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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是很兇，但是還是可以明顯覺到不對的。

“正常。”醫生說:“我之前說，用了那個藥會把他的格無限放大，對信息素，你可以理解為是對你的依賴。”

“格無限放大？”賀向淵皺眉重複著這幾句話。

他知道醫生說了這句話，卻以為這句話的意思是，紀小行會變得更兇。

正因如此，他才會在紀行軍訓之前用上這個藥。

調節情緒也可以暫緩疲憊。

沒想到，紀行的格居然——？！

這算什麼意外之喜嗎？

紀行拽了一下賀向淵的手，狐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賀向淵俯身親吻他的額頭，藉此來緩解一下他不曾展出裡的慌張，“我找人配了一些隱匿a3的藥，之前給你用了些。”a3對高等蟲族的引力是相對的，紀行對蟲族的度越高，蟲族發現紀行的可能越大。

如果可以單方面藏匿a3，紀行對蟲族的度，將會成為紀行對付蟲族的最強的利刃。

見紀行還是一臉疑惑的模樣，賀向淵想了想又解釋道:“要是不能理解的話，可以把a3比擬成一個會跑的片，正藏在你身上某個地方。”a3可以融合，但不可以被收，這是最近才得出來的結論。

紀行能恢復和a3密不可分，如果真的有人搶走a3，那紀行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以前的樣子，賀向淵不敢賭，也賭不起。

紀行捏了捏眉心打了個哈切，賀向淵這麼一說他就想起之前賀向淵給他放的那個藥。

“別擔心，我們對a3的認知還只是冰山一角，能夠逆轉生命的東西，肯定也會有些自保的方式，沒那麼容易搶走。”醫生見賀向淵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乾脆提議，“正好你來了，那就做個全身檢查吧，看看a3到底在哪。”之前也只是猜測用藥，做個檢查可以針對用藥，效果會更好些。

“不用，我大概知道在哪了。”賀向淵堅定拒絕，“他沒事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你不是吧……”醫生特別無語的看著他，“唉，行吧行吧。”紀行挑了挑眉，當著他這個當事人的面，不打算解釋清楚嗎，“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醫生笑著說:“你男人太容易吃醋了。這種小氣的男人不能要啊。”紀行:“？”賀向淵一巴掌扇在醫生後腦勺，“閉嘴把你。”

“嘶——！跟你們說個事，記住了啊。”醫生覺得他倆有些過於緊張，準確來說是賀向淵過於緊張，“蟲族發現a3在帝國，這是肯定的了，但是事情還沒有傳出來，再加上我方臥底傳來的消息，可以猜出蟲族現在也亂著呢。”

“我懷疑啊，他們內部已經分裂成一塊一塊的了。所以，別那麼擔心，簡單用藥物遮蓋，蒙過上面那些人的眼睛就差不多了。”說著，醫生沉下聲音，即使是在隔音效果超強的地下，也下意識地小聲，“而且，cat行動已經開始了。他們蹦躂不了多久。你倆別太杞人憂天。”

“這個給你們，我做出來的的手持檢測儀，一小時出結果。”醫生把東西留給他，轉身就走了，這裡的空間留給他們。

關於那個計劃，都不用紀行問，賀向淵主動解釋:“全體貴族洗牌，皇族換人上位，接新帝國。”紀行想了一下，沒把行動名字和行動內容牽起來，“那為什麼是cat？”

“因為……”賀向淵突然笑了，輕手撫摸著紀行的側臉，目光溫柔，“是為了我的小貓咪啊。”一開始的計劃和現在的計劃有所不同。

當時他選擇了合理的皇位繼承人，想要把那個人推上去，到時候帝國也會改革，他已經安排好了路線，未來的帝國是可以展望的。

但是現在不行。

只是一個元帥，未必能護得住他。

a3這種東西，太重要了。

賀向淵不允許有人覬覦。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權利握在手心，讓一切有異心的人消失。

這樣他才能安心。

紀行垂眸在他掌心蹭蹭，沒說好與不好，亦沒有任何答覆。

賀向淵嘆了口氣說:“我帶你軍訓完，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之前的離開，不單單是為了對戰蟲族，有一部分還是去忙自己的事，隨著事情的深入，之後還有的忙呢。

他說話後，有半晌沉默，紀行突然說:“大二。”

“什麼？”

“大二，我跳級去幫你。”紀行坐直了身子說:“戰場看的是實力，不看學歷吧。”賀向淵釋然一笑，“好。”---次，上午訓練的時候再見到紀行以後，虞修眼裡的好奇都藏不住。

虞修小聲問道:“你怎麼從閉室出來了？”紀行楞了一下，“被關閉有時間限制？”

“……？”虞修一臉懵，你一個進了閉室的人，都不知道閉室有時間？

“那個貝赫斯呢？”

“還在閉室吧。”紀行聽到這個名字第一時間還沒想起來是誰，他都忘了這個人。

虞修嘆了口氣，正要在說話，賀向淵在前面突然喝道:“聊天的那兩個！”虞修嚇得渾身一哆嗦，“到！”賀向淵問:“我剛才說的你們都記住了？”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