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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貨……賤、貨…………」他紅著眼睛，嘴裡呼出濃重的酒氣，心頭像是被開了一個孔，內容的黑惡質不斷淌釋放。看到身下少女橫生的媚態，怒火不減反增，扯開少女嘴裡填的內褲，部有如永不停歇的馬達般高速地搖動，用起的器毫不留情地對顫抖的女體施以責難。

男孩輕蔑的言詞猶如尖錐般刺入女孩的心靈，重獲言語自由的她活動著痠麻的下頜肌，腦海中閃過無數想要脫口而出的話語，但身體屈服於慾的她別無選擇——「咳、嗯，我……哦嗯、哦，我……我是賤貨……死我吧呀啊啊啊啊啊啊……」自我放逐的屈辱灼燒著少女殘存的尊嚴，但也發了沉淪的羞恥快。少女仰起臉，息著，發出雌獸般暢快地低吼。

憤怒與恥辱，苛責與順從，施與受，立場不同的兩人身影重疊在一起，唯有快是僅存的真實。

在少女悉的痙攣中，瀕臨爆發的他猛然出了陽具，將青筋暴起、不住脈動的分身壓在女孩微張的雙上。女孩星眸離地注視著他，不假思索地含住了浸潤兩人愛的龜頭，下一瞬間，石楠花味道的溫熱體在她的口腔中噴發出來，擊打著咽喉的黏膜。

「唔嘔、唔……咕嚕……」她的喉頭一緊，軟骨微微上下滑動，忍住乾嘔的衝動將嘴裡的體嚥下去。

「真是、賤貨。」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手掌按在她的腦後，他喃喃自語道，像是使用溼巾一般用她的小嘴套住自己半軟下去的分身，口裡的小舌頭便自發地淨了龜頭上殘留的。惡意發洩殆盡後，他心裡只餘下那個巨大的空，如同嘲著他畸變的情般，把宣洩後的滿足蠶食為一片空虛。

=============================「假如我年少有為知進退，才不會讓你替我受罪……」

「在婚禮上，多喝幾杯，祝我年少有為……」一個雙肩挎旅行包，這就是他需要攜帶的所有行李了，甚至比來的時候更少。

但只有他知道——他留在這座城市的、與失去的一樣多，唯獨沒有帶走什麼。

家裡除了最基本的傢俱以外，已經全部清理給廢品回收的大叔了，這間狹小的老式民居在他的記憶裡還是頭一次看起來如此空空蕩蕩。

最後一次，他望向大門對面緊閉的防盜門，漆面剝落的鐵板無言地訴說著拒絕。

「東西都帶好了吧，再檢查一遍水電氣——走吧。」母親在他身後關門反鎖，在門扇合攏的瞬間，彷彿遮斷的不僅僅是視線，也是他與這座城市的聯繫。

——從今以後不會再回到這裡了吧。

背起行囊，麻木地跟著母親走過狹窄的樓梯，走過蒙著塵土和油漬的牆壁，走過堆在樓道里的紙箱和醃菜罈子。他擺著手機，點開一個個新聞網頁和論壇話題，從天涯雜談看到虎撲體育，逃避似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像他這幾天逃避與她的接觸一般。

在樓下攔了一輛出租車，把行李進後備箱，他和母親鑽進車裡，把吵鬧的蟬鳴和刺眼的陽光統統隔絕在外，絕塵而去。

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經過了哪些地方，他後來全都記憶不起來了，只記得再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坐在了特快火車的空調車廂裡，母親正吃力的把旅行箱舉上行李架。

「媽，我來吧，你坐下。」他脫了鞋子踩在軟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箱子安置妥當。等他穿鞋坐好，火車已經開始緩緩開動，車窗裡的景倒退，月臺上送行的人們搖手、微笑、目送著火車駛出車站。車窗裡依次映出的灰撲撲的建築物、林立的工廠煙囪，以及城郊的低矮小樓，最後變成茫茫的田野，筆的玉米從鐵道旁一直延伸到地平線。

「……有點困。媽，我睡一會兒，有事叫我。」很快就對單調的沿線景到厭倦，加上昨晚為了收拾行裝摺騰到很晚，車廂在鐵軌上飛馳的輕微顛簸居然晃得他有些都暈。他打了個呵欠，索趴在座椅前的桌板上閉目養神，很快就昏昏沉沉進入了淺眠。

——等到大學畢業的時候再回來看看吧。

在潛入夢鄉前的朦朧中，他對自己如此說道。……老實說，在火車上總是睡得很不舒服，尤其頸椎格外痠痛。他眼睛，看到火車正停靠在一座整潔寬敞的車站裡，車站的穹頂下懸掛著白底黑字的牌子「石家莊站」，不少犯了煙癮的乘客抓緊時間站在車窗外的月臺上雲吐霧。

「醒了？喝點水吧，我帶了桃子，你要不要吃？」母親隔著桌板遞過來洗好的桃子。

他隨手接過，目光投向窗外。小時候，他對石家莊的印象是省會、大城市，有闊氣的柏油馬路和路邊矗立的高樓大廈，以及許許多多在故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