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傲然梃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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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後,金陵城城中慎刑司內。
“哈哈,難得王公子出人頭地後還惦記著我們金陵城,真是難得啊,難得!”慎刑司司主徐正峰朗的大笑著,看著落座於大廳內一表人才的王野,眼裡的欣賞不加掩飾。
“哪裡哪裡,徐司主過獎了,晚輩能在慎刑司內謀求一官半職,為金陵城的安危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也是榮幸之至。”王野微微一笑,言語中滿是謙虛。
“王公子不必謙虛,古往今來從我們金陵城中走出的修仙者不在少數,可又有幾個能放棄外面的紙醉金,選擇回到這彈丸之城,又有幾人能做到像公子這般心繫民生。”徐正峰毫不吝嗇自己的詞彙,對王野大加讚賞。
“司主言重了,您創建慎刑司的目的是捕捉為禍一方的妖獸,還百姓一片安寧,所以要說這心繫民生,身為慎刑司的創始人您排第二,恐怕無人敢排第一。”王野雙手抱拳示以徐正峰,向他表示自己的敬意。
“王公子不僅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就連心也是如此成穩重,不錯,不錯!”徐正峰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一番寒暄過後,王野拒絕了徐正峰邀他共進晚宴的好意,起身抱拳以作告辭。說起這慎刑司,既不隸屬於衙門。
也不服從城主府的管轄,在這金陵城中已有數十年的歷史。按理來說,金陵城內各大勢力背後都有靠山,暗箱作偷天換之事每都在上演,說是權勢的天下也毫不為過。
可這慎刑司卻是不折不扣的中立勢力,既無靠山,也無盟友,能在這暗洶湧的城內屹立如此之久而不倒,一是因為司主徐正峰本身實力深不可測,在不清楚對方底細前不敢輕易招惹。
二是因為慎刑司在創立之初便有司規:罪孽滔天者懲,禍亂一方者懲。普通百姓並不明白這幾個字的意思,以為只是類似於捕快房的存在,但知情人卻明白,這十二個字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基本以修仙者、妖獸、平民百姓三者為主共存的世界中,普通百姓數量最多但實力最弱,想要做到罪孽滔天、禍亂一方几乎沒可能,由此可知,慎刑司針對的便是那些為非作歹傷害百姓的妖獸,以及個別誤入歧途的修仙者。
在後的行事中,慎刑司也確實做到了十二字所描述的內容,在暗中調查、跟蹤、追捕有罪惡行徑的妖獸,將他們關於地下十二層的牢房內,以特殊的符陣壓制,使其不能為非作歹。
不管怎麼說,這慎刑司的的確確是為金陵城行好事,大小勢力或多或少都有幾位修仙者坐鎮,對於慎刑司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願與其作對。
在初創期,慎刑司還曾與隸屬衙門的捕快房鬧過些不愉快,兩方因為一樁案件產生不小的糾紛。
甚至鬧到城主府中。捕快房總管叫囂著慎刑司的胳膊伸得太長,阻礙辦案,哭喊著讓城主給他們一個公道。
就在捕快房眾人等著看好戲,以為這次會是慎刑司吃不了兜著走時,結果卻讓他們傻眼,城主下令此樁案件歸慎刑司全權辦,且後與捕快房衝突時,一切以慎刑司為主,必要時,捕快房的人手可以任慎刑司差遣。
命令一出,全城百姓一片譁然,在普通百姓的眼裡,慎刑司就像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他們想要窺伺其中,卻怎麼也找不到門路。
王野也是偶然聽到城中百姓議論慎刑司,心下也有了大概,這才產生要到慎刑司任職的想法,一來在追查妖獸的過程中可以加強仙氣的錘鍊,二來離家近,一旦出了什麼事還可以有個照應。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到慎刑司,卻出奇的順利,司主徐正峰頗具愛才之心,得知王野是天師府長老的弟子並且實力已達三花聚頂境界時,毫不猶豫的向他拋出了橄欖枝,當即敲定,任命他為慎刑司第五影刃。
同時給了他一枚特製令牌,作為身份的象徵。王野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中摸索著刻有“影”字的令牌,第五影刃麼,想來前面還有四位同他一樣的修仙者在此任職。
這些年來金陵城小一輩的孩童中鮮少有人具備先天靈智,為數不多的幾位也早已被各大門派選中,約定年紀後便被專人接走,在各自師門中修仙,數年間杳無音訊者比比皆是。
從這裡走出去的那些略有所成的修仙者更不會選擇回來,花花世界、實力巔峰、修仙大道才是他們追求的極致。
而這金陵城只是一座普通邊境小城,資源、人脈、機會等少之又少,能夠給予修仙者的資本少得可憐。說來不過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人之常情罷了,這也導致金陵城中修仙者群體幾近凋零。
