菊花裡來回4個時辰。就這樣,太后天天在無盡的羞恥與痛苦中煎熬著,在高與飢渴中輪迴著。每隔一天,太監就把象珠進去一顆珠子,到第九天的時候,太后的後庭已經差不多可以吐整象珠了。

第十天,太后又被抬到大殿門外接受廷戒之刑,太后倉促中遙遙看了一眼順帝。順帝高坐在龍椅上,離她是那樣遙遠。這時候,太后才發現,順帝對她的寵幸和折磨才是她最大的幸福,一旦失去了順帝的寵幸和折磨,她的幸福也隨之而去了。但是,順帝已經很多天不理太后了,好像完全把太后忘記了一樣,任憑大臣們羞辱責打她,任憑太監們擺調教她。失寵的絕望象一隻巨手,緊緊地扼住了太后的心。終於,在羞恥與痛苦中煎熬的太后心力瘁,在她噴灑出來的人噴泉裡昏了過去……

當太后在鳳上醒來的時候,部的疼痛已經消退,菊門裡卻是奇癢難忍。

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身子,奇怪的是,這次太監們居然解開了她手腳上的束縛。鳳上正放著她悉的那象珠,菊門裡難熬的奇癢讓太后顧不得尊嚴體面,取過象珠就反手往自已的菊門裡。那些珠子一顆一顆地被太后的菊花了進去,裡面的奇癢才稍微減輕了一點,太后這才滿足地輕輕嘆了口氣。「母后為何嘆氣?」順帝的聲音從珠簾後面響起,把太后嚇得一哆嗦。順帝犀利的眼神望著還深深地在太后菊門裡象珠:「母后沒有想到自已竟然比煙花巷的娼蕩麼?娼們可是不會用象珠菊門的哦!這樣賤的事情只有母后才做得出來吧!」太后羞得無法面對自已的兒子:自菊門被兒子看見,再也沒有比這更羞恥的事情了。順帝走上前,抬起太后的下巴,他喜歡一面羞辱她,一面看她臉上含羞死的表情。對於順帝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有樂趣的事情了:「寧死不做菊花之戲的太后居然淪落到自菊門,可悲可嘆呀!」

「啊!皇兒別再懲罰母后了!母后受不了啦!」看見順帝悉的面容,太后這些天來受的羞辱委屈都爆發出來了,一把抱住順帝哭得泣不成聲。順帝推開太后,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厲聲問道:「母后以後還敢違抗朕的旨意嗎?」

「不敢了,不敢了。」

「母后願意把菊花獻給朕麼?」

「願意,願意!」順帝的臉這才變得柔和起來,他在太后清減了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這才是朕的好母后。母后還不快懇請朕採摘你的菊花麼?」太后這下再也不敢反抗順帝了,失而復得的喜悅又讓她喜極而泣。她把象珠從菊門裡出來,在鳳上乖乖地趴好,把部高高翹起,出淡褐的菊花。「懇請皇兒採摘哀家的菊花!」象珠剛剛從菊門裡出,柔的菊花還來不及合上,象小嘴一張一合,似乎急切地想進順帝的陽具了。順帝著早已怒立的陽具噗地一聲進了太后的菊門。太后的菊花立刻被順帝大的陽具脹滿了,後庭被充滿的覺讓太后發出了銷魂的媚叫,太后主動扭動著合順帝的。順帝的陽具進了太后溫暖的菊花,菊花裡的一圈一圈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望著在陽具下呻扭動的太后,順帝心裡充滿了快意。今天,他終於全部佔有了母后的,連先皇不曾佔有的菊門也被他徹底攻克了!從今往後,沈朝高貴的國母完全淪為自已的尤物了,兒時縈懷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想到這裡,順帝大喝一聲,把滾燙的子都進了驪太后的直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