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實則心神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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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蹄子,不會是又想要了吧?”
“小野哥哥答應人家一夜七次啦!”
“真把哥哥我當牲口使啊,你看它都軟了,放過哥哥吧好不好?”
“不要不要嘛…”屋內的二人你儂我儂,言語間盡是挑逗之意,沉浸於彼此體的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門外楚清儀的存在。
得知一切的楚清儀絕望的同時到一絲豁然開朗,她再也不用為自己與王老五之間的苟且行為對王野到抱歉。
也不必擔心他察覺此事後會痛不生,更不用殷切盼望他早突破陰陽匯境界,因為她知道,有了徐阮瑤的存在,恐怕此事他再也不會放在心上。
再想想之前她與他商談返回天師府之事,他的反應為何那般強烈,之後更是對此事閉口不談,又為何隱瞞實力有所突破的事情,現在想想也已經有了答桉。
她的嘴角浮現一抹自嘲的笑容,從青龍城歸來之時有多歡喜,如今就有多失魂落魄。她聽著屋內二人的甜言語,深知王野從此刻起不再屬於她一人,不,是從他們踏進金陵城的那一刻起,他們夫二人便註定會有此結局,不論是王老五,還是眼前的徐阮瑤,都讓他們無比清楚的重新認識自己。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笑容燦爛的王野,黯然離開,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至於破門而入,將他們這對狗男女捉姦在,她不是沒有想過,在親眼目睹他們二人親暱的時候,這種衝動無比強烈,讓她的心臟抓心撓肝似的難受,她迫切的想要衝上前去質問王野,好讓他給自己一個代。
可在看到他與徐阮瑤你儂我儂、濃情意時,這種衝動被一種可怕的嫉妒取代。她不得不承認,她有些羨慕徐阮瑤,因為她從未見過王野在誰的面前展此般情緒,就連笑容,他給予徐阮瑤的次數都將是她的幾倍。
可他們是夫啊,同共枕幾載的夫,難道他們之間的情比不過一個與他相識不過數月的女子?!唉…獨自走在回家路上的楚清儀一臉落寞,她的影子在最後幾絲夕陽的照耀下被拉得格外纖長,顯得十分孤單、寂寥。
怨也好,恨也罷,事到如今,也沒有糾葛的必要了,她抬起頭看向遠方,目光裡滿是茫。她忍不住問自己,事已至此,她是否還愛著王野?內心深處一陣沉默。
直到最後,她目光裡的茫逐漸消散,一直以來,王野在她的心裡都佔據著不小的地方,子寡淡如水的她在第一眼見到王野的時候就情難自已深深為其沉。
之後更是順利與他成婚,經歷了人生的重要步驟,更是在他的陪伴下品嚐了歡愉、憤怒、無奈等等多種從未有過的情緒。
雖然戀愛伊始的小鹿亂撞、怦然心動的覺已然消失,但是如今她和王野的關係更像是彼此陪伴、相互鼓勵的親人,宛如游魚在水不可分割。
毫無疑問,她對王野的情依舊,可這並不代表她能夠平淡如水的接受他的背叛。楚清儀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堅定,心事重重的她拖著疲倦的身子依照來時的路線返回王家老宅。
夜幕低垂,鬧市中的人早已消散,街邊的小販也都開始收拾攤位準備回家。大街小巷裡過往的行人腳步悠閒,多半是吃過晚飯後出來熘腿的閒情人士。
他們在看到楚清儀的第一眼時,就深深被她的容貌折服,有的呆愣站在原地痴痴的望著她,有的不可思議的了眼睛,更有甚者直接走上前來詢問她的芳名。
心緒紛亂的楚清儀只覺得這些凡夫俗子聒噪,乾脆抬手施展一道仙術,只見世界彷佛被按下了暫停鍵,街上的行人手中的動作紛紛停滯,宛如中了傳說中的葵花點手般呆愣站立在原地,無法動彈。
原本哭鬧的小孩瞬間悄無聲息,扭曲的小臉苦巴巴,揮灑在空中的鼻涕、眼淚彷佛在一瞬間被凍僵,留下一道彎曲的弧度。
包子鋪嫋嫋蒸騰而起的熱氣也僵滯在空中,旁邊男子的牙齒在即將咬到包子的前一秒驟然停止。時間彷佛在此時停止逝,唯有楚清儀一人漫步在街邊,穿梭在各式各樣的行人之間。
待她走後,停滯的時空恢復如常,所有人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片刻後不約而同的晃了晃腦袋,恢復先前的動作,而之前圍觀楚清儀的那些男子,都皺著眉頭撓了撓頭,完全想不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時已經走到王家老宅的門口,雖然王野千叮嚀萬囑咐切勿在普通百姓面前施展仙術,暴仙人身份,可她方才實在太過煩躁,不得已之下才略施仙法,將那些嗡嗡亂飛的“蒼蠅”趕走。
