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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面的小弟弟都好像聞到腥味活了過來。
「沒關係啦,是我不意思,挑這個時候過來。」
「那也別杵在那邊了,快進來吧!」說得也是,此時若有人上樓梯,恐怕就窺見伯母的光外洩了。
進了屋內,伯母先請我自個在客廳裡歇一下,她趕忙進浴室將臉上的面霜洗掉。
伯母用巾捂著臉走了出來。她在我身旁坐了下來,離得相當近,身上的香氣是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還帶有薄荷清涼的味道。
「是這樣的。今天呢,請你過來,是有個小東西要拿給你。之前很多事情都一直麻煩你啊,都沒好好謝你呢,剛好最近酒商送了一些酒給我,我自己也很少喝,想說就乾脆送你了。」伯母從廚房拿了一隻手提袋出來,原來是今年度的法國薄酒萊新品。伯母給了我兩瓶,還用一個美的木盒包裝著。
「這怎麼好意思呢?」
「這兩瓶葡萄酒,你帶回去,晚上睡覺前喝個一杯,對睡眠很有幫助哦!我聽小慧說呀,最近你因為工作壓力大,有的時候晚上會很不好入睡,說不定這個可以幫你改善症狀呢!」
「那就謝謝伯母了!」
「今天忙不忙啊?」
「還好。」
「跑外面很累吧?你額頭上都汗了。」伯母還體貼地馬上伸出手來要擦我額頭上的汗。
其實伯母不知道的是,我這額頭上的汗,哪是因為累?而是因為剛才進門時看到伯母穿得如此清涼還坐在我身旁,才冒出來的。
伯母伸手往我額頭擦汗的同時,她上半身的房就幾乎碰到我的鼻子,那身體的香氣,不斷靠近……我緊張得兩隻手都不曉得要往哪兒擺,下的小弟弟都快要爆炸了,好想一把就把伯母推倒在沙發上,強起來……既然伯母都這麼放得開,那我也不用太拘束。
伯母另外又從冰箱捧了一支葡萄酒出來:「這是昨晚開的,我跟小慧都喝了一些,只剩半瓶,我去倒一些給你喝。」伯母問我:「你要不要喝一點?」
「可是我還要上班呢!」
「沒關係,你喝一點看看,應該不礙事,很香的哦!」伯母極力地介紹這酒的香醇之處,讓我實在不好意思拒絕,於是就跟她要了一杯試飲看看。
伯母也順勢拿起酒杯跟我斟了一下:「隨意啊!」
「好。」果然味道非常香,水果味很濃,我拿起瓶子一看,天啊!酒濃度十八趴,可是真的一點都沒有酒的嗆辣味。沒想到這薄酒萊產季的葡萄酒這樣好喝,入口很順,於是不知不覺就將整杯酒給喀光了。
「好甜哦!真的好好喝。」於是我又跟伯母要了一杯。可能是我沒見過世面吧,這麼甜的酒還是第一次喝呢!
「這酒啊,是酒商送的,我們餐廳每個月買酒的金額還蠻大的,所以酒商三不五時都嘛會送我們一些特別的紀念酒。」
「哦,是這樣啊!」聽伯母這樣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酒還名貴的,難怪口味這麼香醇。
伯母看我第二杯很快就喝完了,於是又幫我倒了第三杯。伯母手中的酒才喝不到一半,我就已經連喝三杯了。
「這樣吧,我這半杯也給你喝,你趕快喝完,我好去把杯子洗一洗。」伯母一說完就將手上那半杯酒推給我,我也只好接過來喝下。
我不知哪來的膽子,居然開口說:「中午喝這葡萄酒,覺好像就是少了些什麼。」
「哦,是嗎?還少些什麼?」伯母在廚房裡洗著杯子,聽到我這麼一說,好奇地抬起頭問我。
「這酒的口這麼滑順,要是能在週末的夜晚跟情人一起共享,那覺應該是蠻的!」這話匣子一開,我便開始唬起來了。
「嗯,沒錯,那情境一定很羅曼蒂克。嘻嘻~~」伯母竟也附和著,像個小女生,臉頰兩側汎起淺淺的腮紅。
大概是聊開了,我馬上又添著說:「再聽著老式收音機播出來的爵士樂、啜幾口小酒、跟心上人再共舞一曲,啊……那樣的情景真是太讚了!」
「是啊!沒錯,光是想像就覺得好漫哦~~」伯母像個害羞的小女生,但又忍不住興奮地說著:「你這小孩子,想不到還這麼漫呀!」
「我小孩子?拜託伯母,你也大我沒幾歲吧?如果不是因為認識小慧,換我叫你姐姐也不為過吧!」我這嘴巴可把業務的絕活都使出來了。
「呵呵~~瞧你說的勒!」伯母嘴巴說不過我,不過表情倒是一副享受我這讚美的模樣。
趁著酒意,我竟捉狹的說道:「伯母,你今天穿這樣,很耶~~整個人又散發著玫瑰花的香氣,嗯……還蠻舒服的。」
「哦,是嗎?不過就是在家裡隨便穿穿。」伯母從廚房探出頭來:「玫瑰花這味道是剛洗澡完,用油擦了一些,想不到你還有聞到啊!還可以吧?」
「嗯,聞起來真的很舒服!」趁著些許的酒意,我更是大獻殷勤呢!「要是換成別人,我怕……說不定還會引起人家犯罪呢!嘻~~嘻~~」我出賊賊的眼神說著。
「呵呵~~」伯母聽我這麼一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