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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肩發被身後男人攥成一束握在手裡，像是韁繩一樣駕馭著下的小母馬。

還好，這兩個青年都不算持久，少女小嘴的板寸男先忍耐不住，暴地按住女孩的後腦胡亂動了幾下，接著身體一僵，凝住片刻才緩緩從少女間拔出陽具，著氣仰天倒在上。

「……嘔、呃啊……咳咳、咳咳咳咳……」在嘴裡跳動的時候，她就本能地想要吐出逃開，但被男人死死按住腦袋，脹大到極限的毫無顧忌地頂在喉嚨裡噴出來。可憐少女直嗆得眼淚橫，在青年出分身後連忙抬手捂住小嘴，劇烈的咳嗽起來，白濁的體從她的指間滴落在鋪上。

她一邊伏在上乾嘔，一邊還在被身後的男人扣著纖，在柔軟溼滑的小裡盡情衝刺。本就遮不住股的藍短裙被掀到間，出曲線飽滿的翹，從衣櫃所在的視角正好能看到一雙雪白的瓣夾著一黝黑的，隨著不斷進出而飛濺出點點銀亮的水光。

終於，在運動青年的低吼聲中，結實的身體壓住上纖細的女孩，兩人像是塑像一般靜滯了好一會兒，男子才直起，依依不捨地身離開。

「嘿嘿，我說得不錯吧，這妹子夠勁吧？」先出來的板寸男已經回過氣來，一邊嬉笑著向同伴搭話，一邊伸過腳去，用糙的大腳趾撥著少女腿間淌著白漿的。

「學生妹沒得說！兄弟夠意思，這次算我請的。」眯眼享受了一會兒後的舒餘韻，運動青年也從上爬起來，在褲兜裡翻出錢包，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還趴在邊氣的少女。

「謝謝……你們要洗個澡再走嗎？」少女低頭接過鈔票，小聲問道。

「不了，我們還沒吃飯呢。這就走了。下次再來照顧你的生意啊。」兩名青年神清氣地結伴走出了屋子，防盜門碰上的一瞬間，躲在櫃子裡的他就衝出了那個給他人生留下一輩子陰影的衣櫃。時至今，他仍然不能忍受臥室裡擺放任何體積大於成人的櫃子。

「……」她站在門口，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角還掛著一縷不知是唾還是的水痕——他猜想她的大腿間應該也是同樣的一片狼藉。

不知為何，少女如此悽然的神，和經過雲雨摧殘後嬌弱的身姿，本該發他內心的同情和憐愛，此時卻只讓他到嫌惡和憎恨。

是的，憎恨……

恨著少女對他的欺瞞嗎？明明已經是連鄰居大媽都看透的女了，還在他的面前裝清純。

還是恨著少女的墮落呢？本該有著大好前途的她，卻選擇了這條自甘沉淪的道路。

——不，都不是。

他憎恨著少女的背叛，背叛了他寄託在她身上一切美好、純潔的期待，背叛了他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懵懂愛意，背叛了他對這座城市最後一絲留戀。

他大步地走向屋門，經過少女身邊時，他似乎到衣角傳來一道微不可察的拉拽和一聲壓抑的嗚咽，但他仍然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那個家徒四壁的房子，把她和那個裝飾著粉帷幔和情海報的房間一同拋在了身後。

如果那時候選擇留下來，安她幾句，給她擦一擦眼淚，又會是怎麼樣的結局呢？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車前鏡裡映出的他，已經不是那個青澀的少年，而是滿臉疲態、鬍子拉碴的青年人了。

他深深嘆了口氣，把丟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煙盒收好，停好車子向樓上走去。

=======================「假如我年少有為不自卑，嘗過後悔的滋味……」

「金錢地位，搏到了，卻好想退回……」他機械地行走在街道上，口始終有一股濁氣壓迫著喉嚨，不下，更吐不出。

小城沒有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唯有昏黃的路燈在夜幕中佇立，投下的黯淡光亮裡坐著一桌桌打牌麻的閒人們。嬉笑打趣的對話，混合著洗亂麻將時特有的碰撞聲，在寂靜的黑夜聽起來莫名刺耳。

想要嚎啕大哭，想要一醉方休，想要歇斯底里，但這些澎湃湧動的情緒都被堵住喉嚨的濁氣憋在腔裡，幾乎要將他從內部撐破。

——這股灼燒靈魂的痛楚，必須要發洩出來才行。

他握緊拳頭，站在路燈邊的陰影裡，任由憎恨與憤怒在體內發酵，等待著一個將它們肆意揮灑的機會。

終於，不知道等待了多久之後，麻將桌邊的人都已經換了好幾茬，一個乾瘦的身影終於從桌旁站了起來。那人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後點燃了一支香菸叼在嘴裡，一邊雲吐霧一邊踢踢踏踏地向大院門口走去。

他靜靜地站在一條小巷旁，視線死死地鎖定在那個有些佝僂的男人身上。經過他身邊時，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扭過頭呼出一股白煙霧，眯起眼睛隔著霧氣試圖辨認他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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