她抬起頭看著依舊破爛不堪的王家老宅,年久失修的大門屋頂瓦片的縫隙間,長滿青綠的雜草,隨著微風的吹拂搖曳著身姿,一副自鳴得意的模樣。嘎吱。
她推開沉重的大門,映入眼簾的依舊是狹小、凌亂的院子,多年來在雨水的浸下,地面早已變得坑坑窪窪,到處都是一深一淺的泥土坑。
一口盛滿清水的大缸擺放在院內正中央,缸沿在風吹雨打之下早已產生多處破損,各種農具被人隨意的擺放在院內,唯有幾株開的正盛的盆栽為院子增添了幾分生氣。
想當初,她和王野剛邁進這座宅子的時候,年久無人居住的東西廂房破損程度十分嚴重,搖搖墜的房門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屋頂的瓦片東倒西歪無人處理,簷下幾隻嘰嘰喳喳的麻雀築巢已久,似乎早已成為廂房的主人。
經過她和王野共同努力後才把兩間屋子收拾妥當,就連窗紙也經過了重新粘貼,這才變成如今煥然一新的模樣。只可惜,物是人非。站在院內的楚清儀從未像現在這般打量著王家老宅,不由思緒萬千。
她的目光朝著正房看去,示於人前的是一間勉強稱之為客廳的屋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張簡陋的木製桌子,一桌子腿被蟻蟲啃咬導致整張桌面傾斜,旁邊歪歪扭扭放置著幾把木椅子。
左邊是一間耳室,也是王老五的起居室。她看到一雙破舊不堪的布鞋擺在門口,上面滿是泥土,還沾染著些許嘔吐物。
瞳孔裡閃過一絲堅定,她邁著修長的美腿走進耳室。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進入王老五的房間,果然和她料想當中的相差無幾。
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斑駁的牆壁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狹小的空間內放滿各種生活用品,唯有一張格格不入的大還算整齊,但也佔據了大半的空間,顯得擁擠異常。
此時的王老五就睡在這張大上,佝僂的身體在此時終於舒展開來,他抱著枕頭正在夢中與周公約會,大張的厚嘴息間下道道透明的口水,在枕頭上留下一小片溼。
“起了。”楚清儀故意敲了敲牆壁出聲響,以此來吵醒他。
“嗯…”被從夢中強行喚醒的王老五不明所以,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打算髮洩,可一看來人是楚清儀之後,立馬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再無半分脾氣。
“怎麼啦清儀,找爹爹有事嗎?”他諂媚的開口說道。
這還是楚清儀第一次主動進入他的房間,雖然不知道為何原因,但王老五心裡還是沒由來的歡喜。
“當然是,做你喜歡做的事。”楚清儀幽然坐在上,看似平淡的眸子深處滿是落寞。
“啥?啥喜歡的事情?”睡眼惺忪的王老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歪著腦袋問道。楚清儀並未言語,只是視線在他的襠部輕輕一掃。王老五察覺到她的目光,立馬心領神會,當即動的老臉通紅,作勢就要解開褲子。
不過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就戛然而止,她現在的態度和身處璇璣分閣時截然不同,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兒發生在他的頭上。
他狠狠的在大腿捏了一把,疼得他齜牙咧嘴、直冷氣。
“你,你是清儀吧?”確定不是夢後,他狐疑的問道。
“不然呢?”楚清儀冷冷的盯著他,不知道這王老五哪筋又錯了,這清冷的目光、淡然的語氣,以及飄進他鼻子裡的體香,確定是楚清儀本人無疑了。
雖然王老五仍舊懷疑為何今楚清儀突然轉,居然主動要求他做那樣的事情,但他可管不了那麼多,在明白了她話語間的意思後,間的立即抬起頭來,讓他心癢難耐。
到嘴的鴨子豈有不吃之理,他手忙腳亂的解開褲子,間猛的彈出,凶神惡煞的宛如一隻發情的雄獅般張牙舞爪。
他貪婪的看著楚清儀,手掌不斷擼動。楚清儀看似面十分平淡,漠然的看著那,實則心神動盪,鼻尖呼開始急促。
身為父子,的差距竟然如此明顯…她的腦海裡浮現出王野的,與此時展在她面前的規模相差不止一星半點。王野的就足以令得徐阮瑤咿呀亂叫,那麼這進帶來的快是不是更加強烈?這般聯想著。
她的小臉很快浮上一抹緋紅之,內心產生某種躁動。專心擼動的王老五見她一臉認真的瞧著自己的,情慾氾濫不已。
包裹於掌心的也愈發大,碩大的龜頭進進出出。他竭力動的股,好讓楚清儀看得更加清楚。被不斷套的龜頭上下彈跳著,撥的楚清儀動盪的心神也跟著顫抖。
一股獨特的男子體味混雜著的腥臭撲面而來,匯成能夠動心思的情愛之氣,宛如一簇無形的情慾火苗,點燃她心底最真實的慾望。