除了城主府府主及其麾下統領、各大勢力領頭人、慎刑司內的零星幾位修仙者,剩下的便都是平民百姓。
這也是為何當初王老五得到賞賜的原由,王野身為金陵城中人,先天具備六級靈智被天師府的長老選為弟子,簡直是鳳麟角般的存在,甚至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沿街商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形形的小鋪中產品琳琅滿目,像一條細長的帶子延伸向街尾,其中有漫步閒逛的行人宛若撲閃的碎星點綴在其上。
王野看著充滿煙火氣的街巷,將手中的令牌緊緊攥起,一股責任從心底油然而生。待到王野走後,徐正峰放下手中的茶杯,寵溺的對著屏風後的人影說道:“出來吧,人都走了。”只見一抹俏皮的粉從屏風後鑽出,蓮步微移間長及曳地的裙襬漾起波動,間以白雲帶束之,更顯其盈盈一握。
如瀑般青絲垂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別於髮間,步履間牽動蘇微動,映的人面若桃花。
“爹爹,瑤兒這不是被他發現嘛。”來人正是徐正峰的愛女徐阮瑤,只聽她吐語如珠,聲音清脆中帶著幾分俏皮,動聽之極。
“你啊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徐正峰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溢的寵溺。
聽到此話,徐阮瑤俏皮的吐了吐香舌,神態天真,頗有一種孩童才有的天真嬌憨,潔白的皮膚如同剛剝殼般的雞蛋光潔無暇,其上沾染了些許紅潤,明媚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在傾訴言語。
小巧的紅與白的皮膚,更顯分明。臉頰兩側一對不深不淺的酒窩對稱分佈,隨其淺笑間若隱若現,可愛至極。整個人年紀雖幼,卻又容清麗,別有一番風味。
“話說你聽見王野這名字當即動的又跑又跳,連女孩子的矜持都拋之腦後,今要不是我攔著你,恐怕你都貼到人家眼前去了。”徐正峰想起今女兒分外的歡快的模樣,心中很是好奇“這王野和我家寶貝女兒究竟有何瓜葛啊,說出來讓為父聽聽。”
“哎呀,女孩子的事情你們這些大男人哪裡知道。”徐阮瑤坐在大廳內的木椅上,兩隻小手捧著燦若桃花的面頰,若有所思的盯著王野離去的方向。她與王野的瓜葛嘛,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滿打滿算也就十二年吧…身為過來人的徐正峰哪裡看不出來。
他這寶貝疙瘩恐怕對那王野動了心。說起這王野,倒也真是相貌堂堂實力不俗,年紀輕輕便已成就三花聚頂境界。
何況他還身為天師府長老親傳弟子,要是真能做他徐正峰的女婿,倒也是一樁美事,只可惜…“瑤兒啊,這世間好兒郎如此之多,你幹嘛非對這王野動了心思。”徐正峰順著徐阮瑤的方向看去,言語中帶了幾分嚴肅。
“爹,你想說的我都懂,不就是他娶了天師府的清儀仙子做老婆麼,只要是我喜歡的人,我就一定要想方設法將他留在我身邊,大不了…大不了…我做小的也行啊…”說到最後,徐阮瑤臉頰緋紅,撅著紅潤的小嘴嘟囔著,聲音小到如同蚊子嗡鳴。
“那清儀仙子是何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不僅天賦恐怖,背後勢力更是滔天,拋開這些不說,單單從這仙子二字而言,就可知其容貌有多驚人。
這樣的女人本不該存在於這世間,偏偏被王野娶到手,你覺得其餘女人又怎能入的了他的眼?”徐正峰聽到自己的女兒竟然甘願委身於他人做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爹!你別說了!”本就對自己沒什麼自信的徐阮瑤在聽到她最尊敬、最親愛的爹爹如此烈的言辭之後,羞憤、懊惱加,一氣之下跑回了自己的閨房,將門摔的嘎吱作響。
意識到自己態度有些烈的徐正峰站在原地悵然若失,許久之後長嘆了一口氣,眉目間佈滿憂愁。
“夫君,女孩子的心思可是很難猜的哦。”聲音柔媚入骨,如黃鶯出谷般千嬌百媚,由耳入心,宛若一蔥蔥玉手撥彈琴絃,引得樂聲盪漾,在人心尖撥起陣陣酥麻之。
饒是同共枕二十餘年,徐正峰在每次聽到子阮軟的媚音時還是忍不住虎軀一震,心神動盪。
“咳咳。”徐正峰威嚴的面目上難得出現一絲窘迫,連忙假裝咳嗽了幾聲。
“嚶嚶,都二十幾年啦,夫君還是這副樣子。”阮軟徑直走向徐正峰,兩隻纖纖玉手環繞在其頸間,柔弱無骨的身軀順勢一倒,整個人便倚靠在徐正峰懷裡。
只見懷中的人兒三千青絲挽成隨雲髻,其間一支蝴蝶步搖栩栩如生,蘇在尾端輕輕搖擺,細小的珠玉碰撞聲清脆悅耳。
嬌小玲瓏的臉蛋上一雙桃花眼魅惑天成,美目轉間如同碧波盪漾,俏鼻之下一抹嬌的粉紅,微微開合間靈巧的香舌微吐,舌尖輕上,如同磨人的小妖般勾的人心癢難耐。
一襲大紅絲絨裙領口開的很低,兩團頗具規模的雪白隱隱若現,隨呼起伏間微微晃動,中間溝壑更是深不見底,傲然立,似有一種將衣衫衝破的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