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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他非要刨究底。
低頭嘆了一聲:“我認識他時他就已經是鬼了,現在,大約靈魂湮滅了吧。他蠢的,做人的時候就不聰明,做了鬼也好不到哪裡去。”
“既已靈魂湮滅,便不能受你供奉了,中元陰氣重,你不要亂跑。”肖說。
尊崇高貴的天君最會煞風景。
商響皺起眉,語氣不鹹不淡:“怎敢勞煩上仙掛懷?”又是這樣,說不了幾句話,看似軟弱的鼠妖就會出他的尖牙利齒。
抓住了他的手,肖毫不意外的
受到了鼠妖的掙扎。
捏得更緊了些,手中的小手冰冷發涼。
“回去吧。”一路無言。
靈虛天君向來少話,而鼠妖又猶自倔強不肯張口。
一個想掙脫,一個要握緊。角力一般拉扯著,可手心的溫度卻很真實。
商響有些晃神,彷彿又回到了同肖在一起的時光。
可是,仔細去看,天君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雖然肖似,可到底不是他的肖。
“在想什麼?”天君毫不側目,單憑掌中手指的顫抖便知到了鼠妖的心緒不寧。
“一個道士。”
“你那個情人?”肖遲滯了半步,將鼠妖的小手握得更緊。
“是啊。”鼠妖輕笑一聲,用聽不出情緒的語氣,“情人……”
“你忘不掉他?”心緒煩亂,開口卻是一嘴酸味。
鼠妖忽然頓住腳步,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忘不掉啊……”放緩的聲音顯得有些狡黠。
像是突然暴了鼠類
猾的本
,握在手中的小手指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
微微的癢,一直蔓延到心底。
從無波動的心臟被細白的手指輕輕觸碰著,說不清的覺,卻不陌生。
曾幾何時,自己也曾被誰這樣拿捏過。
心癢難耐。
可是,始作俑者卻已經別過了頭,不看自己。
燈光拉長了兩人的影子,肖低頭去看膽敢戲
天君的小小鼠妖。
他沒有笑,嘴角繃緊。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道觀狹小的院落被月覆上一層冰冷的光。
跨入院中的一瞬,商響忍不住仰頭望了望。
蒼空深邃,掛著的一輪皎月。
完滿無憾。
“真美。”他說。
肖也抬頭望,眼角餘光卻停留在了鼠妖鼻尖。
“是啊。”子平凡如常,並不因為破落道觀住進尊崇天君而改變。
只是商響愈發孤僻,從前還會偶爾出去看看朋友,而今卻是懶得走動了。
齊袖整粘著他的小愛人,小鐲子也有蕭行遠護著,就連田梳那個惡婆娘也
了只兔子
做男朋友,成
發一些甜甜
的自拍。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