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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逃脫玩，被捻在指間不輕不重地一掐。

「呀啊，痛……嗯嗯，呃——呃嗯——啊……」尖上傳來的刺痛成為了壓垮少女的最後一稻草，她半閉的眼睛一下子睜開，失去焦點的瞳孔空地望向天花板，嘴裡發出倒冷氣的嘶聲，身體拼命地蜷縮成一團，白的小腿和足尖繃成一條直線，連玲瓏的腳趾都竭力勾向足心。

驟然收縮的花徑也死死咬住了，本就是強弩之末的他本無意忍耐，把分身埋進少女身體的最深處，肆無忌憚地噴出來。

「………………哦、嗯。」少女剛剛從高的巔峰上滑落、身體綿軟地舒展開來，就覺到裡的異物膨脹起來，脈動著出一股股體沖刷了柔軟的腟壁，硬生生將她再度推上了一個新的峰巒。疊加在一起的雙重極致已經超過了她的表達上限，她茫然地張開小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全身上下也不出一絲力氣來回應這次高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再洩出一股陰。

狹小的房間裡重新歸於平靜，只能聽到上兩條疊的身影發出細密的息聲，其中女孩子那兩條向兩邊無力張開的大腿也會時不時動一下，每逢這時她就會發出夢囈般的輕哼。

彷彿是壓抑到極致的傾瀉而出，隨著腦內多巴胺的分泌，他到自己的意識猶如飄蕩在半空中，體內沸騰的血正在一點點冷卻下來。在意識逐漸落下、被拖拽回體內的過程中，四肢和背肌既痠痛又無力的虛脫包圍了他。

大概男人總是會對發生過肌膚之親的女孩子格外心軟吧，又或者是賢者時間驅散了他心中的怨忿，他收攏雙臂，憐愛地將處於恍惚狀態的少女抱在懷中。

「……嗯？」觸手可及之處皆是滑膩如緞子的肌膚，溼漉漉得簡直像是從水裡剛剛撈出來一般。被抱住的體一動不動，只是從埋在他口的小臉位置發出略顯茫的輕哼——就這麼任由他摟著翻了個身，少女柔軟的身體像是一塊綿似的，軟軟搭在他身上。

他的一雙手掌不斷遊走在女孩的後頸、背與翹之間，溫柔地撫平懷中嬌軀的最後一絲戰慄。

「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回去了。再不走，你爸該回來了。」糾結了許久，心頭百集，哪怕昨天的鬱氣依舊堵在口，但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對少女說出冷漠的話語。他一面暗自埋怨自己的軟弱，一面竭力拿出最生硬的語氣，但言辭間透出的關切和無奈仍然被心思細膩的她所察覺。灰暗的室內彷彿在一剎那盛開出了大團的鮮花，女孩抬頭望著他笑了起來，彎成月牙的雙眸又恢復了往的清澈。

「那，我走了……」

「嗯。」她慵懶地支起半邊身子，試探地在他邊親了一下，見他沒有扭頭躲閃，這才安心地從他身上滑下來，毫不避諱自己嬌的身子就這麼仰天暴在男孩的視線之中。他從衛生間門口拿回衣服穿好，踟躕了片刻，最終還是一言不發地徑直拉開防盜門走了出去。

直到鐵門「咣噹」一聲碰上，她的眼淚才像是驟然失控一般奪眶而出，剛才還旎麗的小房間裡再次被陰暗的沉寂所沒，只剩下少女雪白的身子蜷縮在上無聲地噎著。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似乎又恢復了之前親密的關係，逛街、游泳、約飯，但誰都默契地不曾提及女孩在過去三年裡的經歷。

子一天天過去，他也逐漸習慣了這種沒有wifi和遊戲相伴的子，每天在吵鬧的蟬鳴聲中醒來，在老空調呼哧呼哧地運轉聲中睡去。

「哦……啊，下週就要回北京了嗎？」他把注意力從手機屏幕轉移到正在換鞋的母親身上，花了五秒鐘去咀嚼這條信息——情理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他知道與這座城市告別的子總會到來，但仍舊會到落寞。

「嗯對，房子都已經給中介了，我該辦的手續都辦好了。火車票我訂了下週三的，你在這兒還有什麼事就抓緊時間。」母親一邊拎起手袋，一邊從轉頭對他囑咐道:「我去單位辦點手續，晚飯不在家吃。中午剩的菜我放在冰箱裡了，你熱一熱自己吃吧。」

「不用了，我也約了同學吃晚飯。」

「那行，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還有，別老是讓人家出錢，該花錢的時候大方點。」

「知——道——啦——。」母親點點頭，又從錢包裡出幾張鈔票壓在玄關的鞋櫃上，這才轉身擰開門走了出去。

他的視線又轉回到手機上，但一股莫名的煩躁猶如薄霧般阻隔在他眼前，令他無法看清屏幕上那些變幻的塊。他索關掉遊戲，翻出電話簿最上面的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這樣，不好吧……萬一阿姨回來了的話……」被他拖著纖細的手腕，少女儘管神情糾結，但還是乖順的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地走進他家裡的客廳。

她今天出門前施了淡妝，不僅仔細描了眉，還塗了極淡的眼影，劉海用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