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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腑似乎都在翻騰,利落的拔出又像是連帶著她的心魂一起了出去。
要壞掉了,可是好舒服……
要融化了,可是好舒服……
要變笨了,可是好舒服……
少女的最後一絲理智,就是緊緊咬住沙發靠墊的布藝面罩,貝齒中淌出的唾在一連串咿咿呀呀的呻聲中已經來不及嚥,在紫羅蘭的布料上洇開一大片溼痕。他也能覺到下女體不規則的痙攣越來越頻繁,分身在女孩秘處的活動也越來越順滑暢,花徑甬道的一陣陣收縮已經不會對陽具的運動構成任何阻滯,更像是一隻小手在輕柔地捏按摩著陰莖。
他得興起,探手過去抓住女孩烏黑的披肩長髮,像是挽住坐騎的韁繩一般向後扯緊,亂的少女渾渾噩噩地被強迫著反弓起上半身,踩著十釐米高跟鞋的足尖蹬地伸直,柔韌驚人的纖向下彎如弦月。一旦離開了軟墊的壓抑,雙手又為了支撐身體而不得不扶著沙發靠背,如泣如訴的嬌啼婉轉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與上面小嘴一齊失控的還有她下面的小嘴,大量愛像是失般湧出,在他擠入時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化為白細沫。
「嗚嗯、來了、嗯嗯嗯哦——————!!!」她僵直身子,在高洩身中被少年無情地繼續大力搗,使得她的快似乎沒有盡頭般持續攀升,令人懼怕的甜美像是一張無從逃避的巨網將她緊緊束縛其中,她能做的只有在高沖刷下卑微地乞求恩典。
「哦哦啊,受不了了、呃,放過我……呃嗯…………」而全身燥熱都集中到下陽具的他完全無法思考少女言語的意義,在慾望的驅使下,他化身為徹頭徹尾的野獸,一味地在少女體內宣洩著最原始的衝動。龜頭撞擊著早已酥爛如泥的花心,從細小的宮口鑽出更多的與戰慄,直到抵在那團搐不已的軟上一洩如注為止。
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兩人倒在沙發上享受著雲雨後的靜謐。她用小腦袋在他的膛前擠出一個位置,把側臉貼了過去,摟著他背的姿勢就像是擁著一隻超大號的布偶。
他望著天花板醞釀了好一會兒,手掌下意識地輕撫著她柔順的長髮,輕聲道:「我要回去了。」
「啊……什麼時候……?」
「下週三。」
「嗯……」直到他把她送回家之前,兩人誰都沒有再開口,只是少女摟著他的手臂似乎收得更緊了一些。
自己當時確實想說些什麼,內容在經過漫長時光後已經忘記了,只記得言又止、如鯁在喉的心情。她是否也和自己一樣,有著未曾說出口的話語呢?
=======================「電視一直閃,聯絡方式都還沒刪……」
「你待我的好,我卻錯手毀掉……」送她回家後,時間已經臨近晚飯時分,他看了一眼天,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是我,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找我?行,十分鐘以後吧,在你家院門口見。」放下電話,他洗了把臉,走出了家門。
和他約飯的是他小學和初中的玩伴,姓郝,但從小就肆意妄為,朋友間都會叫他的外號「老壞」。兩人聊天時老壞總是吹噓自己混得多有排面,他也就當個樂子聽聽。但眼看自己離開在即,他前思後想覺得只靠幾記老拳和兩句口頭威脅未必能唬住女孩的父親,尤其是等到自己回了北京,那老賭鬼就更加無所顧忌了。所以他打算在離開之前,給那老東西一個深刻的教訓,為此他要約上幾個本地的幫手才行。
老壞家就住在隔壁小區,他晃悠到見面地點時,身穿一套球衣的老壞已經在等他了。看到他過來,一臉痞氣地笑道:「你磨磨唧唧的幹嘛呢,我都等你好一會兒了。回來大半個月也沒見你找我幾次,怎麼今天想著出來吃飯了?」
「我下週就回去了,這不是走之前和你再約頓飯麼。我還有點事兒想讓你幫個忙。」
「行啊,邊吃邊聊吧,我午飯還沒吃呢。朝陽路那邊新開了一家燒烤店,味道還不錯,嚐嚐去?」老壞抓了抓頭髮,眼裡還能看到明顯的紅血絲——估計是又通宵打遊戲,睡到下午才起來。
「好,你帶路吧,今天我請你。」兩人邊走邊聊,從初中班主任聊到遊戲裝備屬,走到燒烤店時已經夜幕蒼茫。燒烤店前已經擺好了塑料桌椅,架著一副燻得漆黑的燒烤爐,一個光膀子的大漢站在爐邊練地翻轉著烤串,他身後兩臺一人高的大功率風扇不斷將嗆人的滾滾煙氣吹向馬路。
自從他搬去北京以後就沒見過這陣仗了,跟著老壞一起拿了個托盤挑好食物,兩人選了個遠離煙霧的桌椅坐下。
「喝點啤的?」
「……我就算了吧,你知道我不喝酒的。」他擺了擺手,但老壞卻擂了他一拳,笑罵道:「你小子吃燒烤不喝酒,光吃有什麼意思?你這都要走了,好歹陪我喝點。」
「行,那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